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說完後,鄭鵬程、方東兩個溜溜達達下了山,又散步回了知青點。
兩人回自己房間裡,從周明軒房間經過。
此時的周明軒、趙俊豪兩人,正坐在周明軒屋裡說著話,從敞開的房門看到了兩人。
趙俊豪湊到周明軒耳邊,“這兩人最近好得就跟一個人似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姓鄭的手段,遇到他,就憑方東的腦子,不是被他哄得團團轉。”
趙俊豪搖搖頭,“又一個大傻子,到時候不得被姓鄭的坑死。”
“彆人的事情,你管那麼多乾嘛。”
“啥叫彆人的事情,鄭鵬程費那麼大力哄方東,不就是要用他來害咱們,當然主要是你。
我不信你看不出來?”
“這麼明顯的事情,還用你說。
對了,你如今的屋子,還有新房那邊,都仔細檢查過吧?”
“你放心,我現在住的那屋,我是一天兩次地查,至於新房那邊,每次過去,我都仔細看了的。”
“這幾天尤其要小心,咱們搬離這,姓鄭的動手的機會就不多了,再加上他家那情況,說不定就要動手了。
尤其是搬家那天,手忙腳亂的,最容易被人動手腳。”
“咱們又沒啥東西,也就是一些被褥、衣物、鍋碗瓢盆,幾趟就搬完了,沒你說的那麼誇張。
再說了,到時候那些知青會幫忙的,他們不是跟我們說了。”,趙俊豪道。
“有外人插手就更不能大意了。
東西搬過去後,記得仔仔細細多檢查幾遍,省得混入了什麼不該有的東西。”,周明軒提醒道。
“這哪還用你提醒。”
在知青點眾人躺床上休息後,劉婧雪沒繼續在外麵停留,進了空間。
雖然周明軒、趙俊豪兩人已經有了防備,但她還是打算明天找機會,將鄭鵬程、方東兩人的計劃,跟他們說一聲。
想起趙俊豪所說的一天兩遍地檢查屋裡的東西,劉婧雪不由搖頭,
“也不知道他們都經曆了些什麼,竟然如此謹慎。
要是擱自己身上,想想就煩。”
不過如果是自己,倒不用如此麻煩,神識一招,多了些什麼東西,或是少了什麼,一目了然。
自打作物種下去,接下來的農活不是澆水就是除草,再加偶爾施肥。
今天劉婧雪的工作仍舊是挑水。
由於想著要將昨天神識聽到鄭鵬程、方東兩人的談話告訴周明軒,因此劉婧雪在上工時,特意用神識觀察著周明軒那邊的情況。
在發現他挑著空桶往河邊走時,劉婧雪也挑著擔子,加快腳步,追了過去。
發現田埂兩邊沒人,且挑水的人離這也有一段距離後,劉婧雪叫住了周明軒。
“周知青。”
周明軒聽到聲音回過頭,看到劉婧雪,連忙打招呼,“劉知青。”
由於前後遠遠的都有人挑著擔子朝這走,劉婧雪也沒有說那些廢話,加快速度道,
“昨天吃完晚飯後,我閒著沒事,又往山上跑了一趟,不巧看到鄭鵬程、方東在那說話。
鄭鵬程說讓家裡幫忙把方東弄去當兵,讓方東以後聽他的吩咐行事,方東已經答應了。”
“鄭鵬程立馬給方東安排了個活計,讓他今天上工的時候,中途開溜,把一本書和一個像章,弄到你們新房去。
姓鄭的特意強調過了,最好把像章放你屋裡,書放趙俊豪屋裡。”
周明軒一聽,連忙問,“他們有說是什麼樣的書和像章嗎?”
書和像章,劉婧雪用神識看過,但她沒法說出來,隻能搖頭道,
“鄭鵬程沒說,他隻是讓方東今早去他房裡,將東西拿給方東。”
周明軒一聽,想起早上方東以借香皂的名義進了鄭鵬程的屋子,兩人在屋裡待了好長一段時間,不知道在乾些什麼。
而方東出來時,神色有些不太正常。
不過當時的他,並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