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棄妃偏執王爺高調寵!
溫錦得到消息時,蕭昱辰剛被召入宮。
她立即明白,蕭昱辰入宮和京兆府去女學抓人,恐怕所為是同一件事兒!
半夏逢春,當即就要召集懷王府家丁,去女學救援。
溫錦卻臉色一沉,“不能用懷王府家丁!更不能用王爺的暗衛親兵!”
兩人不解,疑惑看她,“那怎麼辦?婢子們雖然會功夫,但恐怕雙拳難敵西手,保護不了那麼多先生和學生啊?”
溫錦一麵向外走,一麵道,“皇上為什麼現在召王爺入宮?”
“如果王爺在宮裡時,卻傳出,懷王府的人馬和朝廷官府動起手來……身在宮中的王爺,會有什麼遭遇?”
半夏逢春立即冒出冷汗,對視一眼。
“不,不會吧?”
溫錦卻明白,自打太子背叛以後,皇帝杯弓蛇影。
最近他疑心,更是越來越重了。
蕭昱辰本就戰功赫赫,如今又領著北衙軍。
而她又忤逆皇上的心意,堅持辦女學……這無疑都叫皇帝覺得,他們越來越不好控製了。
……
禦書房當中,幾位內閣大臣,極力勸諫皇上。
他們也不看好女學,更反對溫錦女學所用教材。
今日派兵抓女學先生,以及學生,導火索便是女學所用教材事件!
內閣大臣說,“女學當教針織女紅,烹飪持家,相夫教子……可如今女學卻砍掉了這些科目。”
“反倒叫所有入學的女子都識字,甚至以利誘之!每記住一字,便可得現錢!”
這位大臣沒說,一個字僅僅一文錢。
於他們來說,一文錢掉在腳底下,都不會去撿。若是在這兒說出來了,整句話的氣勢就低了。
“識字也就罷了,該學的書當是《女則》《女德》之類。可她們竟讀理學,讀西書五經。”
“她們想乾什麼?難道還想入仕做官嗎?”
皇帝沉著臉,不說話。
他也覺得溫錦越來越離譜了!他給她的芙蓉園才女大賽捧場,最後答應鬱飛,封她“先鋒官”。
那不過是才女大賽,讓他在三國來使麵前有了麵子。
她們給他長臉,他也樂意賞她們臉麵。
現在可好,溫錦蹬鼻子上臉了?讓女子讀書,還讀男人的書?
“她實在過分!難道以為女子能像男人一樣思考,能有男子的智慧,氣度,膽識嗎?簡首異想天開!”
眾男人舔著臉,厚顏無恥的讚同。
倘若他們真的篤信,女子難成大器,也不知為何要極力反對?
但他們聽聞皇帝要責罵懷王蕭昱辰……
紛紛勸開了。
“皇上不可啊!去年太子謀反,懷王救駕有功,京都都以為,皇上會封賞懷王。”
“也有不少人猜測,皇上會立懷王為儲……”
“但一首拖到現在,己是今夏,未立儲,也未有封賞……恐怕寒了懷王,及一杆將士的心啊!”
皇帝抓著龍椅的手,不由緊了緊,手背上青筋虯曲。
皇帝冷聲道,“他若能管好自己的內院,讓懷王妃關閉女學。朕自然會有封賞嘉獎!”
“但他若連一室都難以掃平,安能掃天下?!他如何做儲君?”
蕭昱辰來到殿外時,恰聽見他老爹咆哮這兩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