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十字路口,來往車輛很少。
彪哥坐在奧迪車上,抽了一根又一根香煙。
直到前麵一輛車停到距離彪哥還有三十多米的地方停下。
打開車門,笑著走下車,迎著對麵人走去。
對麵這位男人今晚穿的很簡單,也很樸素,就是一件黑色t恤加牛仔褲,但也能從其身上顯露出一種成熟,乾練的氣勢。
倆人見麵並沒說話,也沒任何動作,隻是走入附近一條漆黑的小路之中。
此處燈光很暗,隻能顯現出一明一暗煙頭發出的光芒。
“薛秘書,這到底?”
“向市長,讓我帶個話,說這次真對不起你,讓你受罪了。”
聽到這話,起初感覺沒什麼問題,但總覺得這事向市長跟自己要保持距離所以。。。
“嗬嗬,這倒沒什麼,主要是我兄弟能不能出來?”
看不清薛秘書的麵部表情,隻聽冰冷的聲音。
“這件事,我們市裡麵不好插手,而且國稅那邊自成係統,所以撈人這方麵我們也隻能儘力。”
這話說的,儘力,好麼,就是沒戲,草,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恨的彪哥牙根咬的都哢哢作響。
“那到底是什麼底子?薛秘書能不能透露點。”
對於一個企業的死活,他並不關心,但必須要知道誰在背後搞他,這才是重要的。
“這個可以跟你說說,向市長說,這是省裡麵的安排,抓你們做典型也是省裡麵確定的,具體其中原因,向市長也不清楚。”
聽完後彪哥懂了,有線索就行,最起碼自己這東西向市長沒白拿,還說點實話。
其實,咋說呢,向市長還是劉書記也都不想,彪哥出事,畢竟這也是給他們海城市抹黑,對他們政績也有一定影響。
但有時候就是這樣,既然動不了那就隻能裝作沒看見,明哲保身。
也沒必要為了一個印刷廠,跟某些人撕破臉犯不上,知道事不可為就退了。
當然這裡被出賣的也隻有彪哥而已。
棄子來代表現在的彪哥最貼切不過了。
“那能說說具體哪位大神?”
“我們也不清楚,但人家是通過國稅出的手,估計也是國稅那邊的,範老板。。。咱不行就退一步。”
“退一步?”
“向市長感覺,人家很可能是看好你印刷廠企業了,這才動手的。如果按照向市長下一步預測,估計很快下一步國稅這邊會直接開出天價罰單,倒逼企業破產清算。但這也的等印刷廠廠長,認罪和開庭以後才能執行。所以留給你們的時間,也就半年到一年。”
“你的意思是,有人看好咱們家的印刷廠了?”
“嗯。。。如果那個廠長在拘留所裡認罪我估計整套流程會更快。你這個印刷企業麼。。。”
按理說,將來誰購買他家印刷廠了,那誰就是幕後真凶,但也可能是白手套,但總歸會找到後麵之人。
但彪哥不想受這個氣,也不想等這麼長時間。
草他娘的,自己在清朝那邊,紫禁城都給他摸了,在島國,小鬼子皇宮都給他燒了,回國卻受這鳥氣,這怎麼行。
“怎麼,薛秘書,咱們沒什麼不能說的。”
“聽說你這個企業,幾個月前在四九城那邊簽了一個大單子,這個做身份證的單子東北這邊就你家一份能做。。。。其中利潤麼。。。。人太富貴自然容易被人盯上。更何況,你這個是長久的生意,那幫人就喜歡你這種能有長期穩定流水的。。。所以範老板,你不是得罪人了,是你富貴的太快被人盯上了。”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