主神都得死!
(哈哈哈,又要給龍套發刀了,我最愛的工作又要來了。)
胥無拿著一麵反衝力護盾掩護身邊的玩家,他在射擊上沒有太大天賦,在戰鬥開始階段擊殺了幾個凶徒後一直沒有太大作為,現在更是隻能把自己當做肉盾來使用。
密集的核子射線將他們壓製在一個狹小的坡地之中,還好他們周圍都是密林,凶徒能夠真正投入戰鬥的人數有限,大部分凶徒的槍法也著實不咋地,他們五人才能支撐到現在。可即便這樣,他們也快到極限了。
“不能一直這樣。”胥無和身邊的龍濤道,“對方人數減少了一些,但剩下的火力也足夠將咱們消滅。”
“那你說怎麼辦?”龍濤大喊。
胥無壓著龍濤的腦袋,用盾牌將一顆震蕩彈彈回去,“突圍!讓咱們五個戰力強的玩家來這邊不就是為了關鍵時刻好突圍嗎?你看看咱們往哪個方向突圍更好。”
龍濤不是一個太有主見的人,他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做決定。買一件東西能比價比上幾個月,早上起床穿什麼衣服能猶豫半天(後來他通過隻穿一種衣服成功規避了這個問題),如果有人問他晚上吃什麼,那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所以當胥無谘詢他向哪個方向突圍的時候,龍濤的內心的崩潰的。
還好胥無隻是客氣一下,突圍的方向他早就想好了。
五個人趴在由幾顆傾倒的大樹交錯在一起的天然掩體之間,胥無指著北方對其他四人道“北方,也就是咱們來的方向,我觀察過了,每過五分鐘北麵的敵人就會有大約10秒的攻擊空隙。再有三分鐘又是攻擊間隙,那時咱們就突圍。”
趴在龍濤身邊的一個小個子隨手打出幾發核子射線,轉頭問道“為什麼選北方?”
胥無還沒有回答,另一個玩家拍了小個子後腦一下,“這都不明白?八張,動動你早就生鏽的腦子。”
八張被同伴偷襲卻也不鬨,“猴子,你要是真聰明就說出來,大家都等著聽呢。”
八張和猴子是同一個隊的隊友所以相互之間沒有什麼防備,其他三人可就不能像他們這樣開玩笑了。
尤其是高端,他簡直就是古板嚴肅的代名詞,彆說笑,他那張冷臉要是能舒緩一點他的幾名隊友都能覺得開心不少。
不過此時再也沒有隊友嘲笑他那張臭臉了,他的五名隊友都倒在魔塔之中。所以他看八張和猴子之間的互動有些感慨。
但感慨歸感慨,該罵還是要罵的。高端就是這麼死板的一個人。
“彆鬨了,這裡是什麼地方?!稍微一個疏忽咱們都要死。混這麼久了連為什麼北麵的敵人會有攻擊間隙都不明白?這因為敵人是沒有經過正規訓練,不懂得輪流更換彈藥。”
八張撇撇嘴沒說話,猴子倒有點不樂意“我兄弟隻是想活躍一下氣氛,故意這麼說,顯你聰明是吧?”
高端錯開幾步躲開一個裂解彈的攻擊範圍,麵無表情的推了一下眼鏡“我隻是在說事實。”
猴子更加不滿“艸!我看你是皮癢了吧?”
“那個,我覺得…”
龍濤想要緩和一下幾個人之間的緊張氣氛,但剛張口就聽胥無大喊“時間到了,衝出去!!!”
終於有了一個準確的命令,龍濤就像條件反射一般第一個衝出掩體,胥無連忙舉盾護住他的身側,其他三人各自向著其他三個方向打出一梭子射線稍微壓製凶徒的攻擊,也跟了上去。
剛剛還在拌嘴的幾人在這一刻配合的天衣無縫。他們依靠超人的身體素質和相互之間的配合極快的拉近了和北麵凶徒之間的距離。
北麵的凶徒見到幾個玩家猶如決死一般的突擊慌亂起來,一些心理素質一般的凶徒的手上換彈的動作連續失誤,少數人還丟下武器轉身逃跑。
不過這些逃跑的凶徒隻跑了不到幾步就被那些臨時選出的頭領射殺。
這些所謂的頭領能有這麼高的威望離不開他們在監獄時的地位,他們在監獄中基本上都是獄霸、大哥,向來是橫著走的。
但話說回來,他們真的就比其他凶徒強多很多嗎?
不一定。
大家應該知道這顆星球的政治生態,那對普通人來說可謂是水深火熱。為了生活鋌而走險者不在少數,如果有機會,他們也想做個好人。但在無情的大玩家和昄依者的統治下,很多人隻能選擇犯罪來維持自己或者家人的生命。
尤其之中很多人的行為在正常的文明裡根本稱不上是罪犯。比如說各位書友聽說過肌肉罪嗎?
就是那種帶著馬甲線的小哥哥…咳咳,不對,是全身都是疙瘩肉的壯漢(無論男女),在這裡是有罪的。
什麼?理由?
當然是製定這條法律的家夥覺得他們有犯罪的潛質啊。在這種科技極度發達的文明中為什麼要鍛煉一身肌肉?肯定有問題,他要叛亂。
大量天生的型男就因為這種無語原因被抓入監獄之中,而且刑期還不短。
嗯,製定法律的家夥一定是跟我身材差不多。
可能有書友又要問了,監獄裡要這麼多犯人乾什麼?關著難道不費糧食嗎?
大家可能還沒明白一點,對於大玩家和昄依者來說,人就是資源。隻要把人合理合法的弄進監獄,手裡資源就多了。再說資源用不了也沒關係,可以讓他們通過免費勞動來獲取減刑,正好美其名曰廢除死刑,顯得我們歡樂星球民主自由不是嗎?
還不懂?那就看看大洋彼岸的a國,他們就是這麼乾的,明明隻有三、四億的人口,監獄中罪犯的數量卻占到藍星的四分之一。
好了,引戰的話到這裡,咱們還是好好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