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默許了會盟與各部首領的舉措。"
此事自是理所當然,於首領而言,利益重於一切。隻要黑幫根基尚存,其他皆可不論。難道拉普蘭德一族會被圍攻,直至消亡?
誠然,事實確是如此。
"他們雇傭了‘狼狩者’,趁我族首領出行之際,將其刺殺。新晉首領亦迅速隕落,自此我族徹底傾覆,退出江湖。其中一派崇尚武力者,為絕後患,對我族餘部發起襲擊。"
"那一日,我初次奪人性命。"
拉普蘭德朗聲笑道"滋味實屬不佳,然生存之道,唯有殺伐。最終,我安然脫身。德克薩斯一族在內的諸多勢力,瓜分了我族所有財富。然而,留下我,是他們的失策。"
"我反戈一擊,刺殺了德克薩斯一族的首領。"
"嗬,好手段。"
"令人驚歎吧?德克薩斯一族自此陷入動蕩,二代首領,同樣喪生於我劍下。三代,便是那位德克薩斯少女。我未取其性命,而是趁機告知她——一切皆是狼狩者所為。我們,同為受害者。"
"所以你欺騙了她?"
"謊言,總是動聽。爾後,我借德克薩斯的勢力網絡,追蹤狼狩者。問能否勝過她,答案顯然是否定的。那女子,恐怖至極,令我渾身顫抖。然而,狼狩者不止一人,我要逐一鏟除。"
"然而,不知何故,德克薩斯識破了你的謊言。由謊言維係的關係破裂,我們刀劍相向,那段時光,甚是‘美好’"
拉普蘭德輕歎一口氣。
"我逃走了,早已不是第一次。德克薩斯並未追趕,因她的家族同樣遭其他三大勢力暗算,家族覆滅,與我無異。對她而言,或許是個轉機,畢竟她一直厭惡首領之位。"
"因此,我遇見她時,她成了流浪之犬。"
"嗯,或許數月之後,你才遇到她。我曾邀她加入我方,她應允,但不久便對我之舉不滿,獨自離去,流浪數月,才遇上了你這個愚者。"
"彆隨便說人愚蠢,你也好不到哪去。"
拉普蘭德撇嘴道"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那之後呢,你做了什麼?"
"殺戮。"
"除了這個呢?"
"暗殺。"
"有何區彆?"
拉普蘭德微笑道"無異。不過,看著那些惡徒在我劍下分屍,實在痛快仿佛我也在感受生命。"
言畢,她起身,拍去衣上的塵土。
"罷了,閒話休提,秦恩。雖遺憾對手非德克薩斯,但對付你,我亦可接受。"
秦恩起身,凝視拉普蘭德。
"怎麼了,如此嚴肅,我還沒出手呢?"
"我終於明白你為何一直追逐德克薩斯。"
拉普蘭德目光一寒,仍掛著微笑"又開始剖析我?真是討厭,不過我倒想聽聽你的解釋,若錯,我絕不饒恕。"
"我好怕怕。"
"說吧,彆賣關子了。"
秦恩聞言,停止賣關子。
"你,隻是想要‘解藥’吧?"
"
設想一下,一男一女,月色之下,荒郊野外,本該上演一場野性的戲碼,但問題是,男方是深藏不露的瘋子,女方則是狂放不羈的野犬,氣氛緊張,能野起來才怪。
"解藥?你在說什麼,傻了嗎?"拉普蘭德嘲笑道。
"我傻,那你必更傻。"
"我傻,那你必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