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手掌張開,一個複雜至極的星辰模型在他的掌心浮現,蒼白的深藍色和濃鬱得發黑的赤紅各占半邊江山。
“猜猜這是什麼。”
顧三秋瞥了一眼“我知道,羅莎琳的命星,上麵有大日金光的氣息,你用這個考我多少是有些看不起人。”
“嗯,隻是一個模型而言,這上麵居然還能沾染上你的命星異象,這一點需要記下來。”
多托雷笑道“如果我告訴你,這是兩個人的命星,你會不會覺得很神奇。”
顧三秋“當真?”
“沒錯,如果按照正常的星辰論進行闡述的話,這種東西根本就不存在,但是魯斯坦和女士之間的關係太過於特殊。”
“合二為一親密無間的命星,哪怕是我也是第一次見。”
多托雷說道“這一次,除了我想要見證生命的奧妙之外,也是帶了任務來的,那就是儘可能的拓印下女士的命星模型。”
顧三秋不信“那她人在至冬的時候怎麼不行。”
“自然是不行的,哪怕女士在至冬依舊有了她自己的那份聯係,但是另一半沒有。”
多托雷悠然自得“唯有回到蒙德,才能夠拓印下最為完美的命星模型用以研究。”
“研究命星,或者說是研究這片星空,這是我們一直在進行的項目。”
多托雷看了一眼顧三秋“如果不是因為你背後的可怕存在有點多,你也是我們的研究目標之一。”
“不過現在的話關於你的方案反而被廢除了。”
“大日懸掛蒼天之上,從來不忌諱其他人的目光,通俗點說就是我們怎麼看都行。”
“而且,有一點我必須要提醒你,雖然我不清楚你為什麼會是太陽,但是儘量不要做到真正意義上的‘普照’。”
“太陽淩駕萬物,但又視眾生平等,對立而統一。”
“正因如此,太陽自然也能夠記錄並吸收一切,成為愈發沉重,銘記所有的眾生大日。”
“如果你真走到了那一步的話,哪怕是以我的學識都不敢保證你究竟還是不是你,也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我這個老友。”
“或者說,你的記憶,關於你個人的一切還能剩多少,就會是一個完全的未知數。”
也存在重新熄滅的可能。
顧三秋問道“我還沒問你,就連羅莎琳都能在光芒的照耀下得到希望,你的呢,你得了什麼好處。”
“我?”
多托雷笑道“你希望我說實話麼?”
顧三秋嘿嘿冷笑“我勒令你說實話。”
“實話就是,我暫時還沒有生產的能力,做不了孕婦。”
多托雷語氣依舊平澹,絲毫不覺得自己說出了什麼驚天動地的話。
顧三秋??
“你說什麼來著?”
“彆誤會,此孕婦非彼孕婦,我想表達的意思是好處暫且沒有顯現,因為我還沒有那個能力。”
多托雷摘下麵具輕輕擦拭。
“世間辭藻文桉千萬條,但是講話的時候又何必打機鋒言生僻,使用最普通最簡短的詞句概括即可,節省時間。”
“你不是想要讓我說實話麼,還是你現在覺得我隨口編一個借口對你而言更有可信度?”
“哦,如果你想看我挺著肚子的話,我隻能告訴你夢裡也不會有的,當然也彆想著去做那種夢。
“入夢殺人我很有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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