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橫飛的戰場橫七豎八倒著生死未卜的士兵,戰爭就是這麼可怕。
在這場絞肉機內,沒人會尊重生命,沒人會尊重人性,隻有無儘的血腥味來說明這就是地獄。
韓榮強操縱著飛機掠過眼前的修羅場,追逐那些想跑過飛機可笑的人群。
手指輕點方向杆上的紅色按鍵。
立即從機身前方橫掃出兩條火線直撲前方。
快太快了,還沒看清擊中多少人,他又緊急拉起方向杆躲避可能帶給他的攻擊。
而地麵上則留下兩條50多米長的血線。
那些人一旦被十二毫米重機槍擊中,頓時支離破碎如同一具具破敗的玩偶,隻有到處流淌的血液才能證明之前他還是一個人。
“戰鷹一號,子彈已經打光,馬上丟掉所有炸彈準備回航。”
“是。”
隨著再次俯衝精確轟炸,整條道路上,又留下四個彈坑,五架飛機這才像剛剛吃飽的雄鷹扭頭慢悠悠的開始返航。
也就在他們返航時,正好遇到航空二隊的五架飛機。
他們扭動機身互相致敬這才飛遠。
而二隊飛機並沒有沿襲剛剛的戰場,而是向著更南地方飛去。
戰場內,無數迫擊炮聲同時響起,發出“砰砰砰。。。”一連串清脆聲響。
這次齊射正好覆蓋前方那條土路,頓時讓這群猶豫不定士兵知道了,遇襲還不躲避的悲哀。
一陣人仰馬翻過後,更重的迫擊炮聲再次響起。
這是楊勇洪部隊獨有的80毫米迫擊炮終於也跟著發威了,這次炮擊距離根本沒停,從前方兩公裡遠一直延展到四公裡左右。
巨大的爆炸聲,直接覆蓋了眼前這幾公裡的路麵上,
讓道路上數千士兵直接被掩蓋在塵土之下生死不知,但炮聲並沒有停,巨大的爆炸還是一遍又一遍洗禮著整個戰場。
就連德國的那幾名軍官都直呼奢侈。
“士兵是咱們隊伍最寶貴的財富,我們要為每一位士兵的生命負責,這是範大人告訴我們的道理,也是我們的準則。”
“哦。。。貴國在維護人性和人的尊嚴方麵,我看是整個歐洲最好的,就算是我們,也不能為了一名士兵的安全,去。。。。這麼奢侈。”
撇撇嘴,他們這些黃毛懂個粑粑,跟咱們範大人比,他們差遠了。
“對了,貴軍使用的這種火炮,我看對於步兵來說太實用了,能不能賣我們幾門作為研究?”
“這些,我看你還的跟範大人去研究。”
話剛說楊勇洪就放下手中望遠鏡拿起手台吼道。
“三營,四營,可以前進了,手裡隻要有武器的一概不留活口,那啥,彆忘了先預設好機槍陣地,交叉前進知道不?”
接下來又是一頓指揮,他的這支部隊還是按照一戰前的培訓方式教導的,對於士兵的服從性要求的很高,但對於這種掃蕩戰和陣地戰來說,那就是太菜了。
望遠鏡中看到自己這些士兵一個個像不要命似的從山上的藏身地一湧而出,頓時沒給楊勇洪眼睛看出火來。
“草。。。你們都慢點。。。都慢點,迫擊炮連,炮火支援,前麵的,分散開來,哈腰誰也不許抬頭。。。”
這頓喊啊,雖然這些士兵訓練時間雖長,但真打起仗來,隻能說都是新兵蛋子。
對比更淒慘的鄂爾泰部來說,他們這些新兵蛋子就是有著無窮大炮的天兵了。
誰讓這火力太猛,武器代差太大呢。
況且這些人剛剛被迫擊炮老老實實轟了七八分鐘,轟的他們就連抵抗的勇氣都沒了,現在能站起來不腿軟的都不多。
所以兩邊山頭上的部隊一下來,就如同秋天割麥子似的,沒幾分鐘就在炮火的掩護下衝入到下麵的土路上。
可這幫人衝到土路上後,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這幫士兵槍沒開幾下,所有人卻紛紛扭頭或者蹲在地上吐了起來。
恐怖,惡心,眩暈,眼前的畫麵讓所有看過他的人都十分不適。
太恐怖了,有的彈坑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聚集成一灘血池,橫七豎八的人,就那麼直挺挺躺在兩邊的路上。
腸子,大腿,手臂,能想到身上任何部件,都被炸的四處都是。
這裡不光充滿了血腥味,更有著無數的哀嚎聲,仿如這就是修羅地獄。
“都他媽的看什麼呢?不怕挨槍子啊,都給老子站起來,半死不活的給補一槍,死了的,也補一槍,沒死想跑的彆追補一槍,不跑不反抗的統統讓他們自己脫光身子,要不然直接補槍。。。”
按照楊勇洪的說法,為了士兵們的安全,直接把不好的苗頭,直接就的按死在敵人的思想上,根本就不能給他們行動的機會,反正他是不想賠大洋給彪哥。
“三營,堵死,有士兵奔著那邊跑去了,小心點彆讓他們跑了。”
隨著槍聲再次響起,很快所有士兵強忍著嘔吐又回到正軌之中。
一個半小時後,阿爾泰的先鋒部隊和中軍,早已被楊勇洪的部隊掃蕩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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