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吃飯講究八大碗,隨著所有菜品被擺放完畢,席麵也算正式開始,跟著彪哥走也沒啥講究,大家就是大塊吃肉大口喝酒。
一頓飯下來那也是好不快活,都是痛快人這說話自然也都痛快。
“範大人來乾。。。”
“乾。。。”
一桌所有人頻頻舉杯,從中午喝到太陽西斜,這才收工,袁大人和彪哥也終於上了馬車,隨著車老板的一聲皮鞭,馬車緩緩開往海城。
此時倆人也臉上泛紅,顯然各自都喝了不少酒。
“額。。。。”
打了個酒嗝袁大人從懷中掏出手帕擦了下嘴唇。
“範大人,剛剛在席間我也聽說了這個農村公社製度,感覺非常的好,上次你拿來的那本書上,好像也就有對這個公社的記載是吧?但我有一點不明,還請範大人解釋一下。”
“欸嗎,有啥不明白就問唄,咱都是哥們,都哥們哈。”
此刻彪哥有點多,這嘴也沒了把門的,還行就是沒天旋地轉,但他那個胡咧咧的病好像就又犯了。
老袁總結了下,問道。
“首先我想知道,這個公有製還是私有製的問題,按照範大人來說,現在農村正在逐步實現公有製是吧,特彆是這個公社就是公有製的一種。但現在海城我感覺您還是特彆支持私有製的,難道這兩個製度不會衝突麼?”
“欸嗎,我還當你問啥呢,這個啊簡單啊,咱們現在走的是雙軌製,以公有製為主,以私有製為輔,就拿城市建設來說,這個就必須的公有製,你說是吧,讓那些老百姓投資修路,修橋,弄工廠廠房,他們也沒有這個資金和資本,所以在這方麵必須公有製為主體,農民呢,當然也的做公有製,因為隻有公有製這樣才會讓農村更加穩定和公平。”
老袁聽後點點頭。
“見教了,的確,那些相對大的投資,是不能依靠私有製的,因為縣城裡很多投資都是公共投資,是針對全縣老百姓謀福利而並不產生任何利潤,所以像這種投資根本就不會有私人去投入。”
“嗯,你隻看對了一半,還有比如醫院,自來水,道路,發電等一係列大型民生投資也不可能讓私人資本,大規模的進來,咱們就簡單拿醫院來說,醫院本來就是為老百姓謀福利的部門,本應該是一家非盈利機構,如果我們把目光都頂在錢上,那醫院會變成什麼呢?那會有多少人看不起病?但我們也不能把這個行業直接掐死,我們也可以給縣城裡麵的老百姓更多的選擇性。。。。。。”
對於彪哥這種說法,老袁十分讚同,但他心中的疑問好像並沒有解決,反倒是更大了。
“那縣裡屬於主體,身為父母官,也本應什麼都負責,什麼都管,但我大清您也知道,就是每年上繳稅務都難。。。。又何談主體投資?話又說回來,還是那句話,如果縣城沒錢還想發展,那公有製和私有製又該如何劃分?”
正如我們國家,從八十年代以來,以公有製為主體,慢慢變成了公有製和私有製並行的局麵,到後來公有製逐漸退居幕後,但也把握著大量的資源和權力。
這就造就了公私,失衡的局麵,像咱們國家這種局麵放眼全球也是獨一份。
在經過這幾年隨著經濟總量達到一個瓶頸,各種問題就爆發出來了。
現在上麵這幫專家天天也是吵得不可開交,一派認為,應該加強公有製為社會基礎,逐漸平衡各階層的收入水平,並讓各階層享受到社會發展帶來的福利,當然,基礎定格了,其打擊的對象也就出來了,那就是大量的私有製巨型企業。
他們的論點也很明確,現在太多的私有企業,很多都在做政策套利的事,還有更多。。。。。這個社會亂象。。。。
還有一種觀點那就是減少國有企業,開放更多行業給私人企業,因為國有企業的行政效率太低,對市場的敏感度不夠,這就導致很多國有企業就是躺在國有二字上麵,吸全體民眾的血。
筆者認為兩派說的都對,都沒錯,其道理都能講得通。
但具體哪派說的對呢。。。。也許都不對。
很多明眼人也許看的明白,現在的社會已經由最開始的粗放發展期變成了穩定期,真正想一次性的刮骨療毒,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