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乾坤!
“沒勁的小子,你不要再耍什麼詭計,以往我們被你騙的不輕!”
曾貂雖然無法拒絕姒始男人的風采,但還是能夠保持冷靜。
“狸,你我一彆十五載,多少相思在夢裡,你讓我想的好苦啊!”
姒始見曾貂不上頭,隻得轉向訾狸,裝出一副無限痛楚的模樣。
“哎呀呀,我的複兄長!”
訾狸麵對姒始的這個模樣,尤其那一句“你讓我想的好苦”,讓她心門和腦路瞬間短路,立馬口吐白沫,兩眼上翻,“撲通”一聲栽倒在墓道廣場的雪地上。
“娘!”
曾貂過去攙扶訾狸,無奈她已人到中年,訾狸完全昏迷過去,身體沉重,一下子難以扶起。
“九妹,我來!”
傻大個過去把訾狸從雪地上抱起來。
“姑姑,你和九奶奶本就罪孽深重,當自悔過去,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一次次為了自己的利益,被壞人利用,殺戮那麼多無辜之人?”
姒末過去勸解曾貂。
“末兒,小心!”
姒始見姒末靠近曾貂,想要製止已經來不及。
“小賤人,都是你在背後搗鬼,害得我們母女無家可歸,暗無天日在密室度過十五個春秋,你給我拿命來!”
曾貂不顧訾狸在傻大個的手上,一把抓住姒末的手腕,攬到自己的胸前。
“曾貂,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快把我妹妹放開!你如若敢傷害她一絲一毫,我必將你碎屍萬段!”
姒始見姒末被曾貂挾持,心急如焚,但他不能硬拚,那樣隻會引起曾貂孤注一擲。
“沒勁的現在,有這小賤人墊背,我就是馬上死也含笑九泉,哈哈哈!”
曾貂這個“三觀”儘毀的女人一隻手緊緊抱住姒末的腰,一隻手死死掐住姒末的脖子,得意地獰笑不止。
“曾貂,你快把末兒放開,否則我立馬摔死你娘!”
傻大個兩隻大手高高舉起訾狸,作出要摔的樣子。
“你這個傻子亂吼什麼?什麼末兒不末兒的,我不認識!你有本事就摔啊?我看你根本不敢摔我娘!”
曾貂確實不知道末兒為誰,隻知道曾乙,因為沒有人告訴過她曾乙現在叫姒末,姒末就是曾乙。
“嗬嗬,你以為我不敢摔?你如果不放開末兒,我可就真的要摔了啊?”
傻大個高舉訾狸在頭頂轉了幾圈。
“傻子,你摔啊?我料你不敢摔,你敢摔你就不是傻子!”
曾貂似乎非常希望傻大個摔死訾狸。
“我不是傻子,我摔給你看!”
傻大個怒目圓瞪。
“傻大個,千萬不要摔!”
姒始急忙過去阻止傻大個,伸出雙手想要抓住訾狸。
“小主人,我不摔不是承認我自己是傻子嗎?嗬嗬!”新
傻大個未等姒始抓住訾狸,雙手一甩,狠狠地將訾狸扔向墓道廣場入口的立柱。
“哈哈哈,我就說你是個傻子麼!”
曾貂見傻大個扔出上訾狸,不由得哈哈大笑。
“嗬嗬,你笑什麼?你自己的娘摔死了還笑,你才是傻子呢!”
傻大個不明白曾貂為什麼訾狸被他摔死了還那麼高興。
“老八,謝謝你把我摔清醒,有機會請你喝好酒,哈哈哈!”
訾狸在快要撞上立柱的那一刻,雙腳一瞪立柱,身體平穩地站在雪地上。
“啊?!你怎麼沒被摔死?!”
傻大個見訾狸毫發無損地站在對麵,大吃一驚!使勁眨巴自己的大眼睛,不相信這是真的。
“我說你是個傻子麼,我的娘有那麼容易被摔死的嗎?”
“嗬嗬,傻老八,我可不是你那個爛娘,被你一摔就死!”
曾貂和訾狸嬉皮笑臉調笑傻大個。
“你,你,你,你們,你們倆氣死我也!”
傻大個見訾狸沒有被摔死,本來就已經怒不可遏,加上訾狸重提他無意摔死自己親娘的事,無疑是火上澆油。
自從姒始醫治好傻大個的瘋癲以來,他努力忘記以往的一切,特彆是自己傻乎乎摔死親娘的事,一直不敢回想。
現在訾狸重提這件事,並在大眾麵前作為笑料來諷刺他,能不使一根筋的傻大個火冒三丈?
“傻大個,你快過來!千萬要冷靜,不要讓她們母女的當!”
姒始見傻大個上了曾貂的當,將訾狸扔出去,不能眼睜睜看著他上第二次當。
“沒勁的小子,你自己能冷靜嗎?你的小賤人在我手上,我隨時可以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掐死她!”
“傻老八,你確實應該冷靜,就像你摔死你親娘的時候一樣冷靜。如果真的冷靜不下來,就乾脆脫光衣裳,在這雪地上跑。我記得你當時候摔死你親娘後,就是脫光衣服在蝶市曾家莊院到處亂跑的。我還記得你那物件還挺牛的,哈哈哈哈……”
無恥的曾貂和訾狸分彆用汙言穢語語刺激姒始和傻大個。
“傻大個,千萬冷靜,千萬不要上她們母女的當!”
姒始其實早就看出曾貂為什麼一個勁地慫恿傻大個把訾狸扔出去,因為訾狸在傻大個的手裡她要救出去根本不可能。
而訾狸當時候隻是花癡病發作昏迷過去而已,如果傻大個把她扔出去,經過空中冷風的刺激,或許馬上就會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