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麵上擺放著十多個u盤,還有各種被裝訂好的打印紙,讓本就不大的桌麵看上去被塞的滿滿登登。
老兩口一人手中拿著一份文件,看著正在滔滔不絕的彪哥。
“這一路伯父你問我為啥直接去四九城,道理其實很簡單哈,就是海城這地方,你折騰不動,抓咱們毛病的事省裡麵人辦的知道不,所以省裡麵你也可以直接省了。”
“那。。。直接去京城。。。”
此刻老兩口好像反應過來似的,有點後怕,說話都發抖。
“放心,京城那邊我都找好接待你們的人,到時候你就天天去紀檢委那邊一蹲就行。我京城朋友說了,你倆最好分開,一個蹲紀檢委,另一個蹲反貪局,這都是給你們準備好的材料,你先把這個優盤和這份文件交上去。。。。然後你倆準備兩個小板凳,買幾個饅頭,天天從早到晚在那門口靜坐就行。。。。如果一個星期沒有回複,你在把這份文件交上去。。。。。。”
老兩口手中拿著文件看了半天沒看明白。
“這都啥啊?”
“這是咱們海城國稅吃空餉的證據,包括文字資料,還有這一個星期錄像資料,這裡還包括這些人遲到,早退,下午三點就下班的各種錄像資料。”
“這玩意能有用?”
“嗬嗬嗬。。。想救二愣子,咱們就的讓他亂起來,彆管有用沒用,他不讓你兒子好,你能讓他安生了?”
還是老太太比較開明,聽彪哥這麼說,老太太拉了下身邊老頭子,點頭笑道。
“對,欺負我兒子,咱們誰也彆安生,老太太我雖然沒上過幾年學,但在村裡那也是沒怕過誰,還能被這幫兔崽子欺負了?”
但老頭子還是有疑慮。
“彪子,咱們這麼乾,你說那幫人能不能報複咱們?”
“草。。。放心,咱不怕他報複,就怕他不報複,放心熬,你倆都這大歲數了,他們隻要敢來報複,那他們離死就不遠了。”
老頭子還是有點疑慮,但老太太算是個人物。
“老頭子,咱都一把歲數了,兒子重要還是咱老兩口子重要?”
這些u盤和文件,都被彪哥備了好幾份,直接裝在紙箱子裡,放到汽車後備箱又給李德福那邊打了個電話,這才看著老兩口踏上了新的征程。
惡心我是吧,他娘的地方越小管理越混亂,坑就越多,平時沒人查,沒人舉報,全都睜一眼閉一眼,就算普通老百姓也都是民不舉官不究。
現在草,真把證據拿出來,跟你較真。。。。大不了魚死網破,即使對海城國稅傷害不大,但也能打斷他們針對自己的腳步,甚至讓他們在未來的幾個月自顧不暇。
還彆說小車五個多小時就開進京城,到了京城以後,馬上李德福那邊也開始行動起來,又是給老兩口找住的地方,又開始給老兩口灌輸上訪紀要。
這個紀要呢很簡單,那就是怎麼必坑。
零九,一零年左右那會,這個上訪呢還按照地區劃分,對於普通老百姓,雖然也接待,先是登記好你是從哪裡來的,然後把問題交代清楚,哪邊就給你所在地方駐京辦打電話。
讓他們過來接人,接下來就是這些工作人員陪同這些老人家,說安排吃住為由,直接讓你上這些駐京辦的車,上車之後麼嗬嗬。。。。
在京城啥事沒有,但這些駐京辦會安排人統一他們送回到地方,這些人一旦回地方那就不一定怎麼回事了,連保證書,再加上每周報道這就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