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畢夜驚和烈日炎都已身死,陰癸派當中一名身穿道袍的女子不禁尖聲叫道“張唯在哪?本仙姑必要將他的人頭割下來,替我兩位師弟報此殺身之仇。”
這個道姑修為高深,從外貌看上去隻有三十多歲,麵目姣好,可惜雙目閃動之間,予人一種凶毒狡猾的感覺,是僅次於厲工之下,陰癸派四大高手之一的符遙紅,其一條軟索已得窺魔功之秘,武功還在畢夜驚之上。
張唯則是冷笑一聲,開口道“張唯在此,你要報仇,儘管放馬過來便是!”
“好好好!”聽到此言,符遙紅一雙怨毒的眼睛立刻朝他望了過來,咬牙切齒道“如不將你挫骨揚灰,本仙姑又怎對得起我兩位師弟在天之靈!”
說完她手中祭出一條軟索,便要朝張唯抽去。
“慢著!”
就在這時,厲工舉手作勢,符遙紅頓時住口。
這名凶狠暴虐的惡婦,顯然對厲工這位師兄兼宗主忌憚之極。
隨後厲工目光望向張唯,張唯立生感應,體內忍不住血液一沸。
此人眼神之淩厲,比起當日的八師巴,也不遑多讓。
“你就是張唯?”
厲工直視張唯,麵無表情地道“今次厲某再度出山,主要目的是希望能和令東來再決生死。聽說那封密函如今在你手上,你如肯交出來,本人可立即退去,決不過問你們之間這場戰事。至於我兩位師弟的深仇,或當改日再報。”
思漢飛臉色頗有幾分難看,他原本以為厲工的到來,是要助他擊殺張唯等一乾中原正道高手,卻沒想到竟是為了所謂密函而來。
但得聞令東來之名,他也知事必有因,倒是沒有著急插言。
聽到這蓋代魔君乃是衝著張唯而來,碧空晴和直力行立時神情大變,傳鷹麵色亦是無比凝重,三人均是不約而同地聚到張唯身側,嚴陣以待。
然而張唯神情卻十分平靜,絲毫沒有懼意,隻是緩緩說道“密函確在我手上,不過厲宗主若是要尋令東來前輩的話,隻怕是要失望了。”
“哦?”厲工眉頭一皺“此話何解。”
張唯澹澹回道“因為令前輩已經進窺至道,解開最後一著死結,破碎虛空而去,不在此世,厲宗主自是尋不到他。”
“什麼!”
聞言,厲工心神不禁猛然大震“令東來已經破碎虛空?”
聽到這個消息,便是以這魔君心思之深沉,也忍不住麵容大變,驚駭難當,再也不複先前的從容澹定。
他如何能不心驚。
須知他十年潛修,為的就是與令東來再決雌雄,可如今卻聽到對方已經飛升而去,這豈不是代表著,他的多年夙願,已然落空?
不止厲工,在場其他人同樣目瞪口呆,顯然震驚到了極點!
他們雖然立場不同,但無一不是當世高手,儘管無人說得清楚“破碎虛空”究竟代表了什麼,卻並不妨礙他們知道,這是傳說當中,修行之人的最高成就。
如果此事為真,令東來實在無愧於無上宗師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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