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乾坤!
“小主,請用茶!”
天鳳醫館貴賓接待室,豆蔻女護雙手端捧茶盞到墨儘麵前。
“謝謝。”
墨儘接過茶盞剛要喝,風風火火闖進一個人,將他的茶盞一把奪過。
“渴死我了,娘額,好燙!”
“二姐,你慢點喝。”
“竹,給我倒一盞涼茶。”
“二姐,你稍等。”
豆蔻少女轉身去倒水。
“喂,你傻坐在那裡做什麼?”
“蘭,你怎麼來這裡?”
風風火火闖進來奪過墨儘茶盞的那個人不是旁人,正是墨儘的死對頭蘭花草。
“你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
“你來這裡做什麼?”
“應該是我問你來這裡做什麼?”
“你,我……”
“你我什麼?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懶得和你說。”
“我才懶得和你說!”
墨儘見蘭花草心情不是很好,不想也不敢再和她多說,否則死扛硬掐起來個沒完不說,還會影響到曾乙。
“二姐,你的茶水。”
“還是我的竹妹妹好!”
蘭花草接過茶盞,“咕嘟咕嘟”一飲而儘。
“二姐,你慢點喝,小主麵前應該注意形象和談吐。”
“小主?竹,我才不管他什麼小主不小主,在我眼裡他頂多隻是可愛狗狗墨黑的兄長。”
“二姐,你這麼能將小主與狗狗相提並論?”
“沒關係,你是竹?”
墨儘並不在意蘭花草怎麼說他,反正她說什麼他都無所謂,她也根本不可能說出什麼好話。
好奇的是眼前這位豆蔻女護居然為梅、蘭、竹、菊四姐妹中的竹葉子。
“小主,小女竹葉子,請多關照。”
“竹,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在這裡做女護?”
“小主,小女前日剛回,到醫館學習。”
“竹,你不要一口一個小主,太見外。”
“祖父說過,內外有彆,不能太隨意,特彆是異性之間尤其要把握好分寸。”
“然也,然也。”
墨儘有些尷尬,臉一紅,連連點頭。
“然你個頭,也你個鬼!說,那個女子和你什麼關係?”
蘭花草過來擰住墨儘的耳朵。
“二姐,你這樣不好,在外應該稱呼小主,在家裡要喚兄長,更不能這樣動手動腳,肌膚相觸。”
“竹,我可沒那麼多講究,那樣做人累不累?”
“二姐,這是做人的基本禮儀,必須內外有彆。”
“然然然,你雖然年紀輕輕,可說話辦事有禮有節,日後可堪大用!”
“哎喲,什麼時候二公主說話也這般文縐縐?”
墨儘忍不住打趣蘭花草。
“這可是祖父說的,我重複一遍而已。但我覺得祖父說的很對,竹妹妹確實不簡單,她一回來就要求到醫館學習鍛煉,還做女護。這換作我,可做不到也做不好。”
“有自知之明,很好,你這塊朽木還可雕也!”
“嗨,給你好臉看,你還來勁了啊?說,那個女子到底是誰?”
蘭花草用力擰了一下墨儘的耳朵。
“哪個女子?”
“申氏古宅的女子。”
“什麼申氏古宅的女子?”
“還嘴硬,說,你為什麼要住在申氏古宅?”
“我本來住在那裡的啊。”
“現在你應該和母親一起住到天鳳台。”
“我在那裡已經住習慣。”
“住習慣?有隱情吧?”
“你說什麼呢。”
“肯定因為那女子。”
“蘭,你瞎說什麼?”
墨儘聽蘭花草說到女子,心裡不覺一緊,他不知道她說的是曾乙還是申薑氏。
“你緊張什麼?看來你做賊心虛。快老實交待,是不是因為那女子?”
蘭花草見墨儘臉色不對,認為她猜對了,又使勁擰了一下墨儘的耳朵。
“唉,跟你我真的什麼也說不清。”
“和我說不清?那你去和母親說!走,我們這就去找母親去。”
蘭花草擰著墨儘的耳朵往外拉。
“你能不能彆鬨?我在這裡還有事情。再說,母親已經休息,你也該回去睡覺了。”
墨儘將蘭花草擰他耳朵的手打開。
“母親和祖父早就在醫館,你是不敢去見他們吧?”
“啊?母親和卯祖父在醫館裡?”
“小主,主上和你母親確實已在醫館,現在就在乙公主的病房裡。”
竹葉子告訴墨儘。
“蘭,你怎麼不早說?”
墨儘推開門,急急忙忙朝曾乙的病房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