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找到那幾個的錯處,頭領有些不甘。
當初下麵的人調查後,將已經完成秋收的生產隊名單報上去後,他特意找辛主任彙報過。
辛主任一眼就挑中了這個生產隊。
據辛主任所言,最近他們的革命工作進行得很不順利,又加上這次傷了不少領導,又會延誤不少。
上麵的領導很是不滿,責令他們恢複工作,完成上麵交待的任務。
此次他們下來,一定要殺殺那股歪風邪氣,重新樹立革委會、紅衛兵的正麵形象,扭轉他們在老百姓心中的不堪印象。
本來想來個一炮而紅,找到這些人的錯處,好好滅滅他們的威風。
誰讓外麵的那些謠言說什麼那些被批鬥的是好人,而他們這些批鬥人的革委會、紅衛兵是壞人。
否則老天爺怎麼會專劈革委會、紅衛兵,不批那些壞分子。
這些天他不管走到哪裡,那些原本恐懼他的人,都在他身後指指點點。
甚至還有人在賭他什麼時候會遭雷劈。
而他的那些家人,享受了他這身份帶來的便利,如今卻責怪起他了。
說他不該加入革委會,使得他們現在被人戳脊梁骨。
不過找不到錯處也沒關係,這些人的身份本身就有問題,要如何整治他們,不都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
想到這,原本不好的心情頓時明媚了不少。
頭領冷聲吩咐道,“把他們都綁起來,把頭給我剃了。
屋裡那些碎碗瓦片也收集起來,等下讓他們跪在那上麵。”
劉婧雪一聽可氣壞了。
那剃的頭劉婧雪可是看過的,醜成那樣,她可不能讓這幾人受這侮辱。
還讓人跪在碎瓦片上,那不得紮進肉裡,紮出血來。
若是紮到動脈,以現在的醫療條件,說不定人就這麼沒了。
就算沒紮到動脈,若是跪久了,指不定腿就廢了。
聽到頭領的話,他帶來的那些部下,立馬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麻繩,剃刀,便要朝牛棚那幾人走去。
大隊長阻攔道,“領導,這跪瓦片就算了吧。
咱們村沒有醫生,也沒有藥,到時候可沒法給他們治傷。”
“這些壞分子,還治什麼傷。”,革委會的某人反駁道。
徐書記在一旁道,“領導,這要是傷得狠了,沒藥治療,可是會要人命的。
上麵將人交到我們生產隊,隻說讓我們村看著他們好好改造,可沒說我們能私自把人給弄死。
這要是上麵問我們要人,我們交不出,可負不起這責任。
你們也得替咱們生產隊考慮考慮。”
頭領一擺手,“若是他們有意見,讓他們找革委會。”
大隊長還要再說話,卻被人喝止了。
“我們隊長都說了,替你們兜了此事,你們還有什麼不滿了。
你們還替這幾人求情,是不是同情他們,跟他們是一夥的。”
“就是,你們是不是覺得他們孤單,想要和他們做個伴。
若是你們有這要求,我們不介意滿足你這願望。”
大隊長還要再開口,卻被徐書記給攔住了。
若是再讓他說下去,怕是大隊長今天也要遭殃。
劉婧雪給自己貼了張隱身符,出了空間,用靈力禁錮住革委會的這群人,讓他們不能動彈。
好在那群人是聚集在一起的,省了她的工夫。
至於不遠處的大伯、大隊長他們,離革委會這些人有一段距離。
而後麵那些看熱鬨的村民,都在院外站著。
隻要她控製引雷符的使用範圍,不會波及到其他人。
就算偶爾有逸散出去的,她隻是控製革委會那些人不能動,又沒有禁錮住其它人,見情況不對,他們自然會跑開。
想清楚這些,劉婧雪便使用了引雷符。
趁著天空中雷雲聚集的時候,劉婧雪也不管自己正處於隱身狀態了,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