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麼,三秋小子,你現在說出這個信息就像是你在威脅老朽一樣,如果不答應你的話就會有很多奇怪的家夥跑來打擾老朽的生活。”
“但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或者說你家的門風應該不會培養出這麼會使用那種陰謀詭計的家夥。”
安息尊者歎了一口氣“要給我看什麼,拿過來吧。”
顧三秋摸了摸衣兜,隨後突然一笑。
“沒什麼,尊者你就指揮他們把我們這次帶來的東西收好就行了,這一次送來的東西應該夠你們用個年的。”
“就這樣,我們先走了。”
顧三秋輕輕點了點胡桃的肩膀,隨後起身朝著山穀之外走去。
“外麵的陣法我會幫你們搞定的,本少爺出馬肯定要不了多久就能夠解決。”
安息尊者站起身來“小子,你真的決定了麼,待會兒老朽若是反悔的話可就沒這個機會了。”
“反悔就反悔吧,說實話我也不是很在意。前往安息穀必須支付合理的代價,這是祖先留下的指示。”
顧三秋笑道“或許等下一次我再過來的時候,就可以強行請尊者出山看看外麵的風景了。”
安息尊者愣了愣,隨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咕嘿嘿嘿,咳咳,那我可就期待著那一天了,如果那樣的時刻真的能夠來臨的話。”
顧三秋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和胡桃一起走出了安息穀。
“三秋,看你這樣子應該有很多想問的東西吧,尊者都鬆口了你為什麼不問。”
胡桃歪著腦袋看著在忙活陣法隱蔽和強化的某人。
“傲嬌了?”
顧三秋手一抖,一塊元素晶石放錯了地方,大半個區域之內的陣法連接瞬間出現了問題。
“我錯了。”
胡桃瞬間雙手捂嘴,隨後老老實實地開始低頭觀察小石子,仿佛要在一塊小石頭上看出岩脊法則一樣。
顧三秋收回了死亡凝視,隨後繼續布置陣法。
他確實想讓安息尊者幫他看一樣東西。
對方的名字再怎麼璃月氣息濃重,但究其本質而言還是一個丘丘人薩滿。
他應該能看得懂那個水深淵法師給自己的東西。
雖然那玩意兒已經被深淵法師收回去了,但一些細節的東西他已經使用精神力拓印了下來,百分百複刻絕對沒有問題。
雖然他看那玩意兒可能就是抽象派中的抽象派,但是在丘丘人這個群體當中肯定是有某種明顯的規律,甚至是成行成列的文字,更不用說是精於此道的丘丘薩滿了。
但最後他猶豫了。
安息穀究竟是為何而存在,他表示真的一點都不清楚,而且每一次進入山穀當中都需要支付“合理的代價”。
這種謎語人形式的操作簡直就是明牌告訴你這個地方有貓膩,如果不想出現什麼問題的話最好還是不要亂來的好。
而那個深淵法師給自己看的那玩意兒,講道理無論從什麼角度來分析都應該是屬於亂來的那個水準。
萬一那玩意兒一拿出來,安息穀從此之後就說再見了怎麼辦?
如果這是外麵那些見麵就你死我活的丘丘人,顧三秋絕對二話不說上手揚了他們,但是安息穀內的這一群不是。
思慮再三,他還是決定不把那玩意兒拿出來禍害人了。
大變在即,深淵教團多的是想要掀起大亂的人,他還真就不信不能成功活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