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如何行動?"白麵鴞問道,當秦恩背負著沉睡的伊芙利特走出時。
秦恩答道"既然她已入夢境,我們便多了籌謀的時間。"
"籌謀?"白麵鴞疑惑地側首。
"正是,先安置她於榻上,再尋赫墨和塞雷婭,還有被硬拽來的梅爾姑娘。"
將伊芙利特安放於她閨房的榻上,秦恩與白麵鴞一起找到了赫墨、塞雷婭,還有滿臉無奈的梅爾。
"哎呀,還要趕製機關甲胄呢。"梅爾輕歎,如被男友爽約的女子。
赫墨道"那玩意兒何時造都行,重要的是速速布置完畢。"
"機關甲胄那是浪漫所在,豈是你說的‘那玩意兒’?"梅爾回應。
"是是是,那你快幫把手吧。"赫墨催促。
言畢,塞雷婭瞥見門口的秦恩和正恍惚在清醒與昏睡之間的白麵鴞。
"伊芙利特呢?"
"已安眠。"
塞雷婭微微頷首"如此,時間綽綽有餘。"
"你們也願助一臂之力?"赫墨問。
秦恩毫不猶豫地卷起衣袖,準備展示中華料理的精髓,而白麵鴞已然徹底陷入夢鄉,搖搖欲墜。
幸虧秦某人君子風度,喚她醒來。
""白麵鴞瞪視,一語不發。
好心叫醒,還瞪我,何故?
受傷了,心被傷透,須賠償精神損失。
準備工作如火如荼,完成後,秦恩負責喚醒伊芙利特,帶她來此。
然而,這頑皮丫頭打死都不願起床。
"再讓我睡三分鐘。"她囈語,尚未完全清醒。
"好吧,我替你計數,一,二,三"
"囉嗦,閉嘴"伊芙利特煩躁地嘀咕。
秦恩頓了頓,繼續"十八。"
""
伊芙利特此刻已醒來,強忍揍秦恩和吐槽的衝動,保持沉默,她倒要瞧瞧這家夥搞什麼鬼。
"一分鐘。"
伊芙利特眼瞼微動。
秦恩緊接著說"三分鐘,好了,時間已到。"
"喂,你,是不是瞧不起我的算術和時間觀念,一分鐘之後怎麼可能是三分鐘?誰規定的?"伊芙利特睜開眼,不悅地質問。
"我規定的。"
見伊芙利特已醒來,秦恩起身"洗把臉,我們去個地方。"
"去哪兒?"伊芙利特問。
"樂土之所。"
"哈?"
一如既往地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伊芙利特早已習慣,隻是埋怨秦恩不懂風情——此刻不該陪她在房中做些彆的嗎?
比如來盤緊張刺激的飛行棋。
其實伊芙利特還未從打擊中恢複,即使她的承受力超出秦恩想象。
從期待變為知曉父母仙逝的悲痛,再到從悲痛中振作,需一段緩衝期。
畢竟她不是秦某,樂觀到任何悲劇都能一笑置之。
總之,正處於緩衝期的伊芙利特不願四處走動,隻想和心愛之人共處,無論做什麼,閒聊也好,遊戲也罷,就是不願出門。
順便一提,"心愛之人"的名單中,秦恩不在列。
問伊芙利特,他在哪個名單,她隻會含糊其辭"不清楚。"
伊芙利特與秦恩並肩前行,不久來到塞雷婭的房間
沒辦法,赫墨的房間亂七八糟,雜物四處散落,一團一團,理性智慧的少女卻對居住環境毫不在意,極其邋遢。
等一下,有句話說"美少女也要排泄",改一改,"美少女也可邋遢",也說得通,所以不能因她是美少女,就以為不能亂丟東西。
秦恩一邊思考瑣事,一邊望向廳堂。
梅爾、赫墨、白麵鴞、塞雷婭已在餐桌旁,空餘兩席。
兩席空位?
秦某人還沒反應過來,伊芙利特已睜大眼睛,驚愕不已。桌上的佳肴誘人,香氣四溢,令人垂涎。
"這是"伊芙利特不解道。
塞雷婭微笑招手。
不知何故,伊芙利特看向秦恩,似乎在尋求他是否可以入座的確認。
塞雷婭失望地放下手,暗想"為何要向他確認?",反倒是赫墨笑了,她理解秦恩在伊芙利特心中的地位。
"去吧去吧,看我乾嘛,美男又不能吃,最多下飯。"
"嘔,厚顏無恥。"伊芙利特裝模作樣地作嘔,隨即嬉笑著準備過去,與萊茵一家(儘管少了某人)團聚。
原本,這是為伊芙利特準備的家宴,僅限萊茵家人參加,所以隻有五個位置(依然少了某人)。
不知是誰有意為之,又多設了一席,空蕩蕩的,格外刺眼。
作為智情雙商皆50的精英,秦恩不可能不知道這空椅的主人是誰。
隻是他不確定是否該加入這場熱鬨。
熱鬨是他們的,與自己無關,萊茵一家團團圓圓用餐,無需他這個外人插足。雖然他視伊芙利特如親妹,但與他們一家過於親近,需謹慎行事。
人須自知之明。
秦恩深思熟慮,作出決定。
"呃,我肚子不行,我要去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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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遁走之計!
隻要在洗手間躲到他們用餐完畢,就像相親一樣。
還好秦某有些良心,未說出"拉屎"二字,否則赫墨等人麵色肯定尷尬至極——畢竟沒人喜歡在飯桌上聽到這類粗鄙低俗的詞彙儘管這是生理需要。
塞雷婭並未懷疑,準備點頭同意。
"等等。"伊芙利特喊道。
她察覺秦恩想遁走,明白眼前的選擇不容忽視。
一旦選錯,就會與秦恩失之交臂,哪怕關係再好,也會因選擇錯誤而產生無形的隔閡。
幸運的是,雖智商不高,但情商意外出色的小龍女伊芙利特懂得如何應對。
她立即握住秦恩的手,說出史上最嚴厲、最惡魔、最無人性的命令。
"不許去!"
秦恩的眼淚,落下。
對於秦恩來說,最痛苦莫過於"不準逃票",其次便是"不準去"這違反人類生理的無理要求。
連美少女都會解決生理問題,何況他!
顯然,伊芙利特
嗯,此乃天地之間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