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三秋換了一個輕鬆的姿勢“順便問一句,你到時候站哪邊。”
“自然是蒙德。”
阿貝多毫不猶豫“自由之國給了我容身之所,也給了我家人,我有保護這個國度,和我所愛之人的信念。”
“好吧,還說能把你拐來璃月。”
顧三秋起身“走了,我還得去趕場,你們不知道一些細節的話,或許我的那位‘家裡人’應該能知道。”
“嗯,保持聯絡,如果有人盯著我的行蹤的話,我會想辦法給你傳訊的。”
顧三秋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哪來那麼多麻煩,有人跟蹤你的話就找個機會包裝一下可莉的炸彈送個禮物不就行了,多簡單的事情。”
“可莉還是個孩子,不能讓她參與這種事情。”
見顧三秋離開,阿貝多則是認認真真地開始思考這個套路的可行性。
好像有說法?
隻要隱秘一點,誰知道是我動的手,說不定其他勢力還猜測是互相之間下的絆子。
不能用炸彈,那可以用彆的。
煉金失敗時產生的毒氣,具有強烈毒素的礦物等等。
嗯,不行,這樣太容易被辨明身份了,還得從其他地方下手,配出一些他國特色的毒藥才行。
阿貝多正在朝著不可描述的方向發展,顧三秋則是散開精神力尋找溫迪的行蹤,看看他是在哪個酒館豪飲,還是睡在大樹下。
隨後不出意外地在天使的饋贈的大門口看到了溫迪。
今天似乎是每月一度的“吟遊詩人故事接龍大賽”的決賽現場,雙方分彆是“風神高級黑”溫迪以及某個不知道名字,但是神色儘顯滄桑感的中年詩人。
每人說一段故事,後麵的人要根據對手敘述的故事編寫下一段,前者也可以在一些小設定方麵布置一些陷阱,並且在對手陳述完畢的時候進行反駁,由觀眾們進行仲裁。
但由於是娛樂賽事,一般的吟遊詩人也不會使用多麼複雜的套路,這樣的話觀眾也不會喜歡,也達不到天使的饋贈舉辦活動的目的。
在這種限製條件之下,雙眼滿是滄桑的中年大叔顯然乾不過溫迪,最終也是敗下陣來,與這位“想象力豐富”的“年輕人”友好握手。
決賽勝利的獎品是天使的饋贈一星期無限暢飲劵,但是酒保會時刻關注客人的狀態,爛醉如泥之後絕對不會再送上哪怕一滴酒。
“嘿嘿,怎麼樣,隻要我認真起來,還是能夠通過自己的勞動賺到酒錢的,有沒有大開眼界的感覺啊。”
酒館內,溫迪得意地向顧三秋炫耀手中的無限暢飲券,上麵總共有七個格子,畫滿之後自動作廢。
但由於今天是比賽剛剛結束,桌子上擺著的好酒都是員工福利。
“以普遍理性而論,當一個神需要在這種事情上炫耀的時候,恰好證明了某些不可明說的事情。”
溫迪臉一黑,隨後就將顧三秋的酒杯奪了過來。
“怎麼開始學你家老頭說話了,你現在喝著的可是我的員工報酬!”
“以普遍”
溫迪低聲威脅“再這麼說我就封印你的實力把你吹到金蘋果群島,到時候你就自己遊回來!”
“好吧,言歸正傳,我的好叔叔想讓我去弄死誰。”
顧三秋將酒杯拿了回來“既然是老爹的委托,這次就不額外收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