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璃月奉香人!
“老大不小的人了,以往你的事情確實是忽略了這一方麵,我看也是時候該找一個人來栓著你,不然一天到晚不讓我省心。”
顧三秋連忙伸手“打住,打住,外賊未滅何以成家,老姐你不用勸我了。”
這可是純正的大殺器,而且還是占據道德製高點的那種。
“外賊未滅,這話從你嘴裡麵說出來倒是有幾分可信度。”
凝光點了點頭“看來我今天算是白費功夫了,沒意思。”
顧三秋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你做了什麼。”
凝光放下茶杯“在來往生堂之前,我差百聞去購買了不少書籍,關於如何照顧小孩子的,從入門到精通都準備齊了。”
“如果有必要的話,也不是不能重金找幾位精通此道的老人家為我解惑。”
“你也知道,我雖為天權星,但也不是全知全能的存在,有些事情終究不清楚,但如果是要現學的話就得趁早了。”
凝光思索了一番“嗯,那些買過來的書冊就送給不卜廬,至於白術醫師要拿去送人,還是自掏腰包做一個圖書角給客人們就不在我考慮的範疇了。”
顧三秋?
什麼意思?
好一個從入門到精通,怎麼不是從入門到入土!
老姐你這思維飛的是否也太遠了一些。
打個遊戲你連新手引導都沒過就想要登頂全服第一,甚至還想要組野團拿首殺是吧!
“冷靜,反正你想多了。”
顧三秋簡直想要落荒而逃,完全看不懂自家老姐的腦回路到底是個什麼構造。
太恐怖了,這就是到了一定年齡的長輩都會有的通病麼。
胡桃洗漱完畢跑過來,自然被凝光拉著一頓好言好語,神情看上去可是要比對待顧三秋的時候柔和多了。
某廚子連忙跑出來奔向北國銀行。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恐怖了,他得去和鴨鴨約個架互捶一頓輕鬆一下!
“開門,千岩軍,你犯事兒了!”
北國銀行看到是顧三秋根本沒人敢攔,一位保安,看那個體型分明就是雷錘衛士“喬裝打扮”的家夥暗中指了指某個房間。
然後顧三秋就衝過去一腳把門踹開,果不其然在其中看到了收拾東西的鴨鴨。
“你這是察覺到我過來準備跑路?”
達達利亞被那一句“你犯事了”刺激得拎起武器,看到來者是顧三秋之後非但沒有放下弓箭,反倒直截了當地射了一箭過去。
“你這是想嚇死我?!”
顧三秋一巴掌拍碎了元素箭失“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我沒做虧心事,你也不是鬼。”
鴨鴨上下打量了一下顧三秋,露出了非常滿意的神色。
“你來得正好,我正想要去十金會那邊找你。”
顧三秋握拳“你這是也想要打一架麼,看來咱倆確實是心有靈犀。”
“放屁,誰想和你打架!”
鴨鴨摟住顧三秋的肩膀“你跟我去一趟蒙德,我正愁沒有順風車,有你在的話我就不用馭浪穿海了。”
顧三秋“我才從蒙德回來沒多久,誰要跟你去,爬遠點。”
“沒事嘛,你送我一程也不是不可以。”
鴨鴨頓時一愣“十金會那邊沒把信給你?”
顧三秋同時一愣“什麼信。”
“糟,我把這件事情給忘了,你的信在我這裡。”
鴨鴨翻箱倒櫃,從其中拿出一封信件。
“我那位結義小弟送過來的信,邀請我們過去玩的,好像是他的老爹們為他準備了慶祝會。”
“畢竟四年一次生日也太抽象了,所以就放在今天過。”
顧三秋看完信件“班尼特那小子麼,不過結義小弟是什麼鬼,你不會經常和他有聯係吧。”
“還有你大爺的,這種給我的信件你帶走也就算了,居然還不找個時間送過來,要不是今天我要過來一趟,豈不是就錯過了。”
印象中,當初他們深入秘境那段時間,鴨鴨似乎是被班尼特給淨化了一樣,直接把他當做自己的弟弟來對待。
結果後來就有趣了,時不時還會送一些其餘六國的特產。
鴨鴨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對啊,難道有問題?”
“這可是我的結義兄弟,當然得好好對待,反正我的執行官經費經常花不完,送點東西給他也完全正常。”
“反正潘塔羅涅掙錢本事一流,我這點花銷在執行官內部可不算什麼。”
顧三秋拿出小本本“嗯嗯,記一下,至冬執行官公子疑似有特殊傾向,以後得讓巡街的千岩軍注意一下,讓他少和孩子們打交道。”
“我宰了你啊混蛋!”
鴨鴨氣衝衝地說道“總之現在還不晚,你跟我一起去也有好處,借你西風聖子的身份衝一衝我執行官的名頭。”
顧三秋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廢話!憑我們的速度中午再出發都行,你空得出時間來麼。”
“有,不過得回去報備一下。”
鴨鴨愣住“回去報備?”
