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熾燈的光線直射彪哥的眼睛,讓他一時瞳孔渙散。
“請先生再說一遍事情經過。”
“已經什麼時間了?”
“範先生,我們的時間還有很長,請您配合我們調查。”
這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被問到剛剛發生的經曆了,作為進局子的老手他沒有做任何反抗,而是不停重複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整件事情不需要任何添油加醋也不需要任何的扭曲,就是如實表達,儘量做到話語精簡。
他知道言多必失的含義,自己在這裡麵說的越多,越容易被人從他剛剛的供詞之中找到毛病。
這也是一種專業誘導,對於這些老警察來說這是基本操作。
笑著強打精神抬起頭看著對麵那位四十多歲老警官,彪哥露出一個非常陽光的微笑。
“警官我餓了,如果可以我還想喝杯咖啡。”
老警官直勾勾盯著彪哥對旁邊翻譯說道。
“老實交代我們就會你所需的一切,但你剛剛所說的一切並不是實情,你是不是剛剛用言語威脅,脅迫這些老人了,這才導致這些老人不堪受辱所以才對你進行攻擊?”
“嗬嗬嗬嗬。。。。”
聽翻譯把這話翻譯過來,彪哥直接大笑,甚至還咳嗽幾聲,搖搖頭緩緩說道。
“警官,如果我認為沒錯的話,剛剛你說的這些話應該是在誘導我。我可以不回答,但如果你在這樣,我保證出去第一時間就投訴你。”
對於彪哥的回答,這位刑偵二十多年老警官先是一愣,很詫異的看著彪哥張張嘴,嘴中還是沒說出話來。
隻不過他此刻的神色有點不善。
“那還請你繼續複述一遍事情經過,我們警方需要你的配合,如果你不配合,我們有權力在扣押你24小時。”
對於這種伎倆彪哥笑著把眼睛閉上提神,實在是沒有在回答的必要,因為他也知道所有錄像證據對他來說都是有利的,而且是那幫小鬼子先動的手,他們手裡也是拿著致命武器。
論任何國家法律來說,那些老頭都不占理。
之所以拘留他這麼長的時間估計就是那些老頭子後麵人士作的祟,這是給他們要找回臉來。
彪哥不知道的是,島國屁大點地方,各方媒體早就知道了。
他們各自都拿出看家本領紛紛做出報道。
如果彪哥這回真跟沒事人似的大大方方走出警署,估計那幫島國右翼的臉都的被丟乾淨。
“看來你還是沒想明白,屋子裡很熱給你降降溫。”
幾個工作人員順手把空調直接打到最低16度,然後出門換了身棉質警服坐下陪著彪哥硬耗。
他們這麼做也是逼供的一種,就是讓你自己首先受不了,向他們求饒。
但他們找錯人了,彪哥誰啊,那都是小超人,對於冷熱他是有感知,但這種溫度變化對於現在他的身體素質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
笑著雙手抱肩,耗被,誰怕誰。
六雙眼睛就這樣大眼看小眼,誰也不說話。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倆警官有點挺不住了,雖然他們都穿了棉服,但誰也架不住空調這麼吹,吹的他們腦仁都疼,趕緊找來下一組換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