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何漢德麵色稍緩,接著又問道,“究竟怎麼回事?去狩獵場玩怎麼會鬨成這樣子?”
他話說完,把目光放到這次帶隊出去遊玩的何英衝身上。
何英衝當即用何鶯鶯之前那套說法,給何漢德解釋了一遍。
頓時何漢德氣得臉部皮膚泛紅,差點犯高血壓了。
他手指微顫的指著陳軒道:“你、你……”
何進基連忙走過來給老父親拍拍背部,緩一下呼吸。
“爸,大過年的彆氣壞了身子,等過完年,這事再慢慢跟陳軒算。”何進基言語十分冷漠。
聽得陳展、何玲玉夫婦十分心驚,卻又完全不敢相信。
“小軒,真是你闖的禍?”何玲玉擔憂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陳軒露出輕鬆的微笑道:“媽,這事根本不是我的錯,待會我再跟你和爸細說。”
陳展夫婦一聽才放下心來。
他們當然選擇相信兒子的話,覺得兒子不可能是那種為了尋求刺激、而不顧後果的年輕人。
但陳軒這話卻讓何漢德的火氣瞬間竄上腦門。
“你、你這個不肖子孫,有這麼多人作證,還敢哄騙父母!”何漢德橫眉怒目的訓斥道,“要不是今天除夕,我立馬就替玲玉教訓你!”
原本,何漢德不想在大年三十動怒、訓斥子孫,這是犯戒的。
但現在何漢德覺得自己能忍住沒動手,已經算很好了。
“爸,小軒他不是能做出那種事的人……”何玲玉小聲辯解道。
何漢德擺了擺手:“不用再說了,我知道你疼愛兒子,但這樣反而沒我們看得清楚陳軒的為人!這事大年初四再處理,明天早上全部人沐浴更衣,迎接賓客,玲玉,記得讓你兒子穿上西裝!”
“好的,爸。”何玲玉拉住陳軒的胳膊,和陳展一起往客房裡走去。
見何漢德氣成這樣,何玲碧暫時也沒說出自己患了腦癌的事情。
大年三十這一夜,何家人都睡得不太安穩。
期間何英楚醒了一次,得知自己昏迷後發生的事情,也是立馬把陳軒記恨上了。
恨陳軒沒有提前使用獸語,害他受了這麼重的傷。
陳軒則在客房裡給父母解釋了五羊狩獵場的事情。
陳展、何玲玉聽完之後,連聲歎氣。
沒想到他們的兒子這麼不受何家待見。
“小軒,過完年初一,我們就走吧。”陳展提議道。
其實他待在這裡也很不舒服。
在何漢德眼裡,他就是個一無是處的貧窮女婿。
因此陳展不管初四何家人要處置陳軒,想明天過後直接走人。
他可不想兒子受到什麼懲罰,更不可能讓兒子交出五十萬。
何玲玉沒有說話,默許了丈夫的提議。
陳軒點了點頭,其實如果不是為了父母,他今晚就想走了。
隻是陳軒知道他老媽非常珍惜親情,所以才給何家最後一點麵子。
第二天一大早,全體何家人早早沐浴更衣,無論長輩還是年輕人都身著西裝,女孩子的穿著也很正式。
大年初一可以說是何家最為風光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