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四李小九!
大雪整整下了兩天,依然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屋外那一直陰沉沉的天氣絲毫沒有影響到我們的心情。
我與塵刀沒事時就在院子裡互相切磋一把,也是不亦樂乎。
“不對不對,小九,為什麼你的招式有時很正派,有時卻陰險無比?”塵刀一掌把我拍飛後說道。
“陰險?這就算陰險?你是沒見過老頭出手呢,那才叫陰險。”我撇了撇嘴。
“猴子摘桃都使出來了,還不陰險?”塵刀悲憤的說道。
“還有更陰險的,要不要試試。”我奸笑道。
“滾。”塵刀也是一臉無語,“你說道義大宗師也用這些招式?”
“對啊,常常用,防不勝防啊。”輪到我悲憤的說道。
“不應該啊,得道高人不應該會用這些招式啊,不合身份啊。”塵刀有點不理解。
“身份?那是什麼東西?能吃麼?”
塵刀一愣“什麼意思?”
“老頭說過,一旦開始動手,就彆在意身份這個事,打架的時候身份隻能限製你,而不能幫助你,否則就不會動手。”
塵刀似懂非懂的聽著。
我又解釋道“打個比方,一個七品高手想要挑戰你,但是呢,他又說,你是宗師不能以大欺小,要你赤手空拳對他的八丈大刀,你怎麼辦?”
“放屁,哪來的八丈大刀。”
“哎,這不是重點,我就問你怎麼辦?是自持身份赤手空拳,還是直接拿刀砍死他?”
塵刀想了想“應該會砍死他。”
“這就對啦,一旦動手,我管你什麼身份,也不管自己身份,先砍死對方再說。”
“話是這樣說,但總感覺不太對勁。”
“有什麼不對勁的,你要記得,身份不重要,活下來才最重要。”
“這也是你師父說的?”
“嗯,從小就和我這樣說的,說了很多遍。”
塵刀看了看我,像是想起一個什麼問題,小心翼翼的問道“小九,你父母是什麼人?”
“不知道啊,我是孤兒,是師父們撿到的。”
“孤兒?”塵刀若有所思。
“對啊,你突然問這個乾什麼。”
“哦,沒什麼,隨便問問。”
“嗛,走,不打了,喝酒去。”說完就朝屋內走去,塵刀也跟了進去。
天色慢慢黑了下來,我與塵刀正在喝酒吹牛打屁,突然,屋外傳來一陣馬蹄聲,我與塵刀對視一眼,覺得很奇怪,這麼大的雪,竟然還有人在外麵趕路。
院內傳來一陣敲門聲,有人喊到“請問有人在麼?”
我起身打開院門,隻見門口站著十來個披甲士兵。其中一人朝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朝我一抱拳,說道“這位小兄弟,我們想在此借宿一宿,不知道方不方便?”
“方便,進來吧,我們也是借宿的,這房子暫時還沒看到主人。”
“那就多謝小兄弟。”士兵轉頭又喊到“卸下裝備,安頓馬匹,進屋休息。”
隻見這一群人整齊劃一的動作,心裡不由得讚歎一聲,精銳。
進屋後,說話的士兵見塵刀坐在火堆邊,又是朝塵刀一抱拳“打擾小兄弟你們了。”
“不礙事的,快叫你兄弟們進來烤火吧。”塵刀擺了擺手。
士兵點了點頭,喊到“進屋。”
“嘩啦啦”一下子湧進一群人。雖人多,但屋內甚是寬敞,並不顯得擁擠。
我走到馬車上拿來了兩壇酒,遞給那個士兵“給兄弟們喝兩口,暖暖身。”
士兵一愣,沒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