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討厭參加宴會呢?理由很簡單,弗勞德以前上大學的時候經常因魔族身份受過不少白眼,所以到後麵他都懶得去了。
之後進入魔王軍工作,結果因為曾經在人類方工作的緣故遭人嫌棄,後麵又因為內戰、左右橫跳、本人去簽的戰敗條約,導致弗勞德覺得自己閒著沒事去參加那種東西純粹是去找罵。
順便,考慮到乾部之間多多少少有些個人恩怨,魔王軍乾部的議事廳明明能裝幾千個人(還是隔得比較遠的情況下)都硬生生的每個人隔離的非常開來,用來避免發生什麼意外事故。
“呃——”
但說實話,這種沒有白眼的宴會參加起來——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嗯嗚…怎麼了?”
優雅的切下一塊肉吃起來,阿盧姆看了眼呆在自己旁邊沉思的蘭德。
“有些不習慣而已,沒事。”
想象中圍過來的人群就沒有見著,似乎他們害怕自己身邊的阿盧姆因而都唯恐避之而不及。
“你不會以為我就這麼便宜把你賣了吧?要賣我也得賣個好價格啊。”
把一旁蛋糕推到蘭德身邊來阿盧姆貼心的遞過了刀叉。
“所以說有好價格你真的會把我賣了?”
聽到這話蘭德有些害怕,接過刀叉並警惕的看著阿盧姆生怕她真找到一個好價格把自己賣了。
“這倒不會。”
阿盧姆毫不猶豫的如此肯定著,然後說出了更炸裂的事情。
“我還沒玩夠呢。”
意思是你玩夠了就可以吧?生氣的蘭德氣鼓鼓的把一口蛋糕吃進了嘴裡,用十分凶狠的眼神盯起阿盧姆。
“貴安,聖女小姐,也向你問好,樞區長。”
這時,瓦倫斯突然走了過來此刻的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一身衣服,整個人都是笑眯眯的。
純白色的西裝配上他碧藍的碎發,蘭德這仔細看才發現這人有點眼熟。
就好像自己曾經在什麼地方見過和他長得很像的人一樣,是誰呢…
弗勞德的記憶她自己也搞不太懂,大概就是前一百多年時間裡都是人類的狀態,一百多年以後年估計就是魔族的狀態了。
“貴安,王子先生。”
打完招呼,見著自家聖女還把勺子叼在嘴裡思考著些什麼阿盧姆平淡的拍了幾下她的小腦袋,嚇的她一個激靈才回過神來。
“你好,瓦倫斯王子。”
與那個叫瓦倫斯的人正麵對上眼睛,蘭德感覺熟悉感越來越重了,就好像自己什麼時候和這樣的人對峙過一樣。
什麼地方呢…戰場上?還是談判會議上?
啊!想起來了,當初趁著魔族內戰的時候趁火打劫的家夥!
這個家夥的後代還在做國王嗎?切,卡爾維諾那群共和派真是不給力啊,怎麼當初就沒有連帶著把白洛國王送上斷頭台呢?
“嗯,聖女小姐,雖然說此事過於突然但我還是想要和你們說一下。”
說著,瓦倫斯特意裝的嚴肅些然後說道。
“最近,有一夥神罰百人團的人混入了諾伊爾之中,給王國的治安帶來的嚴重威脅,在此,我希望教會能夠和我們一起合作拔除掉這一顆潛藏在暗處的釘子。”
“神罰百人團?你們怎麼把他們放進來的?”
見狀,阿盧姆平淡的話語裡都略帶怒氣了起來,看得出來她對於這件事很介意。
“接收難民的工作難免有些差錯,讓一些陰暗中的老鼠混進來也是不可避免的事。”
“我覺得關於這方麵,可以拜托勇者來處理。”
舉著一杯果汁的蘭德在瓦倫斯詫異的眼神中提出了自己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