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劉婧雪吃完飯後,半躺在炕上看著電影,神識掃描到鄭鵬程趁知青點其它人午休後,從後邊菜園翻牆出了知青點。
“大白天的,他不走正門,翻牆出來乾什麼。”,劉婧雪有些好奇,神識緊緊盯著鄭鵬程的動作。
跟著鄭鵬程走了一陣,發現他不是往村外走,而是往村子裡麵走。
想起前些天鄭鵬程也是中午出門跑去周明軒那邊監視,“難道他又想去監視周明軒他們?
上次用藥害他們沒害成,難不成他想再來一次?
他對那藥怎麼就那麼信任,怎麼都不懷疑那藥出了問題。”
在發現鄭鵬程直接走過了拐往周明軒家的那條小路,繼續往前走,劉婧雪有些摸不清這人到底要去哪了。
當鄭鵬程一路來到村尾,最後拐進了通往牛棚與自家的小道,想起早上在曬壩,此人看向自己那炙熱的眼神,劉婧雪明白過來,這人十有八九是來找自己的。
“呦吼,這是沒了方東,發現自己沒了可用的人手,又想找個小弟替他辦事了。
可他挑來挑去,怎麼就挑上自己。
難不成他認為,自己跟方東一樣,隨隨便便就能被他給收買。”
劉婧雪有些生氣,她感覺自己被小瞧了,自己是隨隨便便能被收買的人,到底是什麼給鄭鵬程這個錯覺。
“我倒要看看,這姓鄭的打算怎麼收買我,讓我替他辦事。”
劉婧雪下了炕,將屋裡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東西收起,將打散的被褥等折好放回炕琴,靠坐在炕上,靜靜等著鄭鵬程的到來。
神識看到鄭鵬程來了自家院門外後,外麵也傳來了敲門聲。
劉婧雪沒有立即起身去開門,等敲門聲響了一會後,才不慌不忙過去應門。
打開院門,看到外麵站著的鄭鵬程,劉婧雪裝作十分驚訝地道,“鄭知青,怎麼是你,你怎麼過來了?”
看到麵前站著的皮膚白皙、麵容姣好,帶著一股出塵氣質的劉婧雪,鄭鵬程恍神了。
自己真要用那樣的手段,來拉這樣一位女子下水,那豈不是暴殄天物。
這樣的女子合該被人好好愛惜,不忍加害分毫。
此時的劉婧雪,因為下午不用上工,今天也沒打算上山,穿的是吳阿姨寄過來的布拉吉。
要知道這可是北京那邊最流行的款式,又加之劉婧雪修煉過後身材修長,皮膚、氣質都處於最好的狀態,會給人造成怎樣的震撼可想而知。
也是因為知道自己如今的樣子若是特意打扮後出門,太過引人注目,劉婧雪都是在家不出門的時候才把自己往漂亮打扮,若是出門,都把自己給土了穿。
可她沒想到這姓鄭的今天竟然跑到家裡來了。
她又不怕他,更不怕他對她動什麼歪腦筋,也就沒必要為了見他,還特意去換身衣服,當他是什麼大人物不成。
所以呀,劉婧雪就穿著這身衣服見人了。頭發也因為剛才一直躺著,紮起來也咯得慌,便也沒紮,任頭發散著。
由於上午隨大流紮的麻花辮,散開後有種大波浪的感覺。
雖然未施粉黛,但這身裝扮,也將見慣了大場麵的鄭鵬程給看呆了。
劉婧雪伸手在鄭鵬程麵前晃了幾下,“鄭知青,問你話呢,你怎麼不回答。”
回過神來的鄭鵬程問,“劉知青,你問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