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天邊泛起一抹絢麗多彩的晚霞,宛如一幅宏大而瑰麗的畫卷緩緩展開。那燦爛的霞光映照在廣袤無垠的金黃色灘塗上,仿佛給這片大地披上了一層璀璨奪目的金色紗衣。
此時,天空中無數飛鳥開始成群結隊地陸續歸巢。它們或是振翅高飛,或是低空盤旋,靈動的身姿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這生機勃勃的景象讓人感受到大自然無窮的魅力和生命的力量。
那片金黃色的灘塗在晚霞的輝映下閃耀著光芒,仿佛是一片充滿希望與活力的樂土,而那些歸巢的飛鳥,則像是一個個歸家的遊子,帶著滿滿的喜悅和疲憊,投入到溫暖的巢穴之中。這種生生不息的循環,正是大自然永恒不變的規律,也是生命延續的奧秘所在。
“卡卡卡卡。。。。卡卡卡。”
一刻不停的快門聲,讓此時的彪哥終於找到了攝影的樂趣。
那是一種留戀,更是一種永恒,隻屬於自己的那份永恒。
手指與眼睛高度集中,用自己的思想去創造自己眼中最美麗的那一時刻,此時倆人忘記一切,心中隻有對眼前這種美好的留戀。
直到一片烏雲徹底遮蓋住天邊那片最美的夕陽,彪哥鬆開手,長歎一聲。
“哎。。。。老趙,不錯襖。。。挺過癮,給我拍的都興奮了。”
“哈哈哈。。。是,我這邊也沒少拍。”
倆人一邊研究著一邊收起攝影器材。
如同剪影,倆人扛著大包小包消失在這片灘塗地之中,回到車上內心出奇的平靜,仿佛整個心靈都從頭到尾得到一次洗禮。
這也許就算是攝影的魅力吧,久久讓他無語。
一根煙遞到自己麵前。
“誒。。想什麼呢?”
“嗬嗬嗬,沒想啥,你說人這輩子是不是都應該有點愛好?”
默默點燃香煙,看著車子啟動,穿行在一排排一眼望不到邊的路燈之間。
“嗯,是的,人這輩子就的給自己找點事,至少是工作以外的事,要不或許會很累。”
當初彪哥他老爹這輩子就是這樣,三點一線,家,單位,工作,下班,回家,這輩子嘴還不好一天就得罪人,身邊更是沒什麼朋友。
到現在,彪哥好像能體驗當初自己老爹的那種累了,但他們那一代人,幾乎都是這麼過來的,嗬嗬,他一天感覺現在好像也挺累,至少是心累。
深吸一口煙。
“也對,他媽的,人這輩子就的給自己找點事。”
車子停到附近一家專營河蟹的飯店,幾人下車直接點了十斤河蟹,要說這玩意就不能在旅遊地區吃飯,這河蟹海城也有,最貴二十七,三十,可是到了這裡,三十五,一斤還不講價,這他娘的。
大小跟海城河蟹差不多就掛了一個盤錦稻田蟹的名字,一斤就貴了好幾塊,但既然來了,坐下吃就對了。
又點了幾份小菜,這螃蟹很快就被送上來。
(遼寧河蟹,跟鄱陽湖大閘蟹,外形差不多,口味也是雷同,就是鄱陽湖大閘蟹個頭能大點,很多時候,上海從外地進來的河蟹其實就是遼蟹,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就當鄱陽湖大閘蟹來賣,一斤都是幾倍的利潤。筆者就被騙過,那些大飯店也都搞這一套,都是李代桃僵,所以一般人彆輕易相信這個。)
哢嚓,掰開一個,滿膏,滿黃。
臥槽。。。這玩意就是這東西好吃,趕緊拿筷子三兩下就都劃拉嘴裡。
滿滿唄香,地道。
要知道,真正好的河蟹跟海蟹不同,河蟹那是有自己獨到香味的,具體咋說呢,河蟹沒有海蟹的那種魚腥味,卻多了一種,濃鬱的膏黃獨有的香氣,要碰到一些極品膏黃,甚至能看到那上麵流淌下來的油脂,這味道那是相當的絕。
又咬了幾口外加小白酒一喝,渾身都得勁。
“誒,老範。”
“咋了?”
“我在四九城有兩套大平層要賣,你有興趣沒?”
“草。。。咋還打算賣房了呢?”
“嗬嗬嗬,沒啥就是想賣了,你要有興趣,我這邊便宜點出給你。”
一問,地點還真不錯,在四九城的二環,甜水井胡同附近,距離四九城老火車站步行就二十多分鐘的距離,可以算是精華中的精華。
“我說老趙,你啥時候買的房,咋這就想買了呢?”
大概零四年左右買的吧,本來是想把總部遷四九城那邊去,那段時間我也老去四九城就合計買處房子,省的租了,最近這幾年我這四九城那邊的業務也是不上不下,也不咋去了就合計給那房子處理了。
“咋算的?”
“現在那邊市價我也問了,一平一萬二到一萬四左右,咱倆這關係我也不瞞你當初我買的時候一平才五千多,當然賣你也不能按市價來賣你要誠心買,一平我算是一萬一你看咋樣?”
彪哥可是老去四九城,他也知道從去年房子有點微微下跌以來,現在四九城的房子也有了上升的苗頭,按照老趙賣這個價還真是不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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