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乾坤!
“老頑童小心,這小妖女鞋上有暗器!”
梅娘在眾人麵前對老頑童不冷不熱,冷嘲熱諷,完全不給他麵子。可這個時候她全神貫注地關注著老頑童與曾貂的打鬥,擔心他的安危,比誰都著急。
“我愛的梅,你放寬心,對付這個小妖女老頭子我還能行,嘿嘿!”
老頑童回頭衝梅娘調皮的一笑。
七星古塔南門,老頑童和曾貂打得不可開交。
七星古塔東門,曾邑和訾狸也激戰正酣。
當端木百蝶把訾狸阻擋在東門的時候,曾邑剛要去北門值守。她聽到端木百蝶的喊聲後,馬上原地折回,一個天鵝撲翅,輕盈地躍跳到訾狸麵前。
“端木郡主,我來會她!”
曾邑站在端木百蝶身前迎戰訾狸。
“哎喲,我當是那隻騷雞呢,原來是曾家大公主呀?曾邑,你還活在坤界?你害死我的夢中情人複兄長,我一直想找你算賬,可惜尋你不見。本來以為你死了我這輩子就沒有辦法向你討回這筆情債,想不到你今日自己送上門來!”
訾狸故意拿話刺激曾邑,將那半幅畫往胸前一掛,手一揚,打出三枚蓮花毒針。
“邑公主小心!”
端木百蝶見訾狸發出暗器,大聲提醒曾邑。
“惡毒的婦人,下流的勾當!”
曾邑見訾狸的三枚毒針直奔她的腦門、嗓門和心門而來,也不避讓,不慌不忙地一撩裙擺,一個旱地拔蔥,裙子在半空飄飄然轉著圈兒,如一道銅牆鐵壁把那三枚毒針擊落在地。
“嗬嗬,曾大公主的確有兩下子,這裙裾底下果然有名堂,吸引那麼多男人前來踩踏,也難怪敢與我爭複兄長!可惜你太任性刁蠻,竟敢毀小龍女的容,害我的複兄長遭龍都王毒手!”
訾狸嘴上依然喋喋不休地刺激曾邑。
“妖女,去發你的花癡病吧!”
曾邑在半空一個泰山壓頂,雙腳岔開似一把鉗子朝訾狸的腦袋鉗去。
“曾邑,我聽鼉說,你被斑蝥、鼉和鰛欺負過,還不知羞恥地一個勁地喊叫不過癮,有這回事嗎?想不到堂堂的曾家大公主竟然是一個這麼騷的大母豬,難怪複兄長看不上你,寧願去巴國龍都與毀了容的小龍女廝守,哈哈哈!”
訾狸用更難聽的話刺激曾邑。
“妖女,你給我閉嘴!”
曾邑這下果然被訾狸完全激怒,她不顧一切地使出全身氣力朝訾狸的腦袋鉗去。
“嘩啦!”
曾邑的雙腳沒有鉗住訾狸的腦袋,而是鉗在七星古塔護欄的獅子頭上,獅子頭頃刻碎為粉粒。
那獅子頭可是用隕石鍛造,堅硬無比,可見曾邑雙腳使出的力量有多大。
“哈哈,曾大公主,你這個騷雞也會上當,你給我下去吧!”
訾狸剛才見曾邑被她激怒後使出全身的力量朝她鉗來,她並不急於躲避,而是在最後一刻才把身子往下一蹬,就勢躺到地上一滾,在迅疾站起來的同時伸手向曾邑再發出三枚蓮花毒針。
“啊?!”
曾邑由於使出全身氣力,收身不穩,想要就勢落地,可下麵是剛剛塌陷的萬丈深淵。如果往回收身,就會倒在台階上,正好中了訾狸發出的那三枚毒針。
“完啦!”
站在遠處觀戰的端木百蝶想要營救已經來不及。
“母親不要慌張,正常落地就是!”
正在千鈞一發之際,曾乙似一支離弦之箭衝上前去,用力撞向訾狸。
“哎喲!”
訾狸冷不防被曾乙用力一撞,身子象一顆炮彈一樣彈了出去,彈在曾邑身上後跌進深穀,三枚蓮花毒針零亂地撒向空中。
曾邑被訾狸一彈,反而完好地跌坐在端木百蝶麵前。
“邑公主,沒事吧?”
端木百蝶過去扶起曾邑。
“端木郡主,我沒事。末兒,謝謝你救我!”
曾邑眼望曾乙,百感交集。
想不到自己當初因為不堪懷上她,對她萬分生厭,甚至不想認她為女兒。如今,她作為乾界超級宿體,不但不計前嫌,還奮不顧身相救自己。唉,自己何德何能值得她這樣做啊!
“母親,你沒事吧?身上有沒有受傷?”
曾乙主動喊出一聲母親。
“末兒!”
曾邑瞬間淚如雨下,喜極而泣。
“娘,娘,娘!啊呀!”
那邊與老頑童打得正激烈的曾貂見訾狸跌入深穀,大吃一驚,一分心,被老頑童一拐杖抽中肋部,慘叫一聲也跌入深穀。新
“撲通!”
“撲通!”
隨著兩記重物落地的聲響,訾狸和曾貂一前一後不偏不倚跌落在墨儘的左右兩側。
“嗨,你們倆怎麼下來了?梅兒、蘭兒,竹、菊,快過來把她們給捆上!”
墨儘招呼站在不遠處的梅骨朵、蘭花草和竹葉子、菊瓣兒。
“好嘞!”
梅、蘭、竹、菊四姐妹正愁在下麵沒事乾呢。
墨儘自己在查看深穀機關,讓她們四姐妹站在安全的地方等他。
“兄長,沒繩子捆啊?”
蘭花草和竹葉子按著曾貂,梅骨朵和菊瓣兒按著訾狸,由於穀底沒有繩索可以捆,她們四個急得東張西望,直跺腳。
“你們呀,平時一個個都挺聰明的,這下沒撤了?你們不會撕下她們的衣服,擰成布條把她們給捆上?”
墨儘搖搖頭,繼續查看穀底的機關設置。
這穀底居然是一個地宮,建造得十分豪華,臥室、客廳、洗手間等等一應俱全,估計是鼉為了躲避災難而用。
“兄長,我們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