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老張對教育這方麵還是十分上心,當天晚上吃完飯打聲招呼,跟著彪哥又再次返回清朝這邊,這次的小會不光是他們二人。
還把孫局長和陳書記一同找來。
還彆說,人倆人混行政口的這腦子就不白張,就說的這話條理也特清晰。
“我看啊,咱們不能全部拿現在的教材去教這個時代的學生,但我可以給一個推薦,也就是推薦啊,剛剛彪哥不說了麼,現在孫大炮的影響力都已經滲透到這邊來了,咱們就來一個以毒攻毒。”
這話說完陳書記在一邊笑嗬嗬接話說道。
“我說老孫啊,你不會是想把我黨,六七十年代那一套拿過來吧?”
“有啥的,好用就行唄,正好範老弟今天不是跟那些校長說了麼,咱倆都是那個年代過來的,這事你還不知道麼?那一套搞好了,對基層建設特有利。”
陳書記苦笑。
“是,我可經曆過那段,孩子指證父親,妻子舉報丈夫。。。那時候咱們腦袋都一根筋,但。。。”
“誒。。。現在全國尚未統一,咱們必須的統一思想。”
“但這一套放出來以後再想。。。老孫,這後果。”
“老陳你膽子可以再大一點。。。。”
陳書記不說話了,他有點後遺症,具體咋說呢,凡事都有利有弊,有利方麵是能提高海城的組織度,更能集中思想,不好的一方麵呢。
其實也是很多,那就是容易讓人太盲目。
“咱們小時候放衛星嗬嗬嗬。。。畝產十萬斤。。。你不怕再來一次?”
“那時候咱們國家統計學不行,全國也太大,各種訊息設備太落後,現在咱們地盤小,將來隨著這邊的進步,我想。。。。”
老孫也不說話了,他也保不住將來會咋樣,畢竟這是一件巨大的抉擇,相當於影響未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一次重大決定。
倆人都看著彪哥,看了下手表,十點半了,把目光轉到老張這邊,彪哥也想發言,但他也實在不太好說什麼,畢竟將來怎麼做對未來會有什麼樣的影響,他並不知道,愛咋咋滴,彆煩他就行。
“明天呢,吳胖子那邊有新式飛機第一次試飛,咱們都的到場,都早點睡覺。”
張警官想把這件事先放下,畢竟他也不好直接做出這方麵決定。
“欸嗎。。。磨磨唧唧的,咱們現在最大敵人,我看啊,還真不是滿清,而是孫大跑這幫混蛋,那啥,老孫你這個以毒攻毒我支持,暫時就這麼定了,最近你倆拿出一份章程來,到時候我批準,都他娘的睡覺彆墨跡了。”
這話說完,也算是給這件事定了性,孫局長笑著搖搖頭,看著一臉凝重的陳書記二人走出衙門。
“老孫你還能笑的出來?”
“咋笑不出來,咱們想在這邊真正翻一次天,你也懂改革不徹底是肯定不行,但想徹底改革,那就的打破原有枷鎖。”
“容易影響麵太大了,最開始咱們慢慢來著急不得,必須的把影響降到最低,老孫,任何年代我們要看到人性的光輝,而不是在走彆人走過的血淚史。”
“哎。。。。”
八月份就是這樣,從清晨起太陽帶起的熱浪就席卷大地,誰也睡不好。
還沒睡起來,彪哥就感覺自己腦門到後背,弄的自己潮乎乎一身汗。
打開蚊帳,來到井邊洗把臉,就看到老張手裡拿個塑料袋走了進來。
“來嘗嘗,新品種剛下來的嫩苞米。”
距離苞米成熟還有一個月左右,但此時的苞米已經不影響吃,反倒是這時候的苞米用水煮了吃起來特彆的嫩,也特彆好吃。
從塑料袋裡拿出一穗放到口中那麼一咬。
彆說,一股子甜滋滋的汁水就在空中爆炸開來,那是越咀嚼越香不一會兩穗苞米下肚,這早餐就算解決了。
穿上衣服倆人騎上三蹦子,就看到門口陳局長,周俊生他們早已等候了。
一揮手,車子飛快開出城外,奔著鞍山方向就行駛下去,時間也就過了三十多分鐘。
機械加工廠內,一塊好幾百米用水泥鋪成的道路旁,此刻已經停滿了三蹦子。
而在這條水泥路中央,此時已經停放著一架怪家夥。
這家夥咋說呢,跟很多小型飛機不同,這架飛機造型很是怪異,中間呈現出細長條的駕駛室,兩邊更多出一個引擎。
人群中央的彪哥怎麼看這架飛機,怎麼感覺奇怪,但好像還挺眼熟的樣子。
繞著這架飛機轉了一圈,他這才一拍腦袋。
“臥槽。。。我說怎麼看的這麼眼熟呢。這玩意不就是1942那個遊戲裡麵的飛機麼?我記得那還的是老版的1942是吧?”
把頭轉向張警官,但這才發現這貨不在,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左右看下,終於發現這貨正在吳胖子身邊,拿著紙看著什麼,幾步走上前,就聽到。
“最大六百馬力,通常駕駛三百二十馬力,最大扭矩為326牛米?,發動機轉速最快七千轉,可載重機槍三架,理論最大攜帶炸彈重量,25噸。。。。。我說吳胖子,你這飛機馬力不夠啊,跟二戰時候的戰鬥機根本沒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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