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乾坤!
“小畜生,就你這小身板也想阻擋老夫的卯定幻影掌?”
斑蝥使出他獨創的必殺技。
“兒子,小心,為娘來也!”
梅娘聲到人到,飛身飄落在老頑童和皇甫千程的身旁。
“娘,爹,你們退後!”
皇甫千程麵對斑蝥擊打過來的雙掌鎮定自若,胸脯一縮,雙手高舉,把一個小罐子裡麵的液體劈頭蓋腦澆向斑蝥。
“小畜生,我讓你逞能!”
斑蝥加快出掌的速度,雙臂並攏,手腕叉開,手掌不斷變幻形狀,掌心一股熱氣蒸騰,上下翻滾著朝皇甫千程的胸口擊來。
“斑蝥,我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麼蟲獸所變?!”
皇甫千程手上瓶子的液體已經整個澆到斑蝥的頭上,他自己的胸口也遭到斑蝥的卯定幻影掌重擊,摔倒在地。
“小畜生,你,你,你給我澆了什麼?”
斑蝥被皇甫千程澆了液體後,神色大變,趕緊收回雙掌,跳出數十丈之外,驚慌失措地抓撓自己的頭皮。
“老賊,休走!”
“老賊,拿命來!”
梅娘和老頑童緊追斑蝥。
“小千子,你怎麼樣?”
剛剛趕到現場的瑟急急奔到皇甫千程麵前,察看他的傷勢。
“我,我,我……”
皇甫千程已說不出完整的話,用手指指前胸。
“小千子,你一定要堅持住!”
瑟解開皇甫千程的上衣,見他胸前有一物件已經碎裂。
其實皇甫千程早有準備,在上衣裡麵圍了青銅大片,但已被震裂,足見斑蝥的卯定幻影掌之厲害。
“小瑟子,你把這粒藥丸給小千子服下,把他帶到歐陽祖母那裡去。”
墨儘剛才已經給端木百蝶服下一粒。
“梅娘?你還活著?”
斑蝥站定,擺好架勢問緊追上來的梅娘。
“斑蝥,你還認得本妃?早知你是這麼一個詭計多端、十惡不赦、披著羊皮的狼,在龍都王麵前我就不會替你求情,讓他將你直接殺掉!”
梅娘怒視斑蝥。
“梅娘,是你自己主動替老夫求的情,老夫又沒求你。你當時是不是看老夫為曾家大管家,又風度翩翩,想跟老夫私奔?其實老夫功夫也不減當年,你要是願意,我們可以繼續前緣,嗬嗬。”
斑蝥嬉皮笑臉調戲梅娘。
“呸,老賊,當初我念你是代表鳳城百姓和姒爺一起前來向龍都王賠罪,要不是看在姒爺的麵上,我才不會替你求情。你當年跪在龍都王麵前嚇得屎尿滿褲,那副慫相連三歲小孩都不如,連姒爺的一個腳趾頭都比不上!”
梅娘對當年的事記憶猶新。
“嗬嗬,梅娘,你左一個姒爺右一個姒爺,是不是看相他這個偽君子?”
斑蝥依舊一臉嬉笑。
“老賊,住口,你也配提姒爺?!姒爺這樣頂天立地的正人君子值得坤界所有人尊敬和稱道,你才是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梅娘指點斑蝥,厲聲罵道。
“梅娘,不要與這種惡賊費口舌,直接殺了他!”
老頑童拐杖一掄,朝斑蝥的腦袋砸過去。
“哼,就憑你們兩個老不死還想殺老夫?做夢,看老夫怎麼殺你們!”
斑蝥單掌出擊,硬是把老頑童的純銅拐杖生生劈為兩截。
“老賊,梅花朵朵取狗命!”
梅娘縱身一躍,在半空中裙擺一抖,飛出無數梅花狀的小銅釘,似雨點般打向斑蝥。
“嗬嗬,到底是梅娘,連武器也是梅花小銅釘。隻是可惜啊可惜,這梅花小銅釘掉在草地可撿不起來了。”
斑蝥雙腳一蹬,蹦跳起四五丈高,在空中奚落梅娘。
“雪舞梅花奪爾首,老賊我要割你的獸頭!”
梅娘落地後撩起裙擺用力一搧,掉在草地上的梅花小銅釘全部飛起,旋轉著龍卷風樣猛烈刮向斑蝥。
“梅娘就是梅娘,隻是你這梅花小銅釘連我的腳掌都碰不到,彆說想要奪我的頭!”
斑蝥在空中翻滾著躲過旋轉而來的梅花小銅釘,在距離梅娘兩丈多遠的地方穩穩落地。
“寒風凜冽梅花俏,穿腸過肚命拿來!”
梅娘雙袖舞動,梅花小銅釘聚成一簇似一個箭頭直射斑蝥的心門。
“卯定幻影掌,八卦雲門開!”
斑蝥凝神運氣,雙掌並於胸前,三百六十度來回轉動。見梅花小銅釘已近眼前,雙掌迅速擊出,一股蠻荒之力將釘簇打得四分五裂,呈散發狀回射向梅娘。
“大祖母,注意避讓!”
墨儘大聲提醒梅娘,正要出手相救,且聽耳邊一陣狂風吹過,呼嘯著把梅花小銅釘又刮向斑蝥。
“斑蝥老畜生,今日我來取你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