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每天查查帳,四處看看店,閒暇時就泛舟而遊,或策馬山林。
“也不知道爹娘怎樣了。”夏千語沒想到係統的易容術這麼好用,皇帝一點都沒起疑,爹娘也沒起疑。
夏星元的屍體,自然是找了一具身形差不多的人,夏千語用了係統道具易容術易容的。
“你放心,我命人偷偷查過,爹的病是裝的,他應該知道屍體是假的。”彆人認不出他的屍體,親爹不可能認不出。
“那就好,雖然我們天各一方,但總歸都還安全,隻不過我們不能伺候爹娘膝下了。”
“我們的安全,是爹娘最大的心願。現在的情況,已經好到超過我的預期了。”夏星元慶幸兩人可以全身而退,以後過歲月靜好的日子。
夏千語點頭。
她對現在的日子也很滿意。
“聽說最近南國皇帝生辰,廣邀幾國慶賀,大宋皇帝派了楚玉出使。”夏星元說。
楚玉沒少幫夏家,夏千語算著他第二個療程的藥也吃完了,早準備好了第三療程的藥。
“正好把藥給他。”
老太監念完聖旨,楚玉麵無表情的跪謝接旨。
楚玉對皇帝的騷操作清楚得很,出使南國,然後在南國境內把自己搞死,嫁禍給南國,或者在回來的半路再派點殺手,不外乎就這些。
但君命不可違,他明知道有陷阱也隻能前往。
“哼,南國可不是你說了算。”
楚玉到達南國被安置在宮外驛站,才沒到一天,就經曆了刺殺、下毒各種戲碼。
“我這個爹,真沉不住氣。”
書才氣的大罵“主子,我都懷疑,你真的是皇帝親生的嗎。”
“在他眼裡,親情哪有權力重要。”楚雄什麼德行,楚玉非常清楚,跟他談親情,無異於對牛彈琴。
至於是不是親生,那還真是,兩人的相貌挺像的。
“他栽贓給誰了?”
“自然是南國皇帝司徒元。”
司徒玄的爹,也就是當今南國之皇司徒元,是楚玉的親舅舅。
楚玉其母慧貴妃司徒苒,未出嫁之前也是一位才女,在朝中頗有威望,願意追隨她的青年才俊不計其數。傳聞司徒元一向與姐姐司徒苒不合,並忌憚司徒苒的人脈和勢力,強迫其和親。
司徒元要殺自己,確實有理由,怕自己為母報仇。
“放出話去,楚王被刺客刺傷,受傷嚴重,肴南國給我一個交代。”
“諾。”
司徒元聽到內侍來報,不動聲色“既然是在我們境內受傷,我們責無旁貸,令太子前去安撫一下吧,帶上太醫和藥材。”
這位表哥,司徒玄也是第一次見,畢竟兩人均是皇子,不可能隨意出城。
驛站內,兩人互報了身份和來意。
楚玉打量著司徒玄,此人長相肖父,而楚玉肖母,兩人竟然有幾分像。
司徒玄早就聽聞楚玉大名,今日一見,果然風采照人。
“不管你信不信,此事不是南國做的。”司徒玄說。
“我隻信證據。”楚玉不置可否。
“本宮自會給楚王一個交代。”
“如此便好,送客。”
一天被行刺兩次,對方有脾氣也正常,司徒玄便說“楚王好好休息吧,太醫和藥材留下。”
太醫給楚玉把了脈,戰戰兢兢“楚王中毒已深,老夫無能為力。”
“本王知道,無妨,太醫不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還是回去複命吧。”
聞太醫回稟,楚玉活不過35歲,司徒元摔碎了一個茶杯“賤人!”
太醫也不知道皇上罵誰,趕緊退了。
晚上,楚玉的手下書才稟告“突然有人丟了一封信就跑了,上麵寫著主子的名字。”
楚玉接過,打開“天香閣一聚,夏。”
他心中激動,他果然沒事,原來他們在南疆!
城南天香閣,一個小二七拐八拐領他來到了一間臥房“客官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