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師,以你的身份,完全可以與諸位圓滿巨擘境同坐一台,不必和我們坐在一起的。”
魏相酒恭恭敬敬地道。
之前秦君臨可是展現過煉丹大師級的丹道造詣。
而任何一個煉丹大師,其地位都不會遜於圓滿巨擘境強者!
也正是因為秦君臨的煉丹造詣,所以如今魏相酒將姿態擺得很低,直接默認秦君臨乃是前輩人物,需要恭敬對待。
這還是魏相酒因為他對圓滿巨擘這個境界不太了解,不知曉返璞歸真之事。
所以,當魏相酒看到秦君臨一身凡人氣息時,雖然心中詫異,也隻以為這是秦君臨施展了某種效用奇妙的斂氣之法。
否則,他隻需要稍加推斷,便可知曉秦君臨如今的境界,恭敬程度怕是要翻倍上漲。
“上邊太悶,也沒幾個認識的人。還不如在這裡自在。”
秦君臨隨口道。
“秦兄弟,這你就想差了。上麵不悶,我們這裡才是真的悶。”
魏峰一改往日姿態,正襟危坐,看著十分板正。
“為什麼這麼說?”秦君臨笑道。
魏峰歎了口氣,低聲道“坐在上邊的,要麼是世家老祖,要麼是一派長老。”
“修為最低,都是自創兩道秘法,有望踏入圓滿巨擘境的半步傳說。”
“更彆說,那些真正的圓滿巨擘境強者了!到了他們那個地步,從心所欲,根本不將規矩放在眼中。即便喝酒喝的爛醉如泥,也無人敢指責!”
魏峰撇嘴道“可我們這裡就不一樣,都隻是一些晚輩。哪裡敢不守規矩?”
“否則,萬一哪個前輩看不順眼,隨手教訓我們一頓,都沒處說道理去!
魏相酒補充道“況且,現在我們祖爺爺就坐在台上,我就更不敢放肆了。”
秦君臨聞言啞然,笑道“魏先生看起來不像是那種循規蹈矩的人,難道他還會因為一點規矩,來教訓你們?”
“之前不會,現在難說。我昨天威脅祖爺爺,要去祖奶奶墳前告狀。他肯定把我記恨上了!”
魏相酒憋屈地道“我現在可不敢被祖爺爺抓到一絲把柄。”
魏天雄瘋瘋癲癲的,有時候和個孩子一樣,還真有可能做出這事。
秦君臨啞然失笑,道“規矩一點也挺好,反正也就一個壽宴的時間。”
秦君臨話語一轉,目光投向上方,問道“這上麵的幾位都是誰啊!你們認識嗎?”
“大多認識。”
魏相酒點點頭,主動介紹道“先前那位嚷嚷著要雷穀酒的大師,乃是金陵元家上代家主,於是五十年前退任。”
“而被元大師就揪住的那位,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道長。則是名門正宗金月穀的一位長老。與冤家主相識多年。”
“現在與祖爺爺說話的那個女子,是江北世家聯盟,顧家的顧緹紅前輩!曾經她與許家一位圓滿巨擘境聯手,擋住我爺爺的進攻!”
魏相酒語氣奇怪地道“隻不過不知為何。如今我們江南世界,與江北世家聯盟正在交戰,不知這顧緹紅前輩,為何敢單獨一人來參加顏家主的壽宴。”
魏相酒見識不淺,一個個介紹過去,不過片刻就將席間大部分重要人務,都介紹了個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