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好像跟每個人的荷爾蒙有一定關係,但又不是全部,對於愛情這東西還真沒辦法講道理,有時候誒,就是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就碰到那個對的人。
也許就讓你馬上從內心到腦神經都出現那種悸動,當然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悸動過多也會麻木,但不同的是有些人是心理上的麻木,有些人是生理上的麻木。
當然彪哥兩種都不屬於,他現在的悸動絕對是處於靈魂狀態的那種,這就可能是所謂的緣分或者是因果吧。
老徐頭現在很生氣,他是真的生氣了,任何年代沒一個做爺爺的願意把自己孫女介紹給一個盲流子,特彆像彪哥的這種盲流子,倆人認識十多年了,對於彪哥的好感那是僅僅在於業務方麵。
但一旦這個盲流子跨界,老徐頭那是打心底裡一千萬個反對,此時他的內心就飽受暴擊,本來很長時間沒見到彪子了還以為這家夥退位隱居了。
真沒想到啊!這家夥居然又出現了,而且還是以一種愈發瘋狂、更加難以捉摸的姿態出現在自己眼前。這怎麼能夠容忍呢?此時此刻,老徐頭已經下定決心要與彪哥拚個魚死網破、同歸於儘了。
雖然前兩次都沒能擊中目標,但老徐頭卻絲毫沒有氣餒之意。隻見他毫不猶豫地更換了“作案”工具——順手抄起了一把爐鉤子。沒錯,就是那個陪伴了老徐頭數十載歲月的秘密武器!
當那把黝黑且略帶鏽跡的超級冷兵器在空中揮舞起來時,瞬間發出了一聲聲尖銳刺耳的破空之聲。老徐頭雖然年事已高,但力氣可不小。
他手握武器,身形靈活多變,翻轉騰挪間伴隨著爐鉤子舞動所帶來的呼呼風聲,動作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嗬成,打得那叫一個痛快淋漓,一時間竟讓彪哥毫無還手之力。
“臥槽。老徐頭,你來真的?告訴你熬,你要在這樣,我真還手了。”
“我。。我跟你拚了。”
隻見彪哥一閃身,拿著屁股一頂老徐頭的腰肢,頓時老徐頭就踉蹌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去你大爺的把,老不死的給你點臉了是不?”
彪哥這句豪言壯語後,竟直接給老徐頭懟的臉紅脖子粗,這臉色也直接變成了豬肝色。徐曉娜看到自己爺爺吃了虧,趕緊上前扶起老徐頭,狠狠的看著彪哥說。
“欺負我爺爺,我草你xxx。”
彪哥一摸腦袋哈哈大笑,他才發現這麼個淑女竟然罵人了,罵人的話竟然還這麼好聽,這好像是自己聽到過最動聽的罵。
現在的彪哥真想馬上上前,直接掐住她那白嫩的小臉蛋,讓她罵個夠,媽了個巴子的,從懷中拿出一根煙點燃,笑嗬嗬看著小美女。
“你爺爺自己站不住躺下的,我可沒動手熬,你可彆訛人。”
“你個猩猩配猩猩。”
順心,舒服,彪哥上前兩步隻見女孩子臉色頓時就變白了,想躲但是哪能躲得開彪哥的正義之手。
一隻手抓住小姑娘的胳膊,另一隻手抓住老徐頭,輕輕讓他們分開,然後一臉不舍的鬆開徐曉娜的手臂,在自己鼻子上聞了聞,才來到老徐頭耳邊輕聲說道。
“03年,你倒賣儀表廠廢銅的事,咱們這麼說?”
隻見老徐頭臉色不變。
“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彪哥點點頭,在老徐頭肩膀拍了拍。
“那行熬,前年你收了一批國營工廠的老設備把?後來我聽說有個團夥,盜取國有資產上百萬的事。。。”
老徐頭臉色終於變了。
“行了,彆吵吵。”
又拍了下老徐頭肩頭。
“好同誌麼,咱們都這麼多年沒必要你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