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彆人,更是李恪的親弟弟李愔。
他躡手躡腳,就好像一個小偷一般,想要溜出去院門,顯然是想要偷跑的。
咳咳!
李恪輕咳了兩聲,沉聲道“李愔,你又搞什麼鬼,你老師教你的功課,你學好了嘛?”
“額”李愔頓時頭大如鬥,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做彆的事情都還可以,但是叫他學習,他實在是學不下去。每逢學習的時候,那都是度日如年。
那些枯燥的問題堪比刀劍一般,讓他渾身都寫滿了抗拒,所以他根本不想要學啊。
他哀嚎道“哥,我這是為了不影響你在父皇心中的地位,所以才不學習的,你為什麼要逼我呢。”
砰!
李恪額頭幾道黑線,直接給了他一個大逼兜子。
他沒好氣地看著自己這個弟弟,冷笑道“你小子還想要影響到我的地位,你在父皇心中有地位嗎?”
這家夥為了不學習,真是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說出來了,簡直是離譜啊。
感情他不讀書,還是為了自己好,免得自己多了一個對手。
誰給他的勇氣啊,這年頭可沒有梁靜茹。
“額!”
聽到這句話,李愔頓時傻了眼,這話真是紮心窩子啊。
不過最近他也被紮習慣了,所以根本沒放在心上,乾笑道“哥,我知道了,以後一定好好學習。
不過今天我是去參加一個詩會,也算是去學習的。”
噗!
李恪一口茶忍不住噴了出來,一臉難以置信道“你說什麼,你去參加詩會?”
“沒錯啊哥,我可是被邀請過去的。”李愔拍了拍胸脯,滿臉自信道。
李恪嘴角抽動了一下,訕訕道“這是哪個瞎了眼的,讓你去參加詩會啊?”
這已經不是瞎了眼的問題,這是完全失明了吧。
詩字這麼寫,他知道嗎?
“大哥,這是我們的老熟人啊,柴家老二柴令武啊!這小子一個大老粗,居然敢和我比文采,我豈能弱他一頭。”李愔冷笑著說道。
額!
看著他自信滿滿的樣子,李恪不禁是陷入了懷疑。
這小子是不是對文采兩個字有什麼誤解,這家夥也能出去比文采,這有些過分了吧。
這都能行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大文豪。
柴令武!
對於這個人物,李恪仔細思索了半天,最後才想了起來。
這貌似是柴紹和平陽昭公主李秀寧的第二個兒子,不過這小子可不是什麼安分人。
這位交好魏王李泰,最後與房遺愛謀反,然後身死道消。
這也就是說這是老四李泰的人,這家夥將柴令武放過來,又是要乾什麼呢?
他看了一眼李愔,好奇道“你們臥龍鳳雛都在了,還有誰呢?”
“還有房家的房遺愛,這小子也是個棒槌,不知天高地厚,來我益州比文采。”
李愔負手而立,冷笑連連,一副高處不勝寒的樣子。
“房遺愛和柴令武,還有李愔!”
李恪忍不住扶額,果然是群魔亂舞啊。
這幾個家夥最後沒有一下好下場的,全部幾乎是慘敗而歸,這一下子居然湊到了一起,這是受害者聯盟啊。
這幾個棒槌怎麼會搞詩會的,這簡直是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