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獄盤古開天傳!
郝無極的一聲大吼,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封亦的身上。
丁欣竹目光發亮,問道“封亦,這是真的嗎?你學過武功?”
封亦不好意思地笑道“小姐姐,這事我一時也不知怎麼和你解釋。這樣吧,我等會再跟你說這事。”
郝無極仿佛瞬間開竅了一樣,盯著封亦,說道“沒錯!你這臭小子不但會武功,而且還是個高手!說,是誰派你來的?你是不是拜月魔教的人!”
一聽到拜月魔教,周圍眾多天山派弟子無不變得緊張起來,更有數人抽出長劍,劍尖直指著封亦。
丁欣竹再次張開雙手擋在封亦前麵,說道“各位師兄弟,你們彆緊張!師父,四師叔,他不可能是拜月魔教的人!”
郝無極冷哼了一聲,對孟長鬆說道“大師兄,此事我們不得不小心啊!此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我們天山派腹地,極有可能是拜月魔教派來的人。”
孟長鬆此時冷靜了不少,看了郝無極一眼,但沒有說話。
封亦見天山派眾弟子一聽到什麼拜月魔教後反應這麼大,難免好奇,輕聲問一傍的丁欣竹“小姐姐,我看你們對這什麼拜月魔教很緊張,這拜月魔教中的人很可怕嗎?”
丁欣竹回答道“這拜月魔教,是近兩年在西域快速崛起的一個神秘教派,本來叫做是拜月教。也不知這拜月教的教主是不是曾經與我們天山派有什麼過節,近一年來總喜歡找我們天山派的麻煩。我們天山派不少弟子,都死在拜月教人的手中。由於他們行事詭秘,心狠手辣,所以我們就叫他們魔教。不過,他們自己倒是稱自己是拜月神教的人。”
郝無極聽了丁欣竹一番話之後,對丁欣竹說道“欣竹,你說他不可能是拜月魔教的人,拿什麼來證明?”
丁欣竹上前一步,說道“四師叔,我的這位兄弟是宋人,之前生活在宋境,怎麼可能和西域的拜月魔教有關係?”
“他是宋人?”郝無極愣了一愣,“真的?”
“如果四師叔不相信弟子所說,也可以問關師哥。我和我這位兄弟失散多年,直到去年我與關師哥去了一趟中原,才在雁門山下與他再次相遇。”
關虎和尚文這時也來到天刑台上,聽了丁欣竹這話,關虎點了點頭,說道“四師叔,弟子確實可以證明,這位封兄弟是從宋境而來,不可能是拜月魔教中人。”
郝無極冷哼了一聲,又說道“就算他不是拜月魔教中人,但他私自闖入我天山派的禁地,依舊難逃一死!”
一傍的孟長鬆這時說道“四師弟,能不能賣師兄個麵子,這事就這樣算了。這樣,由師兄我親自去向師父說明這事,以此來說明這並非是四師弟不管。到時,就算是受罰,也是師兄代為受罰。”
“大師兄,你這話就言重了!”郝無極不敢不賣孟長鬆的麵子,但心裡卻又不想就這樣放過封亦,“這小子就算不是拜月魔教中人,但其身份不明,行蹤詭異。一個宋人,為何會千裡迢迢來到我們天山?還有,你剛剛也親眼看到了,他明明身懷武功,但之前卻裝出一副不會武功的模樣,這豈不很可疑?”
郝無極這話讓孟長鬆心中一怔,回想剛剛上到天刑台時所看到的那一幕。郝無極當時或許因為距離太近沒看清楚,但孟長鬆卻是看得一愣,覺得這小夥子在相救丁欣竹時所施展的,似乎有點像天山派的錯影步,但又似是而非,因此他心中又不是很肯定。畢竟,天山武學從不外傳,而這小夥子並非天山派的弟子。
想到這,孟長鬆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對封亦說道“小夥子,能不能告訴我們,你的一身功夫是跟誰學的?你師父又是誰?”
封亦一愣,心中暗道“我這身功夫跟誰學的?這連我自己都有點說不清楚!阿淚是教過我功夫,但她並不是我師父,而且她也叫我不要和任何人說起她的事。天池大師也教過我功夫,但大師如今武功儘失,我自是不能將他還沒死的事說出來。否則,這事萬一傳了出去,讓耶律雄才知道大師還沒死的消息,怕是又要去長白山找大師的麻煩了。”
“這”
封亦這一遲疑,頓時讓孟長鬆心中也產生了懷疑。
“怎麼了?這事不能說嗎?”
封亦歎了口氣,說道“兩位前輩,這事我確實不能和你們說。我這次來天山,是因為”
封亦正要將自己來天山的目的說出來,卻被郝無極一聲厲喝打斷。
“我看,你不是不能說,而是不敢說!因為,你心中有鬼!”
孟長鬆想了想,說道“你不說也沒關係!這樣,小夥子,我來和你打個賭,怎麼樣?”
封亦不明白孟長鬆為何無緣無故地要與自己打賭,便說道“從來沒和人打過賭,也不會打賭。”
孟長鬆嗬嗬一笑,露出了他的一慣的真實麵目。