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空獵手!
隨著審判庭與灰騎士的組建,如雜草般滅之不儘的邪教組織很快就得到了遏製。
但是很快高領主議會又遇到了一個令他們無語的問題。
因為隨著原體們完成了最後的使命並陸續消失在大眾的視野中,而凡人卻需要尋找一個強大的精神寄托來撫慰自己弱小的心靈。
這也是邪教組織為何始終層出不窮的原因,但當高領主議會著手對各種邪教組織進行嚴厲的取締,找不到精神寄托的帝國民眾們漸漸在將希望寄托到了那位一直端坐在黃金王座上的人類之主,帝皇本人身上!
很快以信仰帝皇本人的各種宗教組織從各地冒了出來。
如果帝皇本人倘若還行走在人間,肯定會毫不留情的取締這些愚昧的宗教組織,哪怕這些凡人信仰崇拜的是他本人,正如當年他下令摧毀懷言者軍團的聖城一樣。
然而高領主議會卻沒有這份勇氣,哪怕這些信仰帝皇的宗教組織有違帝皇建立的帝國真理。
而隨著高領主議會的遲疑或默許,信仰帝皇似乎真的能帶來許多意想不到的好處。
比如終於找到精神寄托的民眾們乾活更加賣力了,精神也不墮落了,同時也讓邪教組織失去了生長的土壤。
漸漸地帝國各地信仰帝皇的宗教組織在帝國高層的默許下如雨後春筍般的冒了出來,並逐漸有了合流的趨勢。
而這其中由以一個名為‘救世帝皇聖殿派’發展的最為迅速,其吸納的信徒中甚至出現了各地的總督乃至帝國政府的高層,然後這個宗教組織又通過政府高層打壓吞並其他信仰帝皇的組織來壯大自己。
甚至到了第31個千年的末期,這個救世帝皇聖殿派已經龐大能夠左右帝國最高權力的能力。
而這時經過一千年的漫長時光,原本高效廉潔的帝國高層因為沒有了外部壓力而早已變得腐朽墮落。
帝國官員們不再關心政務,每天隻沉迷在權力遊戲中。
而這些腐敗官員也希望能夠通過這個信徒眾多的民間組織來幫助他們管理無知的底層民眾,所以很快就在第32個千年的初期救世帝皇聖殿派就得到了帝國政府認可,成為了帝國政府的官方宗教,並改稱為國教教會。
而國教教會也迅速投桃報李,配合著政府施行各種政令不斷累積著政治資本,最終成功的將他們的大主教送進了十二人議會中。
而這一權力變動也宣示著帝皇一手建立的帝國真理徹底的沒落,如果帝皇還能從黃金王座站起來一定會跳腳罵娘,甚至將一枚旋風魚雷砸到這幫不肖子孫的頭上。
而更加耐人尋味的是國教的起源竟是來自那位掀起大叛亂的始作俑者,懷言者洛嘉·奧瑞利安親手編寫的《聖言錄》!
如果帝皇還能動,一定會多砸幾枚旋風魚雷到這幫不肖子孫頭上。
而現在隨著國教躋身帝國權力巔峰,帝國政府的官員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權力遊戲。
每個官員想要的都是自己權力的最大化,而一切東西甚至是帝國的軍事力量也成為了這場權力遊戲中的籌碼。
甚至有人開始覺得自己的權力威信已經在黃金王座之上,整個銀河係也不過是十二人議會的掌中玩物。
而沉迷在權力遊戲中帝國官員們也是整日不思進取,讓帝國的發展逐漸停滯了下來,甚至出現了文明衰退,以至於在大遠征時期的許多科技產物都成為了不可複製的‘神跡’。
而隨著持續了一千多年的亞空間風暴逐漸平息,高領主們卻沒有了掀起新一輪大遠征的雄心,而一場即將到來並席卷全銀河的綠色狂潮將會給這些整日沉迷在權力遊戲中的狂妄統治者們帶來極為慘痛的教訓!
……
陳德彪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感受著終於冷卻下來的身軀。
“老板你終於醒了。”大天使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他的蘇醒,將他從恐懼之眼中撈了出來。
“我冷卻了多久?”陳德彪握了握魔爪,感受著一股無可匹敵的力量被他握在手中。
這是神的力量!
“一千五百年左右。”大天使幽默道“我還以為你沒能挺過來,都想回去繼續效忠陛下了。”
陳德彪抽動了一下臉皮,舒展開龐大的魔軀發覺自己已經變得百丈多高。
至於外形則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而還未徹底平息的聚變反應讓他的龐大身軀仍舊處於高溫狀態,皮膚每時每刻都在龜裂自愈放射出高能射線。
任何生命或物質隻要靠近他身邊都會被這些高能射線燒成灰燼。
“外界的情況如何了?”陳德彪深深地吸了一口濃鬱的暗影能量,讓體內的高溫減弱了幾分。
“我不知道。”大天使回稟道“我一直守在你身邊,隻在一千多年前發現很多背叛者通過恐懼之眼逃進了亞空間。但因為你的存在,那些背叛者與惡魔都不敢靠近這裡半步。”
陳德彪揉了揉腦門,努力回憶了一下這段時間會發生什麼大事,但想了半天也沒回憶起什麼大事。因為在他對於這個世界的記憶中,隻有對荷魯斯大叛亂以及一萬年後的各方混戰較為記憶深刻。
至於這漫長的一萬年當中發生了什麼,他就記不太清了。
既然想不起那就索性不浪費腦細胞了。
“我餓了!”陳德彪問道“離這裡最近的惡魔星球在那?”
大天使施展出預言能力,然後指向恐懼之眼的另一端說道“就在恐懼之眼的另一端,一顆黑色星球,離我們大概有三億光年距離。”
“跟上。”陳德彪體溫再次升高,瞬間加速撕開了空間壁壘。
數個泰拉日後,經過一番長途跋涉陳德彪終於瞬移至這顆惡魔星球,發現這顆黑色星球堡壘遍地,星艦漫天。
這顯然是一顆重要的星際戰略要塞,上麵駐紮著一支規模龐大的星際艦隊。
陳德彪極目遠眺,發現這些戰艦上都塗裝著血色獨眼徽記。
他立即認出這徽記竟是荷魯斯之子軍團的徽記,但荷魯斯都已經死了一千多年了,那麼統帥著這支黑色軍團的恐怕就是那位阿巴阿巴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