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張警官很顯然放鬆了很多,雖然能看出來他還很疲憊,但從他那出滿紅血絲的眼中,看到了一種熱情和熱切。
仿佛希望的光芒在他的視野裡在不斷燃燒,他現在對清朝這邊的一切都是那麼好奇,不斷詢問著彪哥,更是對部隊充滿了向往。
見張警官已經按捺不住那種帶兵的衝動索性,倆人直接出門趕往兵營。
“你說現在有十名德國軍官在訓練這些新兵?那他們現在訓練的是什麼戰術?如果按照一戰前的戰速來訓練我感覺還是不妥的,彪子,我感覺還是現代那套軍事理論更合適在這個年代使用。。。。”
這一路差點被給彪子問懵逼了,他啥也不懂啊,彆看抗日電影沒少看,但輪到這軍事理論那就跟張警官對不上話了。
還好軍營離著海城縣並不遠,二人沒兩步就來到了校場之上。
今天的訓練任務是端槍瞄準,這些士兵們身著整齊的製服,英姿颯爽地站立在廣闊的操場上,雙手穩穩地托起槍支,目光堅定而專注。
每一個士兵都緊閉著一隻眼睛,另一隻眼睛則透過準星,準確無誤地瞄準著遠方的標靶。
德國軍官們穿梭於士兵之間,仔細觀察並糾正他們的姿勢與動作。他們耐心地教導每一名士兵如何正確握住槍械,如何調整身體平衡以確保射擊的準確性。
儘管這對於許多新兵來說頗具挑戰性,但他們仍然充滿熱情地學習著。
與此同時,另一組士兵正奮力推動著山炮,邁著堅實的步伐向事先挖掘好的火炮陣地前進。雖然他們的動作可能還不夠標準,但從他們臉上的認真表情可以看出,他們正在全力以赴地投入到這場艱苦的訓練當中。
站在旁邊的張警官此時眼睛更亮了,仿佛一夜之間返老還童了般,他的身上也頓時散發出那種肅殺之氣,那樣子好像是恨不得馬上也上去跟這些士兵們練到一起的樣子。
“哎。。。張警官,張警官。”
“哦哦,彪子行啊,平時沒見你做一件好事,誰能想到你這不吱聲不吱氣的,竟然把攤子鋪的這麼大。”
“怎麼樣,能滿足你帶兵打仗的願望不?”
“你說啥呢?”
“切,我還不了解你?行了以後這些都是你的兵了,有什麼事彆找我。”
“那不行,必須找你啊。。。。”
還沒等張警官往下說,楊勇洪這貨就一陣風似的跑了過來。
“彪哥。。。咱們直銷那事咋樣啦?兄弟們可都等著呢?”
“啊,直銷啊,快了啊,過幾天我這邊弄點貨源咱們就可以開始了。”
隻見此時楊勇洪臉上都樂出花瓣來了,倆眼睛差點沒被眼皮子擠爆了。
“欸嗎,太好了,咱們可就等著你這個直銷揚眉吐氣呢,那啥,我這把直銷的事情說完了啊,你都不知道,我媳婦那立馬也要做我的下線呢。。。。”
“什麼???停。。。停,都給我停了。”
張警官的大吼直接讓整個軍營都停止了下來,所有人把頭都轉向了這邊,看到一名穿著半截袖汗衫的中年男子在那大吼大叫,身邊還跟著範大人。
這讓整個氣氛都變得尷尬起來,但張警官不管這個,直接磚頭對著彪哥說道。
“你剛剛跟我說啥?你在跟我說一遍。”
彪哥咋咋眼。“直銷啊,咋了?”
“直銷?那個直銷?”
“那個什麼安,什麼利的那個啊,沒啥吧?”
沒管影響,張警官直接就下黑手了,直接給彪哥一頓大腦蓋,彪哥硬是沒還手,可能是以前習慣聽政府的教育了,在張警官麵前還是有點畏畏縮縮的。
後來彪哥一想,他娘的這玩意就是自己習慣了,但這個毛病卻怎麼也改不了,不知道怎麼隻要看到張警官,他就感覺自己矮幾分,這可能也就是一種習慣吧。
“我說彪子,教人學好不容易,教人學壞一出溜知道不,你怎麼能讓部隊搞這個呢?你知道不,一支鐵的部隊不能參與經商,這安什麼利那玩意就更不行?你他娘的真混蛋。。。啪啪啪。。”
“臥槽。。。張警官,彆打了,彆打了,我錯了還不行麼?咱能好好說話不?”
終於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下,張警官停下手,直接伸出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