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老袁也是一個挺可悲的悲情英雄,其身邊猛將如雲,但他這一生毀就毀在這些文官身上了,不知道是他交友不慎呢,還是說是他命歸如此,他在做大總統那幾年所招的幕僚,就沒一個靠譜的,不是溜須拍馬一類就是空有一肚子男盜女娼實際卻能力不足的那些人。
總之老袁的倒台,跟他身邊那些狗屁文人有著直接關係。
“哎。。。。以範大人之大才,袁某我是生平僅見,我也是想跟大人真心交好,如果您都不能給我解惑,我估計這個世上很難再有人給袁某人解惑了。”
這話說的卑微又不缺求教之意,要正常人,聽完肯定非常受用,但在彪哥聽來就不是那個味了,他這人天生就喜歡權謀,這個問題裡麵還不知道有多少坑在等自己。
再看老袁那一臉真誠的模樣,自己也不能總不接話,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袁大人,您這樣可過了啊,我初次見大人就感覺大人與我有緣,咱是粗人有事直接說好了,何必這樣。”
聽彪哥的回答,老袁暗自吐口氣,他現在在朝廷裡那是人見人煩的那種,幾乎每個人都避之不及,這次他來海城的目的也很簡單。
那就是看看現在這個傳銷的發源地到底是如何,再者就是看看這個範大人是否能結交一二,這個結交一二呢也分很多層次。
一個是拉攏,一個是利用,更有是看看有沒有機會收入麾下,即便不能收入麾下,但他也想交好幾分至少也可以讓他有個翻身的底牌。
他是查過,眼前的這個範大人跟自己同為漢人,其發展的這麼迅速,而且就在這小半年裡,就這個不大的地盤上發生的事情可不少,從這些事上也能看出這個範大人其實也是一個所圖不小之人。
都是老狐狸,老袁拱手問道。
“袁某人我領兵打仗多年,屢次敗與列強,更是看著這大清日漸衰弱,無不感歎啊。。。。先生卑職也是懷著救國救民之心,想走出一條大道來,還請先生教我。”
看那一臉的真誠,要是外人也許還真信了。
其這家夥就是狼子野心之輩,隻不過時候未到而已,但現在彪哥還需要按照曆史軌跡走,暫時還的先讓滿清給自己扛炮彈,然後沒準也的利用老袁給自己擋子彈,所以還不能撕破臉。
但這個教呢,彪哥還真不會啊,從小到大,除了咱國家教授的那個教育以外,他還真不知道有啥辦法能救國救民的,總不能拿出。。。。。那套玩一把。。。如果真拿出那套玩意,這老袁能不能被自己給乾歪了?
然後這家夥一頭紮進去,那以後自己。。。。不敢想象,不敢想象啊。。。
“這個。。。這個。。。”
彪哥臉憋通紅,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或者說他不知道應該說不說。
看著他一臉的便秘相,老袁再次說道。
“先生,不用拘謹,我們隻是商討變法富國之路,再說這裡比較隱蔽就你我二人,還請範大人放心。”
臥槽,這是放心不放心的事麼?但論胡謅和指點江山,他自己這幾年喝完酒跟朋友也沒少吹,但在清醒時候把,還真不好說。
趕緊拉開窗簾,看到不遠處有個跟著跑的衛兵。
“去衙門裡找周俊生,給我弄一遝啤酒來。”
衛兵得到信飛一樣的就跑了,放下窗簾笑著看老袁。
“我這個人把,有個壞習慣,談點國家大事那就的喝點酒,要不哈哈哈。。。”
老袁頻頻點頭,表示必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