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從來都不缺乏人才,但這個世界其實往往就是這麼極端,真正的人才往往不是在上麵的天花板上,要不就是在下麵的天花板上。
而二愣子很顯然就屬於下麵天花板上的佼佼者,彪哥在社會混了這麼多年,當然也沒少進看守所,他在這裡那真實擴大了視野,提高了層次,並且認識了一幫有特殊技能和才能的人才。
彪哥的想法你們還彆不信,其實事實就是這樣,隨著年代的變遷,現在看守所裡麵的高端人才也是越來越多,跟以前那種明著搬家的,明著借錢的不同而如今現在的看守所裡麵的那些頂尖人才,往往都是各種新套路的開發者與實踐者。
更加讓彪哥傾佩的是,他們可以用身家性命去進行嘗試,那都演繹了不知道多少可歌可泣的故事,當然人這輩子,時也,命也,運也,往往就是這麼回事,他們隻是差一步就成功的倒黴蛋而已,並不是他們本身就比彆人差。
一陣電話的響動聲打破了思緒,彪哥說了聲出去接通電話。
“怎麼樣了?”
“彪哥,都聯係完了,那邊說這樣的大洋可以做,每一枚的成本在35塊錢,保證跟銀的一模一樣,問咱們有興趣沒?”
彪哥剛想說話,隻見一個年輕女孩從自己身邊走過進了正房,見人走過他才繼續說道。
“行,你問問,他們現在手裡有多少貨,你先去看看成品怎麼樣?”
“那啥,彪哥啊,你什麼時候來北京,我跟拉努就等著你這批假文物了。”
“行,就最近這幾天啊。”
又聊了幾句彪哥掛斷電話回到屋內,說道。
“你處對象了?”
“嗯,前段時間說的親,這幾天來我家住幾天。”
“行,早點結婚將來好好過日子,這也是一個奔頭不是?”
“哎。。。”
聽二愣子歎氣,彪哥就知道個八九不離十,當初他也差不多,因為彩禮跟對象談崩的,彩禮這玩意有時候還真能讓一個男人折腰。特彆是農村地區,一天這幫老娘們,沒b事就探討這個,誰家姑娘給多錢,買什麼東西了。然後就開始叨逼叨沒完沒了,攀比個沒完。
弄的後來少給一點,結這個婚向多抬不起頭的事似的,特彆在一些更偏遠地區,這玩意就是麵子,就是人言可畏,不知道坑了多少人。
“行了,二愣子給你找點活,你能乾不?”
“金盆洗手了。”
“你彆他媽的跟我扯蛋,這次不違法,我們做點道具,我在北京認識人拍電影,經常要用這個,做的太假他們不要,就要真的。”
“那也不行,紅票子的事我肯定不再碰。”
“不是紅票子,是一百多年前的那種,假幣,懂麼,現在都花不出去,沒人要的那種。”
“哥你說真的?”
“我發誓,這事情騙你有意思麼?那啥,做這個用什麼哥不知道,你給我講講唄。”
“彪哥,那你準備要多少?都什麼樣式的?”
“就是一百多年前的那種,美金,英鎊,日元什麼的,應該沒什麼難度。”
二愣子搖搖頭,表示這玩意看起來簡單但真正做上講究不少,首先就是紙張,墨水,再有就是模仿防偽,如果想破解防偽還的請專門人來計算,再者就是做的數量的問題了。
如果做的數量少,開一個高仿的模版,都不夠雕刻錢的。那就隻能選擇小廠打印的那種模式,但這種樣品,跟真品差距過大,因為油墨配比和紙張選擇的問題,以至於仿真度很低。
如果要仿真度相對較高的,那就的開版了,然後找尋那些錢幣使用的相似紙張,再配比油墨,最後才開版印刷,等一係列過程。
如果這些過程都沒問題了,那麼他們手中才能得到一張仿真度比較高的假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