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濤劍氣所過,無物不催,無物不毀。
秦君臨周遭的房屋建築,也被儘數轟塌倒塌。連殘渣廢墟,都被蕩出老遠。
就像是被人拿著一把巨大鐵掃帚清理過一般。
“這又是什麼秘法?”
金群經喃喃自語。
如果剛才麵對這道劍氣的是他,此刻恐怕也步入那些藥王護衛的後塵了。
金群經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殺生法刀,忽然生出一種羞愧的感覺。
秦君臨隻用了一柄普通的法劍,便能使出如此威力宏大的劍氣。
相比起來,他簡直不配拿著這柄極品法器級彆的殺生法刀!
旁側的金家供奉,同樣麵露駭然。
易地而處,倘若是他與剛才的藥王護衛互換位置,麵對秦君臨的這一劍,也同樣無法阻擋!
金孤門則更是心疼!
“我的藥王護衛,沒了,全沒了!”
金孤門隻覺得心臟絞痛,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和秦君臨拚了。
他培養這藥王護衛,原本並不是想與旁人爭鬥,純粹是以藥王護衛,來監察家族內的大小事務,保證他能全權掌握家族。
可如今他苦心培養的藥王護衛,儘數被秦君臨一劍掃蕩,這如何不讓金孤門心痛。
“秦君臨,你這家夥……”
金孤門死死盯著前方那個年輕的身影。
使出這一劍後,秦君臨似乎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拄劍站在原地,看著十分虛弱,像是隻要一陣微風吹過,就能將他吹倒。
金孤門紅著眼,扭頭暴喝道“秦君臨已經徹底沒了抵抗能力,你們兩個還不過去把他殺了!”
“這……”
金群經猶豫了下,握緊手中殺生法刀,堅決搖頭。
金孤門眼神陰鷙,狠狠盯住了他旁側的金家供奉。
“你身為我家供奉,每年從我金家這裡拿了多少資源,去養你的家族後代。今日,你卻連為我金家冒一點點風險,也不願意做嗎?這樣的話,我養你何用?”
金孤門直接撕破臉皮,祭起金環,一抹光芒在他手中積蓄起來。
那供奉臉色微變,知道倘若自己再敢推辭,怕是金孤門會直接一金環砸過來。
金家供奉遲疑片刻,終究還是向著秦君臨走去。
“應該沒事的!秦君臨的底牌肯定已經用完了。像剛才那種恐怖的劍氣,普通的半步傳說,能用出一次,怕是就要元氣大傷!”
“更彆說,秦君臨在催動這道劍氣之前,已經真氣見底!他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了!”
供奉暗暗在心裡給自己打氣,運起真氣,毫無保留地向秦君臨殺過去!
秦君臨見此人殺來,卻是沒有多少表情,反手一劍斬過去。
劍光閃爍,供奉瞳孔劇震,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秦君臨一劍斬作兩截。
劍光斬了供奉,去勢不減,直接往金群經和金孤門兩人橫斬過去!
“還有底牌?”
“這秦君臨,到底有多少底牌,怎麼他麼用不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