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恩心中動搖,如秋水微瀾。
拉普蘭德朗聲笑道“瞧你的尾巴!”
心中波瀾更甚!
不可,需鎮定,若持續與她交好,或許亦能觸及陳的“尾巴”然而,龍尾與犬尾相較,觸感孰優,實難預料。
秦恩頓時眉頭緊鎖,陷入了困擾。
“嗬嗬,看你的神情,當真了不成?我不過戲言耳。”
秦恩毫不猶豫地豎起中指,回應戲謔。
霜葉見此情景,深感羨慕,她無法像拉普蘭德那樣直言無忌,暢所欲言。
霜葉神色黯淡,默默無言。
秦恩適時開口“霜葉,可感到饑餓?”
“略有些許。”霜葉即刻答道。
“我也是,如何是好?”
她無奈地搖頭“我怎知該如何。”
“何不烹煮拉普蘭德以飽腹?”
拉普蘭德冷笑“憑你?百載苦修後再提此事吧。”
“嗬,果然如此。”
秦恩悄然取出一包糕餅,拋予霜葉,自己又抽出一袋,嘴角含笑,嘲諷之意儘顯,慢條斯理地拆開包裝。
“所以無你的份了。”他說。
拉普蘭德“那我隻好奪過來了。”
“霜葉,助我一臂之力!”
“唉”
雨歇風止,衣衫烘乾,秦恩麵色肅穆,向霜葉道彆。
“小心些。”
“嗯。”
“有事需聯絡我。”
“我記住了。”
“遇惡徒,莫手下留情。”
“向來如此。”
秦恩拇指高舉“好,我心安矣,我們先行一步,勿貪樂忘返。”
霜葉點頭應允。
然而這隻是他的一麵之詞,回至羅德島,他立即為拉普蘭德布置了大量任務,令她麵露慍色。
“你這家夥還算人嗎?”
“我乃樹中人。”
拉普蘭德憤然豎起中指,卻乖乖隨眾人而去。她自知鬥不過塞雷婭,暫且在防衛部打雜,表現得好便轉正,否則,除非她選擇離開。
但鑒於她對德克薩斯的情感辭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秦恩滿意地摩挲下巴,換上樹人裝扮,悄然折返。
如若再被霜葉發現,隻需聲稱已歸即可——畢竟事實如此,他隻是回來後再一次外出罷了。
沒了拉普蘭德同行,秦恩潛行之術更勝一籌,配合樹人裝扮,霜葉並未察覺到他的追蹤。
有掠奪者欲襲擊霜葉,他便會出手,刀光劍影,一一刺破敵人的胸膛。
有異變之物,他便用裝上暗器,遠程狙擊,無一遺漏。
不久後,南部荒土流傳出一則傳說。
“若見奇特之樹,切勿近前,以免被枝葉戳中要害!”
江湖人喚其為——刺菊樹。
對此一無所知的霜葉,就這樣度過了兩天“獨行”的時光。
起初,她還感到新奇,長久生活在移動城市羅德島,久違的獨立令她興奮。然而隨著時間流逝,她又意識到缺失了至關重要的一部分。
為填補這莫名的空虛,霜葉迅速接手了一項傭兵任務,清剿掠奪者營地,卻仍未填滿心中的空洞。
罷了,無法靠工作填補,那就借酒消愁吧。
然而飲酒卻使空虛感倍增,霜葉隻能試圖用最後一招來解決問題。
那就是聽曲。
“”
霜葉待在旅館內,聽了一下午的曲子,非但未能舒緩空虛,反而倍感疲倦。她望著餐桌上的碗,耳邊回蕩起與秦某共餐時,他輕唱的旋律。
又取出他贈送的白狐布偶,凝視片刻,她明白了一件事。
霜葉將布偶收入包中,默然起身。
“回去吧。”
旅館老板望向霜葉,驚訝道“尚有一夜,為何退房?”
“嗯。”
“為何?”
“我不想在此處住下。”
“啊?”
旅館老板欲發作,但見霜葉手握斧槍,便順從內心,默默地接過鑰匙,目送她離開。
剛回到街上,還未儘情呼吸新鮮空氣,霜葉便注意到旅店對麵的樹木風格迥異,奇異至極,不似真樹,無人敢近(因傳說),細想之下,她認出了這樹的真實身份。
“說吧,你在此潛伏多久了?”
秦恩一驚“我隻是棵普通的樹!”
“樹還會說話”霜葉輕歎。
她搖頭,隨即笑道“罷了,先回去吧。”
“不可。”
“為何?”
“我腿麻了。”
“”
最終,霜葉背負著秦恩
秦恩受霜葉之邀,晨間一同外出遊逛,不料剛完工,便遭遇一夥掠奪者,霜葉瞬間拔劍衝陣,開啟無雙模式,狂風驟雨般攻擊,少有掠奪者能全身而退。
感覺她愈發強大,唯有我似乎停滯不前。
秦恩感歎自己的無力,同時向霜葉揮手示意。
“受傷了嗎?”
“沒有。”
“那就好。話說,你叫我出來究竟有何事?”
“清理掠奪者。”
“哦,清理啊啊?”
霜葉點頭“消滅剩餘的掠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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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虛驚一場,秦恩以為她結了仇家。
“走吧。”霜葉催促。
怎覺我與她的位置顛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