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聽我說完啊混蛋!”
行秋深吸了一口氣“我主管家裡的絲綢生意,上次過去就是想要和鶯兒談談關於香膏和絲綢之間的配合問題,就是那次她告訴我的。”
“畢竟春香窯的香膏算得上是一絕,出於尊重我肯定要親自去談的。”
“我隻是在她麵前抱怨了一句家裡麵的人想要讓趁年輕談戀愛,甚至讓我去參加一些商圈年輕人的聚會,然後鶯兒就跟我說了這些。”
行秋攤了攤手“所以說,事情真的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樣,這些信息真的是通過談話得來的!”
“哦,這個理由還能勉強相信一下。”
“隻是勉強相信嗎!”
顧三秋擺了擺手“這個問題不重要,先揭過。”
“揭過個毛線啊你這個混蛋,這可是關乎我個人榮譽的事情,豈是能夠說揭過就揭過的!”
顧三秋聞了聞倒出來的酒,確認沒有問題之後這才繼續開喝。
“怕什麼,我們幾個又不會說有人要去把這種事情說出去,頂多就是大家聚餐的時候拿出來笑話你一下,淡定點。”
“即使是這樣也不能接受啊!這不就是要把我的黑曆史拿出來鞭屍嗎!”
行秋突然有些絕望,在座幾位都是神之眼的擁有者,沒有回來的也都擁有神之眼,再加上還有一個精通丹藥一道的顧三秋,可想而知他們的壽命上限會非常非常高。
而他的黑曆史將會伴隨著如此之長的時間一直在朋友之間被提及,甚至發展到最後很有可能被日後璃月港的說書人傳唱下去
不!
“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許對外說!”
“放心,我們不會說的。”
顧三秋對著行秋搓了搓右手三根指頭,香菱和重雲後知後覺緊跟隊形。
!!
“你家這麼有錢還要來訛詐我!”
“賺點外快有什麼不好的。”
“對了,今年的帝君之舞,你家有什麼想法沒?”
“這次競標不是我家中的,所以說到時候我當一個看客就好了,沒有什麼其他事情。”
換了話題之後,行秋明顯鬆了一口氣。
“今年的海燈節應該不會有什麼變化了,這幾年都是這個樣子,外麵的祟神都被那位給清掃得差不多,駐守在外的千岩軍應該也能夠輕鬆一點。”
“沒什麼變化麼?”
顧三秋嘴角帶笑“或許吧,可能真的不會有什麼變化。”
“喂喂喂,每次你這個家夥說反話的時候,就代表著你肯定要搞出什麼大事來了。”
行秋警惕了起來“你想乾什麼?”
“你要乾嘛。”
“那當然是帶我一個啦。”
行秋振振有詞“無論你要去乾什麼,在海燈節這個時候肯定不是什麼破壞和諧穩定的事情,排除那些之後肯定是好玩的事情啊。”
“有好玩的事情怎麼能不叫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