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既是土匪,土匪即是官兵。
清朝有個傳統,那就是,軍餉是軍餉,武器是武器。
就算是嫡係的八旗兵都雷同。
在清早期,清中期時。
一個八旗兵被應征參戰,其武器裝備,馬匹,都要靠自己的軍餉來供養。
所以那個時代的八旗兵對於朝廷的負擔很小,還因為八旗兵隻要是參戰就能得到搶劫分紅,所以戰鬥力也很高。
時間來到清末,這個時代的彆說八旗兵的軍餉就難以保證,那綠營兵的待遇就更加淒慘幾分,但還好,這個時代朝廷還是有點全局視野,至少在武器裝備方麵朝廷全部提供。
但訓練奇差,更沒什麼軍紀,這就導致兵匪不分家的狀況出現。
其實明末也差不多,都一個德行,這就綠營兵,走到哪裡就把打草穀打到哪裡,慢慢的也形成一種行業規範,可以說兵匪不分家。
這種情況民國時候最盛,後來當光頭強名義上統一的時候,其實這些大兵也一樣惡性不改,上麵也是睜一眼閉一眼。
說是兵匪那是毫不誇張,以至於抗戰時候,國軍去到哪裡,都不用人家動員,老百姓得到信首先就給你來個提前搬家。
而咱們。。。。
(從小聽到過的一個真實故事,人家不搶,不拿,不破壞,大領導就來你家這麼一坐,從早上坐到晚上,跟你講政策,你還不能趕人家走,畢竟門外幾十把槍在哪等著,今天看你覺悟不夠,人家回去吃完飯睡一覺,天不亮繼續找你談話,啥時候你自願借,自願捐獻,那覺悟就夠了。嗯嗯。。。。以至於瑞金走了十多年回來以後,人家借條放了好幾十年。。。。)
彈藥的硫磺味夾雜著血腥味,直衝大腦。
趙班長帶領三名士兵,已經來到剛剛被炮火洗禮過的戰場。
那是血,一片片的血,夾雜著斷肢正安靜的躺在他的腳邊。
“額。。。。”
就算是趙班長也差點嘔吐出來,而跟著他那幾名士兵,早已不知去向,就聽到遠處那一聲聲嘔吐不斷傳來。
用手把嘴和鼻子捂住,強忍著不適趙班長繼續前進。
那是六匹戰馬,正橫七豎八的躺在彈坑周邊,此時馬腿中還在不斷流淌出大量血液,而地麵也橫七豎八的躺了八九個人。
也許是聽到有人來了。
“救命。。。救命啊。。。”
微弱的哀嚎聲傳入趙班長的耳朵,他加快腳步緊走幾步,很快就來到聲音的出處。
那是一位躺在馬後麵的士兵,穿著一身灰色軍服,臉上蘸的全是血液,不知道是馬血還是他的血,但看他的狀態,好像不太好,隻見他雙眼空洞,不斷呼救著,始終沒有停過。
“小劉,趕緊救人。。。把三蹦子開過來。”
幾人手腳麻利沒幾分鐘就給人抬到三蹦子上,先給他喂了點水,這讓他的狀態恢複了一些,就連神智也清醒過來。
“謝謝。。。謝謝你們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