然後,鴨鴨就一臉呆滯地跟著顧三秋來到了往生堂,看著他老老實實地和胡桃凝光她們報告自己的行程。
最終,在以胡桃揪住顧三秋的臉左右打量了幾分鐘之後,某個長發男也就被往生堂堂主恩準出行。
“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婆媽了。”
路上,準確的說應該是天上,鴨鴨忍不住問了起來。
“以前如果你要去什麼地方,難道不應該是馬上就走麼,怎麼這次還得老老實實地去和彆人說。”
顧三秋搖頭“你不懂,最近犯事了,所以得老實一點。”
“前兩天還想放個煙花看看。”
鴨鴨瞬間就懂了“你這是要把什麼地方給炸了,結果被天權星當場逮捕?”
“我說是要放個煙花,沒說要炸什麼地方!”
“我還不懂你?你說的放煙花要不是大爆炸才怪!”
一路上兩人吵了幾句,反正大家都不是什麼外人,說話的時候專挑傷人的來說。
但是鴨鴨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到最後以想要修煉為借口,神情略微有些凝重。
他算是看出來了,三秋所謂的出門要報備並不是他自己想要這麼做,估計是被胡堂主要求的。
即使是說笑的時候,這家夥身上也有一種仿佛刻在骨子裡的澹漠。
即使現在三秋禦風駕雲帶著他,鴨鴨也莫名的覺得兩人之間隔著一大段距離,他全力開弓都未必夠得著的那種。
但問題在於他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如果不是像自己這種對神態敏銳的人,估計還真的隻有關係親密的人能夠看出來有什麼地方不對。
戰鬥的時候心態很重要,甚至會關係到出手的快慢和招式的輕重,鴨鴨自然能養出這麼一副敏銳的覺察力。
點個煙花,就算是大爆炸失敗應該也不止於如此吧?
自己能想得到的地方,達達利亞可不相信這個內心肮臟的戰術狗想不到。
說穿了,就提瓦特現在這個情況,如果真想要搞事情的話還真是隨便找地方,從來不缺空間和機會。
鴨鴨想不通原因,而在往生堂內,凝光的對麵坐著一位“神秘客卿”,兩人正一聲不發地品茶。
“鐘離先生,我弟弟身上那股氣能治麼。”
思來想去,凝光還是沒有用“帝君”二字稱呼鐘離,以免破壞了某種算計。
“能治,多與人交流,多在世間走走的話就可以。”
鐘離說道“如果不是如此,想必堂主也不可能輕易放顧兄出去,顯然也是知道這問題該如何處理。”
凝光突然有一種很詭異的感覺,父子二人為了維護明麵上的情況,每次正式見麵都以兄弟相稱。
果然現實要比劇目離譜得多。
“現在就隻能看他自己了。”
鐘離歎了一口氣,他知道那是什麼樣的狀態,但是也沒有任何辦法。
當年小聖也是如此,心頭的想法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一個人,而且越來越冷。
直到最後,哪怕是小黑當麵,她也是那一副誰也不理睬的模樣。
一路駕雲,等到了蒙德城之外,顧三秋將鴨鴨丟了下來,拍了拍衣袖之後略顯嫌棄。
“總算是知道為什麼其他執行官嫌棄你了,趕路都要人帶。”
“放屁,如果這是在海上,我可不比你差。”
鴨鴨梗著脖子“如果是海上,同等實力下除了你這怪胎,彆人還真不見得能夠比得過我。”
“那下一次我們璃月搞一個夏日衝浪大賽,你來給我當評委和救生員。”
鴨鴨撇嘴“就不能來個釣魚大賽麼,這麼好的地方。”
“這你估計就要和天樞星商量了。”
顧三秋問道“你準備送班尼特什麼,說出來給我參考一下。”
“哦,這個。”
鴨鴨取出了一柄造型很樸素的長劍“那小子肯定不會收太貴重的東西,我打算給他升級一下武器配置。”
“怎麼說呢,那小子的旅行劍雖然很方便,用處也很多,但是質量真不怎麼樣。”
顧三秋掃了一眼“你這把兵器有什麼說法。”
出於對禮物的尊重,他並沒有上手試一下這柄劍的成色。
“這可是我花功勳從愚人眾內部兌換出來的,是下麵的人探索遺跡的時候搞到手的上好武器原胚。”
鴨鴨聳了聳肩頭“講道理,把一柄重現世間的好劍打磨到這種灰撲撲的地步,確實是很費功夫。”
簡而言之,就是將極致色彩降格到了馬賽克畫質。
“你送劍,那看來我送個江湖風格的護身甲算了,正常的甲胃可不適合天天往野外和雜亂地形區域跑的冒險家。”
顧三秋思考了一下“我這裡倒是有上好的護身甲,不過要打磨的話可能需要一點時間,你讓這邊的愚人眾把包裝給我準備好。”
開玩笑,不就是做舊麼,風和岩搭配起來做這種事情可太方便了。
“行,行,誰讓你是他們口中的‘童子大人’,這點小事就不收你錢了。”
鴨鴨滿口答應,然後就看到了對方取出了一套護身甲,手中力量輕輕一轉,上麵就多出了許多風沙磨損的痕跡。
鴨鴨?
“你這叫需要一點時間?!”
“廢話,靜置階段不算時間是吧,用這種速度和力量磨,現在整個護身甲都是燙的,你是指望我帶上一套高溫護身甲去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