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活亂世!
薛一安抬起頭,看向南宮遺愛,心中湧起一股暖流,輕輕地點了點頭。
“多謝。”薛一安輕聲道,“我目前真的有事,但也會好好考慮的你說的事。”
說完,薛一安轉身離去,留下南宮遺愛、滄璿北和薛信海三人麵麵相覷。
“小南宮啊,彆管那小子了。”薛信海歎了口氣道,“走,薛伯父給你們弄點好吃的去。”
南宮遺愛聞言,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多謝薛伯父!”
“多謝鎮豫王!”滄璿北也跟著道。
“你與小南宮一樣叫我薛伯父就好。”隨後三人往裡走去。
時間過得很快,南宮遺愛和滄璿北在薛信海的安排下住進了王府的客房。
天空中的星星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像是遙遠世界的眼睛,靜靜地注視著這片大地。在這寂靜的夜晚,薛府的燈籠隨風搖曳,發出微弱的光芒,為這黑夜增添了幾分暖意。
薛一安站在薛信海的書房門前,臉上寫滿了擔憂。薛一安輕輕敲門,門內傳來了薛信海沉穩而略帶疲憊的聲音“進來吧。”薛一安推門而入,隻見父親薛信海坐在書桌前,手中拿著一本泛黃的古籍,眉頭緊鎖,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父親。”薛一安恭敬地行禮,然後急切地問道,“您將岐歌帶到哪裡去了?他還好嗎?”薛一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對岐歌的安危十分關心。
薛信海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薛信海緩緩放下手中的古籍,歎了口氣道“岐歌的生命氣息很渺茫,我也不知道他是否還有一線生機。”
聽到這裡,薛一安的心沉到了穀底。
“父親,我想去看看岐歌。”薛一安堅定地道。
薛信海沉默片刻,然後緩緩點了點頭道“他在青煙穀。”薛信海頓了頓,又補充道,“青煙穀地勢險峻,瘴氣彌漫,你要小心行事。”
薛一安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薛一安轉身離去,腳步匆匆,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推動著薛一安前進。
薛一安離開書房後,薛信海望著薛一安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薛信海喃喃自語道“兒啊,自從你參與諸影從到上次回來,你到底經曆了些什麼啊!”薛信海的聲音有些沙啞。
薛一安走在薛府的長廊上,夜色中的風帶著一絲涼意,吹拂著自己的衣袍。薛一安走出恨自王府的大門,騎上早已準備好的馬匹。薛一安揮鞭催馬,駿馬發出一聲長嘶,然後如離弦之箭般衝入了夜色之中,馬蹄聲在夜空中回蕩。
經過一夜的奔波,薛一安終於來到了青煙穀的入口。隻見山穀中彌漫著濃鬱的瘴氣,仿佛一條巨龍蜿蜒盤旋在山穀之間。薛一安翻身下馬,然後毅然決然地踏入了山穀之中。薛一安小心翼翼地前行著,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靜。薛一安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因為薛一安知道,一旦稍有不慎,就可能會喪命於此。
過一段時間的艱難跋涉,薛一安終於找到了岐歌的所在地。
青煙穀深處,一處簡陋的竹屋前,薛一安上前一步,恭敬地向兩位前輩行禮,然後急切地問道“慕容前輩,岐歌他怎麼樣了?”薛一安目光緊緊盯著屋內躺在床上的岐歌。
慕容煙端歎了口氣,搖搖頭道“他的傷勢太重了,我已經儘力,恐怕……”慕容煙端沒有說下去,但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慕容煙端緩緩起身,向左欽翼王抱拳行禮道“翼王,岐歌他受的這一拳實在是太重了,老朽實在無能為力啊!”
聽到這裡,薛一安看向躺在床上的岐歌,隻見岐歌麵色蒼白如紙,氣息微弱到幾乎難以察覺。
左欽翼王走到慕容煙端麵前,沉聲道“慕容老先生,真的沒有回轉的餘地了嗎?”左欽翼王的聲音中充滿了懇求。
慕容煙端再次搖頭歎息道“岐歌此刻的傷勢已經傷及了根本,就算醒來,恐怕也難以恢複往日的修為了。”慕容煙端頓了頓,又補充道“而且岐歌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恐怕撐不過今晚了。”
聽到這裡,左欽翼王麵色一變。但此刻他卻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他無法接受岐歌就這樣離開他們。
慕容煙端看著躺在床上的岐歌,歎息一聲道“岐歌這孩子天賦異稟,未來絕對可成為一代強者。但此刻……唉!說好的有空來老朽這裡坐坐,沒想到是這樣到來!”
左欽翼王微微欠身,道“慕容老先生,看您也累了,先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們守著就夠了”
“翼王,你們也注意休息!”慕容煙端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向屋外走去。
左欽翼王和薛一安都沉默了下來,隻能默默地守在岐歌的身邊,希望岐歌能夠挺過這一關。
屋內一片寂靜,隻有岐歌那微不可察的呼吸聲。
兩日的時間匆匆而過,岐歌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薛一安的心情卻愈發沉重。薛一安守在岐歌的床邊,望著那張蒼白而沉靜的臉龐,心中充滿了無力感。
“無殤,岐歌這裡就拜托給你了。我自知學藝不精,正好南宮遺愛要帶我去聖心宗參加曆練,希望可以順利加入聖心宗。”薛一安站起身,聲音中卻透露出絲絲的無奈。
左無殤點了點頭,道“去吧一安,彆忘了我們三人建立的星秋輝水。”
薛一安重重地點了點頭,道“我一定記得。我會努力加入聖心宗,提升自己的實力,同時也會好好建設我的星海部。”
慕容煙端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然後從懷中取出一枚丹藥遞給薛一安道“這是老朽特製的丹藥,可以抵禦瘴氣之毒。你此去聖心宗路途遙遠,途中必然經過不少瘴氣彌漫之地,將這丹藥服下,可保你一時平安。”
薛一安接過丹藥,向慕容煙端深深一鞠躬道“多謝慕容前輩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