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德大人!”
“哇!是蘭德大人!”
“蘭德大人好!”
“嗯,你們好。”
麵帶微笑的朝著身邊經過的小修女們一一問好,蘭德正徑直的去尋找那位她的老師。
“你怎麼回來了,蘭德?”
阿盧姆正專心的整理著文件,帶著略帶驚訝的語氣,似乎很驚訝蘭德的到來,而蘭德卻嚴肅的打斷了阿盧姆的話。
“彆裝了,阿盧姆老師,你應該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嗯哼~?”
躺在沙發上,阿戶姆不屑的啍了一聲“哼,你是說勇者他們拋棄你逃跑的事情?還是彆的什麼?”
“(生氣)”
蘭德來到阿盧姆旁邊,直接搶掉了阿盧姆的文件,開始譏諷起她來“我的好姐姐果是有了新歡,才和我分離沒幾天就對我這麼冷漠起來。”
“哎呀,你彆這麼說嘛~”
把蘭德抓到自己旁邊的沙發上,阿盧姆有些懷念的感歎著“那個假冒你的家夥讓我想到了你以前的樣子,她也著實有趣,竟然真的會為彆人付出自己的生命。”
“所以你早就看出她是假冒的了?”
沉默了一會,阿盧姆用著自信的笑容回答道“沒有。”
“那你好意思說?”
蘭德白了阿盧姆一眼,然後開始翻起阿盧姆收集的文件,兩人的關係就如同損友一般,與埃迪拉和阿盧姆相處時幾乎完全不同。
“那個奇怪的矮人你知道他是誰嗎?就是我給你看的那個。”
翻起資料,蘭德開始提出自己的問題,她想趕緊搞清楚在艾瑞的身上究竟圍繞著多少計劃。
“不清楚,那怕是教會的眼線也找不到任何線索,而且除了這些,我們還發現了協會的眼線,看上去他們也十分在意這件事。”
望了眼自己旁邊認真翻閱文件的蘭德,阿盧姆有些調侃道“說起來,你這麼在意這些東西是因為艾端?”
“不是的。”
搖了搖頭,蘭德有些喪氣“唉,你知道那種自己一直以來的玩伴是一隻能夠毀滅世界的怪物,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嗎?”
“我會覺得非常的酷,蘭德,你何必想這麼多?在我看來你完全就是他的小小老師,你教會了一隻怪物人性,這難道不酷嗎?”
這一句話似乎刺激了蘭德,她馬上應激起來“你懂什麼?!他作為征服之獸就算了,他居然——他居然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那個假冒貨!”
“你的醋味有點大,快收斂一下。”
小酌了一口咖啡,阿盧姆的臉蛋上掛起了一抹微笑,隨後把蘭德手裡的文件收了回來。
“你不懂,那種除了殺掉他以外彆無感覺的絕望感,我想乾掉征服之獸,可是他就是征服之獸啊!我我——”
“停!”
製止了蘭德激動的情緒,阿盧姆有些無語“不是我說你,艾瑞他能自己走到勇者的位置上,我們要相信他,相信他作為勇者能夠自己“征服”體內的“征服之獸”,我們為何不給他一個機會?”
“你憑什麼這麼相信他?”
有些喪氣的躺在沙發上,蘭德不爽的質問著阿盧姆。
“你教會了一隻怪物如何去成為人,而艾瑞還需要學習如何怎麼去愛人,我覺得那個假冒的孩子恐怕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已經走進了艾瑞的內心吧?”
將咖啡又小酌了一口,阿戶姆打開了電視機,電視機上開始播報聯軍成功鎮壓達洛叛亂的事情。
“……”
兩人就這麼沉默了許久,房間裡隻有電視播報新聞的聲音。
“你真的是阿盧姆嗎?”
蘭德忍不住提出了這個問題,現在的阿盧姆與她記憶中樣差太多了,結果哪曾想阿盧姆如此回答她“我當然是真的。”
“而且我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又停頓了一下,阿盧姆隨後便說出了足以震驚蘭德的話“因為——祂要回來了。”
“?!”
作為聖女,蘭德自然第一時間猜到了回來了的是誰,她馬上開始追問“拉瓦緹娜回來了?!那你的樣子也是因為祂?”
沒有否認,阿盧姆點了點頭。
“祂已經開始同化我了,而且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
蘭德沒有再開口,而阿盧姆已經知道了她想要說什麼。
“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比起讓祂同化你,不如讓祂來同化我。”
解開自己的手套,露出了自己那閃著星光的手,阿盧姆有些釋懷著“我走了的話,教會接下來就交給你和老頭子看著了。”
“拉瓦緹娜…祂想成為人…究竟是為何呢?”
言儘於此,兩人都明白了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必要,蘭德已經了解到了她想知道的東西,而阿盧姆也說完了她想說的話。
————矮人國————
“前輩…”
曼斯恭恭敬敬的跟著自己麵前的灰發矮人,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麼傳奇的四英雄弗瑞曼竟然存活在了今天,而且還可以強製命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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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當年為什麼要隱藏自己的身份嗎?”
弗瑞曼平靜的來到了一座巨大的青銅門麵前,這座存在於矮人堡壘地下深處的地下城似乎為從未曾有過人探索。
“不知道…敢問您是如何在這裡建造的如此一座巨大的地下城呢?”
沒有回答曼斯的問題,弗瑞曼直接雙手抓住大門僅憑自己的蠻力將整座大門推了開來。
“咚——”
沉重的聲音響起,而大門的背後,曼斯驚訝的發現了青銅大門背後那金色的多環狀星體球。
“那你知道當年征服之獸血洗整片大陸的時候,是誰戰勝了牠嗎?”
“不知道…”
曼斯還沉浸在這顆巨型金色多環狀星體球的宏偉之中,在他的麵前,曼斯和弗瑞曼就跟兩隻小螞蟻一般渺小。
“諸神,因厄裡倪斯的屠殺而十不存一,卡斯帕羅夫的隕落所產生的血獸自星空而來,卻將整片大陸的生靈血洗。”
“像秩序的時間之神,少數在厄裡倪斯手底下活下來的神明也被征服之獸殺死,活下來的,卡爾維諾被迫舍棄肉身使自己融進了大地,拉瓦緹娜被撕得粉碎成為的星空意識的集群。”
“而你猜猜,是誰殺死了征服之獸?”
用手撫摸金色的球體,弗瑞曼如同求知的學徒,像是在問曼斯,卻又好像在自言自語。
“啊?前輩!你不要再為難我啊!”
曼斯話剛說完,弗瑞曼立馬說出了十分炸裂的消息。
“殺死征服之獸的人不是彆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