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我們相處這麼久,你也應該知道我的性格了吧。”陳軒的口吻,有一種玩世不恭的味道,“對了沈總,那天晚上……”
“你想說什麼?”沈冰嵐條件反射般寒聲問道。
她想極力忘記自己身體被陳軒看光的事情,沒想到這家夥居然好死不死的又提起來。
“沈總,你彆誤會,我隻是想說那天晚上我給你治了一次寒症,因此你要再次支付我二十萬。”陳軒似笑非笑的說道。
沈冰嵐暗暗鬆了一口氣,語調儘量平緩的說道:“我知道了,我這就通知財務部給你轉賬。”
這家夥連副總裁都不做,居然惦記著幫她治病的二十萬,也是讓沈冰嵐十分無語。
“沈總,今天我和張芷澄要出去做市場調查,跟你說一聲。”陳軒一邊說著電話,一邊走進張芷澄的辦公室。
“什麼市場調查?”電話那頭,沈冰嵐聞言一怔。
昨天他們才獲得大量新客戶的投資合作,陳軒這麼懶散的家夥,居然還有心幫她再拓展市場?
陳軒衝著辦公桌後麵的張芷澄微微一笑,繼續講電話:“是關於玉石市場的,正好今天東城區舉辦賭石節,我和張芷澄過去調研一下。”
沈冰嵐不解的說道:“你們怎麼會想到這方麵去?”
“是張芷澄她一個朋友邀請她去參觀賭石節,所以我們便想做做玉石方麵的市場調查,畢竟玉石可是暴利行業。”陳軒麵色如常的說道。
張芷澄聽到這句話,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這家夥明明自己想去賭石節,卻拉她下水,想想都覺得可氣。
“哦,那隨你們吧。”沈冰嵐答應了下來,然後掛斷電話,開始她一天忙碌的總裁工作。
陳軒笑眯眯的看向張芷澄說道:“張大經理,我們現在就走吧。”
“哼,陳軒你彆忘了我們的約定,今天之後,本小姐可不欠你人情了。”張芷澄桃腮鼓鼓的說道。
兩人下來大廈,坐上張芷澄的小車,她開的是一輛藍色的保時捷帕拉梅拉,價值兩百來萬,顯然家裡不是一般的有錢。
在開向東城區的路上,張芷澄便好奇的問道:“陳軒,你真的是去賭石嗎?”
她雖然不止一次見過陳軒變態的身手,但賭石這種事情可是需要積累多年經驗,才有可能成為大師級彆的,陳軒這麼年輕,她就不信還能精通賭石。
“當然了,難道你不覺得賭石要比做副總裁賺錢更快嗎?”陳軒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而且李牧晨那小子既然讓我去他的賭石場玩玩,就讓他出點血好了。”
“切,說得你好像賭石很在行一樣,多少人因為賭石傾家蕩產,不是聳人聽聞的,而且你要去賭石,身上帶了多少錢啊?”張芷澄眨著美眸問道。
“二十萬。”
“噗呲!”
聽到陳軒報出這個數字,張芷澄忍不住一聲嗤笑:“陳軒,就二十萬你怎麼賭石,先聲明本小姐可不會借給你錢。”
她雖然沒玩過賭石,但是也知道賭石要先選購原石,那些原石便宜的幾千塊,貴的幾萬十幾萬都有。
但是劣質的原石百分之九十九是開不出玉來的,隻有上萬塊的原石才有小概率出玉,陳軒隻有二十萬,又能買幾塊原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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