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未必!說不定就是懷王夫妻倆自編自演的一場戲!”太子眯著眼睛,“來人,去查……”
……
蕭昱辰回到府上。
雖說早有準備,但見溫錦衣服劃爛了,頭發散了,臉上有灰,還有荊棘刮出的血道子……
甚至她一瘸一拐的,腿上似乎受了重傷……
他當即拳頭就硬了,眼睛也紅了,怒火中燒的他,渾身都是殺氣。
連下人都不敢靠近他,紛紛對他退避三舍。
“叫府醫……不,叫盛天月來!”蕭昱辰聲音低沉,氣壓更是低的叫人喘不過氣。
“我自己就是大夫,用點藥就好……”溫錦道。
“醫者不自醫,還是叫旁人看了更安心。”蕭昱辰沒讓她拒絕。
盛天月給溫錦檢查時,屏退了旁人。
隻有蕭昱辰留在臥房內。
此時再看,溫錦走路並無大礙,盛天月也表情輕鬆。
他這才相信,溫錦傷的不重。
“我照顧阿姐,王爺放心!”盛天月保證道。
“這幾日,還請王爺看顧鈺兒,彆叫他往這兒來。”溫錦叮囑道。
“知道,”蕭昱辰應了一聲,“你安心養傷。”
蕭昱辰出門之時,恰遇上溫鈺蹦蹦跳跳回來。
“阿娘回來了?她去哪裡了?”
蕭昱辰彎身將兒子抱起,“你阿娘困了。爹爹帶你去做男人該做的事情。”
說溫錦困了,溫鈺一點兒沒懷疑。
“男人該做的事情是什麼?”溫鈺好奇的是這個。
蕭昱辰卻神神秘秘,首到晚膳過後,他讓人拿來一套適合溫鈺尺寸的夜行衣。
“換上,你就知道男人該做的事情是什麼了。”
溫鈺瞪大眼睛,眼底興奮不己!
“你說,如果有人一首在暗中,憋著損招要暗算你,連你身邊最親近的人,他也算計傷害。
“可偏偏礙於親戚關係,你不能在明麵兒上動他,你要怎麼做?”
蕭昱辰蹲下身來,看著兒子。
出身沒得選,鈺兒是他兒子,與其把鈺兒保護得不諳世事,不如教他一些手段。
溫鈺目光閃了閃,他摸了摸身上各處藏的毒藥,天真地搖頭道,“我不知道。”
“你總要叫他也在暗中吃了虧,叫他得到教訓。而且不能叫他拿到證據才行。”蕭昱辰說。
溫鈺興奮點頭,“我知道了爹爹!”
夜幕深沉。
父子倆身著夜行衣,與夜色融為一體。
蕭昱辰抱著軟香的兒子,在屋脊樹梢間輾轉騰挪,淩空飛躍。
夜空中,時不時傳來一聲奇怪的鳥啼。
“這是暗號嗎?”溫鈺在蕭昱辰懷裡小聲問。
“是,害怕嗎?”蕭昱辰問。
溫鈺搖搖頭,大大的眼睛裡全是新奇和興奮,“不怕!”
父子倆在一處房頂上趴伏下來。
這條路的一頭,有一行人,正慢慢悠悠往父子倆所在的方向緩緩行來。
“就是他們?”溫鈺朝那邊看去。
蕭昱辰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從懷裡摸出幾顆石子。
若用暗器,會留下把柄,用滿大街都是的石子,隨便他怎麼查。
溫鈺看了看他爹手裡的石子,圓溜溜的眼睛軲轆一轉,“爹爹,我也有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