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潔靠什麼?
法製?
法律?
製度?
自覺?
很可笑,這些都不包含在內。
前幾天看到一篇文章,說島國政客多麼多麼廉潔,自己當議員了,兒子當公務員都不行,而且在島國貪汙多少多少錢,就會被抓。
這些跟國內老百姓說說也許還有人相信,但真正在島國,你跟一些有見識的白領或者新貴說,他們會把你當傻子來看。
因為你的視野也就局限那麼點,根本看不到真正島國的全貌,所以你可以無限遐想。
大老美其實也雷同,而清朝呢?
特彆到晚清的官場不能說是混亂不堪吧。
但經過兩百多年的洗禮,其現在官場的生態已經變成了人情生態。
就比如這個時代在四九城的那些大員,平時不早朝就辦公到中午,下午一開始往往這些京官就開始了各種走動,一喝就到半夜那都是常事。
如果看清史稿能從中分析出一二來,那就是晚清的政治,軍事早已在癱瘓和半癱瘓之中。
你以為那個在台上的人不想讓自己的國家欣欣向榮?
個個都是昏聵無比?
其實這都是假話,能走到金字塔尖上的,沒一個不是在生死鬥爭中上來的,幾乎都是人精。
但為啥大清拉胯的這麼快呢?
其穩固的官場作風是最大推手,導致你不想做貪官都難,也不可能不做貪官。
屋外呼喝聲,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沒停下來過,顯得整個院子都熱鬨無比。
在社會上混的自然也都喜歡熱鬨。
麵前這桌早就從酒盅換成了海碗。
此刻彪哥端起一個海碗,掛滿笑容輕輕前推。
“薛大人,來,都是哥們一見如故,乾。”
“範大人好氣量,來乾。”
兩大碗低度黃酒下肚,彪哥打了一個飽嗝,見到旁邊小斯上來趕緊揮揮手。
小斯自然懂得彪哥心意,笑著趕緊呼喊身後之人先來到薛大人身後開始倒酒,見淺黃色酒水慢慢倒入海碗之中,突然都動了一下。
頓時酒水四濺,小斯頓時麵色大驚趕緊跪下,用手開始撣著薛大人的衣服。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此刻薛大人也正喝到興頭上,見此心生不滿但畢竟是在酒桌上也不好太苛待了住家奴仆,隻是一皺眉。
也就在這期間,小斯偷偷從袖口抽出一個紅色大信封,從桌下直接放到了薛大人的腿上。
這個薛大人自然懂得,表麵上並沒有任何表情,他隻是用手清撣腿上不多的酒漬輕聲說道。
“下去吧,下次小心點,如發現下次定不饒你。”
輕飄飄一句話,小斯立刻躬著身形趕緊後退。
這樣的舉動此刻在院內經常發生,這讓整個晚宴直接升華了一個層次,見形勢大好,彪哥趕緊再接再厲。
“啪啪。”
一拍手,頓時兩個小斯從側院抬著一個小孩手臂粗細的杆子,如風般跑到場內小戲台之上豎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