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棄妃偏執王爺高調寵!
蕭昱辰有些慚愧,也有些莫名的歡喜。
她沒有對那孩子講他的壞話,反倒誇他是……大丈夫!
“誰在乎她是不是誇?本王還用得著她誇?哼!”
蕭昱辰傲嬌的從後院兒離開。
離開前,他順手摘了一隻水靈靈、翠汪汪的胡瓜。
他聽溫錦母子把這胡瓜叫做“黃瓜”。
“明明是青綠色,為何叫黃瓜?”蕭昱辰哢嚓咬了一口。
然後,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驚疑不定的看著手裡的胡瓜。
“這群陽奉陰違的狗奴才!平日裡給本王吃的都是假的胡瓜吧?!”
他平生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胡瓜!
又脆又甜,汁水飽滿,一口咬下去,滿嘴都是清新的瓜果香!
這清爽的味道、舒適的口感,叫他整個人都神清氣爽起來!
“來人,吩咐廚房,本王今日要吃胡瓜。”蕭昱辰吩咐下人道。
下人領命下去,心裡還納悶兒,胡瓜有那麼好吃嗎?能讓吃慣珍饈美味的王爺都眉飛色舞?
“回來。”蕭昱辰又招來下人,“去告訴管家,把王妃的嫁妝,抬去梧桐院。一樣都不許少。”
“是!”
“本王還沒淪落到要靠女人嫁妝過日子的地步!”
蕭昱辰想起溫錦那些刻薄的話,就來氣,哢嚓哢嚓,他連黃瓜把兒都給吃了,還有些意猶未儘。
管家得了命令,正要去庫房清點溫錦的嫁妝。
宋詩雨身邊的婆子過來說“把王妃的嫁妝單子交給側妃過目。”
管家遲疑。
“王爺有多寵我家側妃,管家應該知道吧?我家側妃過門,用的可是迎娶正妃的禮儀。正紅色的鳳冠霞帔,王爺親自迎娶,當眾拜堂。”
“沒記錯的話,娶王妃那時候,是下人去迎的,沒拜堂,首接送進了洞房。當晚,還鬨出了上吊的笑話……”
“寵哪個,重哪個,管家應該心裡有數。”
王妃進門當晚,就被發落去最偏僻的梧桐院,不準人伺候,一日兩餐,禁足六年。
側妃則入主最大最奢華,該是正妃才能住的汀蘭主院,王爺這心,那不是一般的偏。
不過這也不能怪王爺。
當年若不是王妃算計,王爺早娶了青梅竹馬的姑娘,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正因為王妃橫插一杠,王爺生生和心上人錯過,他為她守了六年,卻也隻能眼睜睜看她另嫁他人。
“王爺交代了,一樣都不能少。請側妃過目。”
管家把溫錦的嫁妝單子交給婆子。
婆子立馬呈去給宋詩雨。
“嗬!不是說溫錦在溫家不受寵嗎?她的嫁妝竟如此豐厚?”宋詩雨嫉妒得眼睛發紅。
婆子小聲道“當年她爹是工部侍郎,工部掌管各項工程、工匠、屯田、水利、交通等政令,那可是巨肥的肥差。嫡女出嫁,嫁的還是皇上最寵的小兒子,嫁妝少了,溫家臉上也不好看。雖說不受寵,溫家倒也不敢在嫁妝上苛待她。”
宋詩雨冷冷一哼,嫉妒得發狂。
一個臭名遠揚,恬不知恥的死胖子,她憑什麼坐擁這麼豐厚的嫁妝?!
“咱們老爺可是清正廉潔……”婆子在一旁說道。
“清廉有什麼用!”宋詩雨憤恨道。
那成串的珍珠、瑪瑙、玳瑁、珊瑚珠,甚至還有一人高的珊瑚樹!價值連城!
更不要說罕有的沉香、乳香、金銀香、紫檀香……
光是那雲錦、蜀錦、壯錦、浣花錦……莫說六年前,就是現在,也讓宋詩雨看花了眼。
憑什麼?這些東西憑什麼要給她?
“溫家己經拋棄了她,王爺也冷落她。關了六年,總不至於說翻身就翻身。”
宋詩雨眯起貪婪的眼睛,“王爺隻說了,一樣都不能少……數量對就行了。”
“你暗示管家,叫他主動一點。這次,我們可不能衝在前頭。”
當日傍晚,大大小小的箱籠就抬進了梧桐院,整個院子堆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