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上腺素在不斷激發,心跳更是不斷的狂飆,機會,還是機會,機會的選擇跟把握,會直接影響自己的生死。
雖然彪哥的文化水平也就那樣,但他並不傻,一直觀察著可以讓自己出手的機會。
門內那三個大漢,在彪哥的長期摧殘下已經放下了警惕,就連安琪現在對自己的幽怨也多於警惕,按理來說現在是最好的機會。
但槍不在手裡,因為坐飛機等需要安檢的不便,以至於槍被他放在了清朝那邊,現在彪哥要動手那就全憑自己的實力,那就得多一份耐心。
深深吸了一口氣,若無其事在身邊拿起個蘋果,咬了口看著安琪露出一種不同尋常的微笑。
“給你改好了,你現在趕緊簽字。”
“嗯。”
放下蘋果拿起紙筆仔細的看了下紙上寫的東西,就在這時。
三名大漢的a正給自己叼上一根煙。
bc倆人根本沒有搭理彪哥而是在聊著什麼。
“嗨。。。”
迅時發飆,把所有力氣放在腳底板直接起身,肩頭直接撞開安琪,因為這次力氣過大的原因,安琪在與彪哥相撞的一瞬間就飛了起來,還沒等她直接被衝力貼到牆上。
彪哥就已經衝到看著自己抽煙的a大漢麵前,掄起手中中性筆在他一臉驚訝的表情下,直接深深的紮入了這貨的太陽穴。
這時候安琪才撞到前方牆麵上並發出了巨大的響動,在“砰”的一聲響後,並沒有猶豫直接轉身雙手直接探向還在驚訝中準備拔槍的二人。
沒等倆人拔出手槍彪哥的巨手就已經死死抓住二人的上衣,“嘿。。。”使出全力一個霸王舉鼎,倆人跟根蔥似的直接被彪哥直接舉高高,雙雙跟天棚來了個親密接觸。
來不及多想,怕倆人不死,彪哥順勢又給倆人來了個過山車,隻見倆人像破麻袋似的直接穿過彪哥肩頭,兩顆頭顱紛紛砸水泥地麵上,就聽“啪。”的一聲巨響,然後整個世界就安靜了。
怕還有人埋伏,彪哥直接身形轉動避開門口,直接看著被自己用中性筆深深紮入腦海之人,隻見他沒有任何動作,那根中性筆已經深深紮入他的太陽穴之中,不斷又血液從中性筆的間隙之中流出,看來這家夥是死定了。
沒等他長呼一口氣,這才想到那個安琪也不可小覷,畢竟她手中也有家夥,來不及多想一步跨到安琪麵前,隻見這丫頭現在被彪哥撞了個七葷八素,滿臉是血,但還好這丫頭沒有當場掛了。
但看那樣子也失去了任何戰鬥力,索性伸手直接把她身上的手槍先找到,然後拿起身旁的涼水壺直接讓她清醒清醒,果然安琪不負重托很快就清醒過來,她先看了看表情猙獰到極點的彪哥後。
眼角餘光又觀察了下四周,當她發現自己的三個同伴紛紛斃命時,臉上竟然露出了驚慌和恐懼,屋內發生這麼大動靜屋外竟在也沒人進來這了讓彪哥放心不少。
笑著直接給安琪扶到椅子上,用手拍著這丫頭泛紅不斷滲血的臉頰。
“說說吧,你們還有幾個人?”
看著這丫頭發愣,彪哥一邊嘿嘿笑著一邊從褲兜裡拿出香煙給自己點上,一臉自得的抽了口,讓自己激動的心情放鬆些。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可能?你是華夏的特工?”
“草,彆管我是什麼人,現在問你話的是我,他媽的臭婊子。”
一個大記憶恢複術,讓安琪認清了自己。
現在的安琪十分淒慘,麵部因為剛剛跟牆做了親密接觸,鼻子很顯然是塌了,不斷往外滲血,而臉頰也有多處擦傷,而她的左臂呢很顯然也發生了骨折,她死死的用自己的右臂抓住自己左邊的肩頭緊咬牙關。
“嗬嗬嗬,我什麼都不知道,有種你就殺了我。呸。。。”
一口大血痰直接吐了彪哥一臉,當然了,彪哥要想躲還是能躲開的,但是他沒有,他就享受自己做反派時的那種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