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早,劉婧雪決定去山上撿柴。
現在已經九月底,她的時間已經不多,明麵上得貯存夠燒一個冬天的柴火。
還有大伯他們那邊,也得幫他們將柴備足。
自己不動手,難道真讓他們在勞累一天後,拖著疲累的身子摸黑去山上撿柴。
雖然大隊長是老首長的前部下,但他在明麵上可不敢照顧他們,隻是暗地裡照看。
到底是下放的人,他也不敢優待他們,免得給自己家人或是隊裡惹麻煩。
替他們上山撿柴這種事情,他是根本不敢做的。
就算自己,也隻能趁天黑沒人的時候,才敢把柴給他們送過去。
自己有空間這個作弊神器在,根本不用一捆捆地柴往家裡搬,趁著沒人收進空間裡,到家再放出來便是。
不比他們自己去山上撿柴容易多了。
打定主意後,劉婧雪便換上膠鞋,拿上新換得的斧頭,上山砍柴。
上山時趁著沒人,劉婧雪特意繞到牛棚那邊,讓團子幫忙掃描了一下,確定牛棚沒人。
估計人都在地裡頭搶收呢,隻能晚上過來一趟了。
劉婧雪順著大隊長之前指的路上了山。
在外圍找了下,或許是村裡人常年在山上撿柴的緣故,外圍沒找到什麼柴。
她便往裡麵走。
走了一陣後,開始有收獲。
不過都是些枯樹枝,有的是已經掉地上了的,有的還得自己去樹上將枯枝給掰下來。
弄了好久,才勉強湊夠一捆柴。
劉婧雪弄了一些比較結實的藤蔓將柴捆好,收進空間。
這一捆柴燒火做飯,可能就夠燒兩頓飯的。
“這樣子可不行。
照這個速度,一日三餐,還有冬天好幾個月,炕不能停。
要在明麵上弄到足夠的柴,靠撿這些枯枝,那得撿到猴年馬月去。”
更何況自己除了要負責自己的柴外,還得將牛棚那邊,大伯他們要用的給弄好。
後天自己就得上工,每天就提早一個小時下工,根本撿不了多少柴。
馬上就十月了,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劉婧雪心下有些著急了。
要不就乾脆彆撿這些枯樹枝了,直接去找那些枯樹。
一棵枯樹弄回去,自己一個人,應該夠自己燒個十天左右吧。
這樣子,從十月到三月底,一共六個月,搞個二十多棵枯樹,應該就夠了。
而牛棚那邊,大伯、大伯母估計是住一個屋,而老首長是大伯的老領導,他特意跟他湊作堆,就是打著照顧他的想法。
既然大伯他們要照顧老首長,自己肯定得照辦。不然,到時候他們將柴讓給老領導,自己挨凍,自己還不是不能乾看著。
既然老首長都照顧了,那另外一個人跟他們三個住在一個屋簷下,睡同一個炕,不可能單獨將他給撇出去,自然也得一並照應。
牛棚那邊,估計就是兩個炕。
他們人多,一日三餐用的柴要多,燒炕費的柴也比自己這邊多,那就按自己這邊25倍的樣子準備,搞個五十多棵枯樹,應該也夠了吧。
劉婧雪兩輩子都是南方人,對於東北這邊冬天燒炕要費多少柴,並沒有概念,隻能這樣估摸著來了。
這樣就得準備八十棵枯樹。
劉婧雪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
“不對吧,如果按自己這個算法,一戶人家兩個炕,一個冬天就要五十多棵枯樹。
那村裡這麼多戶人家,怎麼得也有一百多戶了,有的人家人口多,還不止兩個炕,那一年到頭要消耗的樹,不得上萬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