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彪哥有了經驗,畢竟現在時間也充沛,可不能一口氣乾這活,索性在他往清朝那邊運了三四十個集裝箱以後就果斷收手。
當他按照來時的路返回酒店房間時發現,昨天晚上那個白人小妞正在房間裡等著自己,更令他意外的是這小妞不僅準備了晚餐,更是準備了一瓶紅酒和一瓶香檳。
“親愛的,你回來啦。”
這位白人美女像小鳥一樣飛奔到彪哥身邊直接給他來了一個最親密的吻,對於這種火辣的感受彪哥還是第一次。
他認識的那些國內的丫頭,怎麼說呢,不是不好而是表達感情的方法好像要很隱晦,什麼親愛的啊,熱吻啊,我愛你啊,從來都不說。
就倆人躺在床上了,那都是好像挺難啟齒的。
但這不代表國內女人不問你,彪哥他就經曆過,倆人完事以後就問,你愛不愛我啊,怎麼愛的,但她呢,哎都他娘的一言難儘。
這一親吻直接融化了彪哥本就搬運半天鬱悶的心靈,直接小t恤一脫開忙活,既然人家都這麼主動了,那自己也不能太含蓄了不是,必須的為國爭光。
他的原則就是絕對不能給咱們國家抹黑,無論是在上麵還是在下麵,那是必須的戰勝對手,男人麼不能說不行不是。
“砰。”
香檳被打開,微黃色的酒水緩慢從瓶口滾落到杯子中,泛起一絲絲漣漪。
放在鼻下輕輕聞著葡萄香,白人美女很嫵媚的轉過頭,直接趴在彪哥寬闊的胸膛上,用手指不斷來回搓撫著那鐵一般的胸膛。
“你是我認識的男人中,最強的男人。”
此時彪哥有氣無力露出一個微笑,伸出手揉搓了她的臉龐,內心也是十分有成就感的,那回去,必須跟猴子他們吹牛啊,這自己跟洋鬼子大戰三百回合,終於為國爭光了。
“美女,你叫什麼名字,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這話給美女說的一愣,慢慢的喝了口杯中香檳才笑著說道。
“你現在還不知道我的名字?”
“當然了,你好像從來都沒告訴過我。”
“安琪。那您叫什麼?”
這話說的讓彪哥也是一愣,好麼,倆人糊裡糊塗的就滾了兩天的床單,這牛逼的,在國內要這麼乾估計他能被女的掐死。
“範德彪。”
“那範德彪先生我們乾一杯。”
接過遞過來的酒杯,一口就將杯子中的香檳喝乾,感覺這酒還行啊,雖然沒啥度數還挺甜的,但當汽水喝還是挺好喝的。
安琪把彪哥拉起,用叉子卷起餐盤中的意大利麵,不斷的喂給彪哥,讓彪哥無比的享受這頓飯吃的,那叫一個美好,好像這外國丫頭都特彆會哄男人似的。
那種千嬌百媚和熱情如火的感覺,讓彪哥的世界裡再一次打開了一扇窗戶,倆人倒了兩杯紅酒站在陽台外,一邊看著不斷滾動的海水,一邊聽著海風。
她深深的依靠在彪哥的肩頭,好像時間也在這一刻固定了,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和美好,輕輕喝了一口紅酒,那種酸澀感又慢慢變成了微甘,讓整個口中多出一種難以說明的感覺。
這是愛情麼?彪哥不知道,但他感覺她跟所有他認識的女人都不同,跟她在一起自己很放鬆,說什麼話都沒有那麼多的顧忌,在思想上更是沒什麼負擔。
“彪哥,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這破地方蚊子真多。”
“咯咯咯。。。”
安琪一陣壞笑,拉著彪哥回到屋內,又是一陣狂風驟雨之後,第二天清晨,當彪哥剛剛起身的時候看到安琪就已經穿好了衣服,好像要出去的樣子。
“親愛的,您起來啦。我要出去會下朋友,晚上見嘍。”
還沒等彪哥說話,門鈴就開始響個不停,安琪好奇的打開房間大門一看,竟是個黑人站在門外呲著大牙笑道。
“不好意思我走錯門了。”
“哦,先生您好像沒走錯您是找範德彪範先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