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顧三秋屬於能夠使用多元素的奇葩,老弱婦孺占了大多數的村民還真不見得能夠走出這種速度來。
這種時候顧三秋就非常想要一個奶媽在自己身邊。
他可不是擅長治療的類型,對於療傷方麵的經驗也僅限於是戰鬥方麵。
更何況這些村民本來就屬於虛不受補的類型,一枚丹藥下去反而是害了他們。
“失策了,早知道就再給心海多準備一些糧食,她能答應夠隨行一段時間的話就最好了。”
顧三秋歎了一口氣,如今的速度對於他這種喜歡在半空飆車,準確說應該是飆人的選手而言有點折磨。
經曆了那麼多之後,他早就不是那種需要“行走遊曆”這種小手段來煉心的人了,大場麵經曆了不知道多少。
飄了的時候就想想老爺子和奧賽爾那種戰力,實在不行的話就想想更猛的大佬,然後再回想一下自己差點被陰死的時候。
腦袋瞬間就能夠完全清醒。
“所有人原地修整,我去前麵逛一圈。”
顧三秋看向鷲津和一眾從良的盜匪“等一下但凡有人敢過來,一律殺,不用擔心給自己找麻煩。”
隊伍後方那些被五花大綁的幕府軍將士就是最大的麻煩了,敢來找事的除開交戰雙方之外,估計也就是一些想要孤注一擲的廢物。
將岩脊護盾撐開,顧三秋來到了名椎灘的更深處,徑直找到了那些正無聊到聊天打趣的海盜們。
“突然就很想知道你們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耐,居然能夠在這種地方存活下來,把你們扔進野外生存的遊戲絕對能成為連冠霸主吧。”
“喂喂,你是誰啊,這裡可是很危險的地方,快走快走。”
顧三秋看向這些還算講義氣的海盜,不得不說親眼經曆了剛才的事情之後,至少他會覺得這些人良善未泯。
輕輕踩了一下地麵,周圍瞬間地動山搖,海盜們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他們或許在遠海見識過擁有如此力量的海獸,但如果說施展一方和他們是一個種族,海盜們就會覺得今天是不是見鬼了。
不敢動,完全不敢動。
“你們是在這裡等長次的沒錯吧,跟我走,長次就在我那邊。”
海盜們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您是鬼隆大叔的朋友麼,為什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裡是為了等待那個叫做長次的孩子。”
“我怎麼知道的你就不用管了,你們現在的任務就是跟莪走,在這裡待著你們是真的不怕被交戰雙方打死是吧。”
眾所周知,戰場上旁觀看戲的人是第一時間就要被清理的,消除任何一個不穩定的因素對於統帥而言,已經可以算是基礎中的基礎了。
當然,如果說旁觀者的實力強大到一定程度的話,視而不見也是優秀領導人的一項特質。
該慫就慫,該莽就莽。
“這位大人,我們現在還不能走的。”
一位海盜指了指不遠處坐在石頭上調息的武士。
“那家夥傷了我們好幾個兄弟,既然那個叫做長次的小朋友已經有人幫忙照顧了,那我們兄弟幾個得把這個武士解決了再走!”
“你們事可真多。”
顧三秋嫌棄地看了一眼他們,隨後走到了武士身邊丟下了一瓶上好的傷藥。
“閣下是誰,為何幫我。”
顧三秋凝視著他“你的名字,還有告訴我你這麼做的理由。”
“吾名稻葉久藏,還請閣下收回藥物,我不會接受海盜的同胞的施舍!”
“那你是期望我打死你?”
顧三秋冷笑一聲“稻葉藤三郎久藏,你的妻子在稻妻城可是等你很久了,不打算回去看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