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咱們麻煩大了。”
劉小年貼著彪哥說完臉色都由紅變成了豬肝色,強行讓自己站好貼到彪哥耳邊繼續小聲說道。
“這是黑店,都是島國的各種黑社會公司開的。”
“咋地?啥意思?”
“就是,就是,那些黑社會開的居酒屋,專門坑外地人和那些外國人的。咱們今天不給錢怕是不好出去。。。。。”
一頓給彪哥解釋,原來國內的黑酒吧,還有酒托這種生意就是從島國傳到咱們國內的,要說島國的酒托那是有著相當長時間曆史,從二戰以前就有了一直持續到現在。
彆看現在島國的黑社團的勢力大不如從前,但不代表他們絕跡了,其坑人的手段現在也隻是相對比較隱晦而已。
以至於即使在東京,還是會有這種居酒屋和酒吧的存在。
笑著從前台服務員手中接過賬單遞給劉小年觀看,直看的這家夥心驚膽戰。
“臥槽。。。開胃鹹菜要錢,筷子要錢,坐位費,服務費,開瓶費,個人所得稅,超時工本費。。。。”
好麼,你就來吧,各種費用的長度比他們點的菜品長度都要長,再一看紅酒和威士忌。
劉小年一拍大腦袋。
臥槽了,他原本還合計菜單上麵寫的是日元,但誰能想到,那上麵標注的是美金。
“咋樣?”
“哎。。。”
頓時彪哥就知道咋回事了,不就是跟自己玩酒托這一套麼,草他大爺的,正好自己這手癢了,多長時間沒乾仗,就你小鬼子差啥啊,用手一拍木製吧台。
直接給吧台拍的砰砰作響。
吧台的服務員自然也看到彪哥表情不善,一股腦就跑到後廚去了。
相對的從旁邊包廂裡直接走出來四名大漢。
同時。“嗨。。。。”叫了聲給彪哥夾雜在中間。
這聲音叫的挺大,中氣也夠足,但轉過頭去看這些大漢,彪哥頓時差點沒笑出聲。
他看到的是啥?
他看到的竟然是四個老頭。
這四個老頭頭發都白了,還用惡狠狠的目光看著彪哥,同時又威脅似的同時大叫了一聲。
“嗨。。。。”
跟著這句叫聲後,這幾個老頭紛紛震開他們的上衣,露出來花花綠綠的紋身,像凶神惡煞似的圍著彪哥好像隨時都要動手的樣子。
這給彪哥看的,老頭們都瘋了吧?
不在老人院,沒事到這看場子,也對,法製時代麼。
這老頭看場子沒毛病,彆自己一不小心碰一下弄死一個,那他還不一定的賠多錢呢?
“臥槽,就你們老不死的,能不能滾蛋。劉小年你先讓開,去包廂。”
劉小年這小子真不講義氣,彪哥這邊剛說完他就抱著腦袋跑回了包廂。
而彪哥呢,也不欺負他們,把右手伸出來勾勾手指,表示,你來啊。。。你來啊。。
這四個日本鬼子自然能看明白彪哥的意思,這是極度的挑戰他們的權威,更是挑戰他們組織的威信,這怎麼能忍,紛紛大叫著就開始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